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
季芜在人群之中快速的穿梭,眼看着就要出去,季芜的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从酒吧外快步走来的封枭。
“枭……”
季芜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喻成州一把给扯到了一旁的角落,一把捂住了嘴。
被按在墙壁之上的季芜整个人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挣扎着看着封枭从眼前跑过,而他却发不出一哥声音。
黑暗中,只看着眼前的男人眸色凌厉肃杀。
就像是墓地之上的寒鸦,让人无端生了几分的森寒冷意。
喻成州慢慢的转过头来,在季芜瞪大的眼睛中,抬手向他挥去。
咚的一声闷响,季芜从墙壁上慢慢的滑落。
喻成州就站在季芜的跟前,低头将人看着,随后,整个人漫不经心的将季芜那戴在手上的戒指给取了下来。
男士戒指被喻成州拿在手中,头顶的灯光将戒指影照的明亮。
……
“找到二爷了吗?”
季家的管家看着跑回来的下人神色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下人却是摇了摇了头,面上颓丧。
管家当即皱紧了眉头,一脸的愁色。
“这可怎么办?这怎么跟老爷交代。”
“昨晚二爷不是去了酒吧,去把昨晚去酒吧的那群人都给我交到这里,我要一个人一个人问。”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季家的大门外走了过来。
管家顺着声音来处看去,就看见披了一件大衣的封枭迈着步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封枭的脚步没有停,他将手上的皮手套去掉,走过管家的时候再次开口,“把二爷昨天解除到的所有人都给我找来!”
季府的管家什么时候见过这个阎王露出现在这般沉重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这季家的背后还有封家这号人物帮衬好还是该担忧能让封家这位露出这样表情的事情就一定不是好事情。
管家长叹了一口气,随后,赶忙招呼全季府的下人都去找人去了。
不到一个小时,昨日与季芜见到的所有人都被带到了季家。
一群人都是京城内的世家子弟,哪里见到过这样的排场,一时间畏畏缩缩的都害怕极了。
还以为是封枭再埋怨他们一群人昨日他们将二爷叫出去玩这件事。
当即几个人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封枭纷纷赔不是。
“昨天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不应该听了二爷的诱惑,将二爷约到酒吧喝酒。”
“我也有错。我们就应该劝劝二爷的,不应该让他喝酒的。”
“封少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下次再也不会被二爷诱惑了,我们一定遵纪守法好好做人。”
封枭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听着跪着的几个人话,脸色更黑。
但事情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封枭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开了口,“都给我起来。”
“封少这……”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枭看着几个人问出声,“昨天你们见到二爷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与人分开的?”
“我们……”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冲着封枭回道:“我们是晚上九点半见到的人,但是我们没敢跟二爷喝多少,就一人敬了二爷一杯,就让二爷回去了。走的时候大概十点左右。”
封枭响起了昨晚那个电话,时间大概也是十点左右。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几个人问出声,“那期间,你们可看见还有其他可疑的人在?或者接近过二爷?”
被这么一问,几个人哪里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
看封少的模样,八成是二爷昨晚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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