人被温言给扣下来了。
等人都被清出去之后,温言这才慢悠悠的坐回到椅子上。
“怎么回事这是?”
面对云渊的审视,温言咽了咽唾沫,有些心虚的抬手扯了扯一旁沈栋的胳膊。
沈栋无奈的一笑,帮她出声解释道:“我们昨晚接到陆廷的电话之后,连夜赶来。先前言儿被注射了失忆的药,昨天经过三个小时的恢复,今早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恢复记忆之中的言儿,才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云言。”
云渊看着温言的这张脸,突然有些欣慰。
难怪,他会时不时的想要照顾她,难怪他会觉得温言比那个女人更能令他挂念,因为温言原本就是他的亲妹妹啊。
想到此,云渊不禁低声笑起来。
刚刚一点都不怂的温言却是有些害怕的扯了扯沈栋,沈栋握紧她的手,让她不用担心。
温言这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怂。
哪知道坐在轮椅上的云渊竟是抬手在温言的脑袋上轻轻的拂过。
“言儿长大了。”
温言顿时愣在了原地,就连鼻子都有些酸涩。
明明上一次见到云渊的时候还不会哭鼻子,现如今竟然想要哭鼻子了。
温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没有出息。
眼泪从眼眶之中滑落而下的时候,一双沁着凉意的手指将温言留下来的泪珠给慢慢的擦干净,“言儿怎么见了哥哥还哭鼻子?”
温言将云渊的手给拨开,用袖子将自己滑落而下的眼泪给擦干净,随后就冲着云渊哑着声音开口道:“没哭鼻子,我才不会哭鼻子。”
我只是太想家了而已。
从五年前失去了父母到现在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离开海岸线的船只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沈栋给予她的是爱请,而云渊给她的是亲情。
想到此,温言不顾什么颜面,抬手就朝着云渊的脖颈去搂。
人还没抱上去,沈栋就将人给扯到怀里,温言就改为抱着他的脖颈哭。
云渊报了个空,恨得牙痒痒。
他仰头将沈栋看着,随后冲着沈栋微微一笑,出了声,“我记得,我好想跟你说过,离我妹妹远一点。”
沈栋却是抬手拍手温言的后背,淡笑出声:“好像我也告诉过你们云家,你们护不了的人,我可以。”
两个人的交流一丝不落的全部都让温言听了个准,温言嘴角抽了抽,随后将沈栋推开,拉过他的手,又拉起了云渊的手,将两个人的手放在了一处。
“你们两个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的。”
两个大男人飞快的将手抽了回来,而后温言就听见云渊冷哼了一声。沈栋更是直接将手抽回来将人揽在怀里分毫不让。
“说正事。”
温言扯着两个人坐了下来,温言方才再次出了声,“今天从云言的反应上来看,我觉得有些问题。第一,我总觉得她有什么话没有向我们说完,还有就是她被人伪装成云言,目的除了云溪湾的合同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目的。还有封默既然已经逃出了警察局,那么必是要搞大的动作。陆家已经死了一个老夫人,紧接着很有可能就是季家。”
云渊听了温言的分析,不置可否,“现如今京城这边不太平,你们不是去了南城做《天下长歌》的项目吗?既然如此,没什么事情最近就别回来了。”
沈栋同样嗯了一声,“我觉得确实不应该在京城。”
“可是……”
沈栋再次出声打断了温言的话,“我们不能在京城的原因一共有三,第一,我的身份在京城,封默的行动恐怕会有所调整到时候我们将会陷入到被动当中。第二,我们现如今暂时还没有摸清楚他们想要做什么,贸然出手都无疑会打草惊蛇。第三,我们既然已经分析出下一个他们要下手的目标'可能是季家,那在不在京城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吗?”
话的确是沈栋这么说,但是温言却总觉得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尤其是这种不安会让她感觉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以至于现如今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她的离开会阻止不了一些事情。
“言儿,京城有我,暂时不会有事。”
温言将两个人的话权衡利弊了一番,最终妥协,“好,我可以暂时离开,但是我总觉得我们目前太过被动,我想到一个好方法,将幕后之人给揪出来。”
“什么办法?”
温言看向云渊,勾唇一笑,“封默当初绑架我和沈栋,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云溪湾的合同,幸亏当时有一番布局,现如今云溪湾的合同在我们手里。这一点我不相信封默不知道,既然他知道,现在却还没有动手,目的可能只有两个。第一是这个合同他拿了也没什么用,第二他在等一个时机。”
“公证?”
在场的几个人都不是傻子,几乎是一点都通透,温言点了点头,偏头看向云渊,“我想利用这次公证让封默出来。”
“太危险了。”
“危不危险,要看我们的戏演的真不真。”
看着温言眼中的狡黠,云渊与沈栋眼眸之中皆是露出了一抹了然。
在与云渊秘密谈话了之后,温言与沈栋没有敢在京城逗留太久,就出发回了南城。
刚下飞机,温言的手机就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温言低头看了看,随后将热搜点开。
果不其然,就看见话题#新晋云家小姐是冒牌货##云家小姐身价上亿##云家小姐失踪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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