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被展勒言的样子吓得不轻。
“我能做什么,你尽管说。”程若珂竟然发现他眼睛都红了,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原来这家伙这么心软,怪不得展勒言要用苦肉计,她默默退出房间,在外面等着。
展勒言用力撑着床做起来,倚着床头问道:“凌梵最近有什么动作?”
“凌梵?他最近忙的要死,好多天没见着人影了,不过倒是听说公司情况很糟糕。”
“一口吃不成胖子,瑞金这是要撑死,那我就成全她!”展勒言的脸上闪过阴桀之色,
“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展勒言将一个硬盘交给池城。
“这是什么?”池城看着没有任何标记的硬盘问道。
“回去看,看明白了给我打电话。”展勒言又大力咳嗽了两声,气喘吁吁道,“你是我最信得过的兄弟,我相信,你能帮我办好这件事。”
池城见展勒言这般,立即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
池城离开的时候,一副感激的样子对程若珂说:“谢谢你照顾我兄弟!”
程若珂差点就被池城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感动了。
回到病房,展勒言已经完全不像刚才那么虚弱,笔直的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正离开的池城。
“这样骗他不太好吧?”程若珂有些心虚。
“不骗他先答应下来,他一定会反悔。”
“到底要他做什么啊?”程若珂很好奇。
展勒言却是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
池城看着硬盘里的内容,拍了桌子。
“我靠,要不是看在你病重的份儿上,我非揍死你,这种事儿干嘛要找我!”
整栋公寓都听到了池二少爷的哀嚎。
第二天,池城去找凌梵。
他刚刚开完会,一脸疲惫之色。
“啥事儿?”凌梵深陷在椅子里,手指捏着眉心问道。
“知道你忙,我就长话短说了,展他快要不行了你知道吗?”
凌梵抬起头,呵呵了一声。
“我现在对你的笑话不感兴趣。”
池城板着脸,盯着凌梵说道:“你看我像是在讲笑话吗?”
凌梵见池城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怎么回事?”
“我昨天去医院看过他,他心脏病,快要死了。”池城想起昨天去医院看到展勒言憔悴的样子,心头莫名烦躁,“好歹咱们仨是发小,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这时候,我觉得我们应该为他做点儿什么。”
凌梵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若珂呢?她知道吗?”这几日被公司的事儿忙晕了头,都忘了去医院看她。
“她当然知道,就在医院陪着呢,真是可怜,孩子还没出生,就遇到这种事儿,要是展有个三长两短,我看她可怎么办。听说程氏免了她的总裁职务,将她扫地出门了。”
听到程氏这两个字,凌梵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痛,这几日,客户都流向程氏了,就连几个曾经忠心耿耿的合伙人,也都被程氏抢走,他现在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战胜程氏这个对手。
“能做什么呢?我现在自身难保,你家医疗行业,和程氏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我来找你商量啊!”池城走到桌子对面坐下,低声问道,“程氏的背后是瑞金,据我所知,他可是有进军医疗器械行业的计划,所以我得先下手为强,把他这个还没实施的计划,扼杀!”
池城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凌梵却笑了。
“你这哪是为了我和展,明明就是在给自己铲除后患!”
“不管是为了谁,咱们必须联合起来,你跟那个什么局的人不是挺熟的吗,咱们就去联合举报瑞金非法经营!”
凌梵看着池城,摇了摇头。
“你摇头做什么?”
“这就是你的办法?你能不能再蠢点儿?”凌梵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是怎么跟这个低智商只靠下半身思考的人成为兄弟的,“如果瑞金没有搞定上边儿的人,她怎么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占领了半个a市的商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去投奔去寻求合作?再有几天瑞金就要上市了,那时候,整个a市,将无人能与之抗衡。”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手,凌梵已经感受到了瑞金的手段。
狠烈、狡猾,完全不在展勒言之下。
“所以我们要阻止它上市啊,不行,我一定得做点儿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俩假洋鬼子把咱的生意抢走!你就给个话,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干!”
凌梵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
“一块儿干可以,不能听你的。”
“嘿,你还不信我怎么着,不听我的那也不能听你的,你要是有办法,也不至于累的黑眼圈都出来!”
“整个a市,除了展勒言,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能有办法,但他要真是按你说的那样快不行了,那我只能等着被收购了。”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辛苦经营了这么久的公司,从父亲手中接手时那么风光,到如今却要面临易主的危机。
现在哪怕是有一点儿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后天就是李家那个女儿和瑞金的公子订婚的日子,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去凑热闹呗,顺便看看能不能听到点儿什么。”
艾瑞克和李佳琪也只见了一面而已。
还是在金瑟和金色父母的陪同下。
李佳琪从小就喜欢展亦扬,被父亲强行取消婚约,又被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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