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椭圆形的坑洞是被几具帝骨围绕着的,现场十分惨烈。
当时我就感觉那些帝骨是在保护某个东西,但是没能守住,或者说是成功让那个东西逃出重围了。
当年的事情距今太久远了,我只能从现场遗留下来的痕迹判断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你觉得那个东西可能是圣女?”刘渊然询问张三丰。
“极有可能,当时羽化门是唯一能和道门对抗的势力,明知道圣女是道门的敌人,也毅然决然地收留了她。”
“为什么这么做?”我紧锁着眉头,羽化门不是个唯物主义的势力,对外物看得不是很重,没有理由掺和这场争端。
“因为羽化门一心想冲出地球,去宇宙中发展,探索宇宙的奥秘,而昆仑镜就能给他们提供这样的机会。恰好圣女又是唯一能操控昆仑镜的人,所以羽化门就收留了她。”
张三丰轻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羽化门在最后时刻一定会试图投射出圣女,所以那个蛋形坑洞确实有可能是圣女逃出时留下的。”
我暗暗点头。
“你要想启开昆仑镜的封印,必须要找到圣女,只有她才有解封的办法,其他任何人都拿昆仑镜无可奈何。”
张三丰反复叮嘱我。
“好,我知道了。”我点头表示明白。
“如果你不知道去哪里找圣女,干脆就耐心等着,等她来找你。如果她还活着并且出世了,一定会去找你的,因为你手上有昆仑镜。”
“嗯。”
既然张三丰说圣女有可能活着,我就没有质疑的道理,等道门事情处理完,我会立马去一趟蓬莱仙岛。
实在没有线索的话,我再放弃也不迟。
“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再多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张三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一件神器就这么被浪费了,可惜。”刘渊然也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
虽说昆仑镜还有转机,但张三丰和刘渊然都不抱有希望,谁知道圣女是不是还活着,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要是张三丰觉得有机会启封昆仑镜的话,当初也不会大方地把昆仑镜送给刘渊然了。
昆仑镜好歹也是神器,就算被封印了也依旧是神器,多少还是有点威能的。
“师父,快点回来,我撑不住了,老头子来巡查了。”
我们坐着喝茶的时候,浩瀚的世界中响起了焦急的声音。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就不能成熟点?多大点事,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再给我撑5分钟。”
张三丰头都不抬地回话。
“哎哟,好吧。”那声音惨叫着消散了。
“这是?”我疑惑地看向张三丰。
“我平时的工作就是负责守卫道门秘藏,这个工作太烦人,有事没事都要在那坐着。谁稀罕道门的这点秘藏?”
张三丰有些无奈:“我一直想辞掉这份职务,随便找个山头隐居的,但上头不允许,说是其他人都没有我的实力和资历。”
“有点过分了。”我附和着说了一句。
人家给我解答了那么多疑惑,我陪人家闲扯几句也是应该的。
“行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有的话赶紧说,没有的话我就走了。道门秘藏被我大弟子顶包守了会,马上巡视的老东西来了会露馅。”
“我没什么疑问了。”我笑着点头。
张三丰活得还真洒脱,我有点羡慕。
其实我想知道张三丰是谁转世的,但转念一想,这么问的话太不礼貌了,那毕竟是人家的秘密。
所以我就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有机会再来看你。”刘渊然放下茶杯就要离开。
“啊,对了,我还有个问题。”
刚站起来,我心中灵光闪过,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怎么?”张三丰抬头看我。
我犹豫了会才开口:“你不是说当时的昆仑仙族有两个人逃出去的么,一个是族长的儿子,一个是圣女。你只说了圣女的事,那个男的有没有消息?”
“呼。”
我的话刚问完,张三丰的眸光有些波动,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要不是我观察力敏锐的话都察觉不出来。
“那个男的,我也不知道下落。只有圣女和我有联系,那个男的跟我没有关系,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应该早就死了。”
张三丰微笑着。
“噢,这样啊。”我点头表示明白。
“师叔,我们先走了。”刘渊然用眼神对我示意,然后拉着我离开了。
“哗。”
张三丰挥手给我们打开异次元,让我们离开了。
“你这孩子,当时不该那么问的。”
站在悬崖上,刘渊然责怪地看着我。
“为什么啊?”我不明白。
“亏你还是狗子她爸,都是结婚有孩子的人了,怎么都不懂爱情?”
“什么意思?”这时候说什么爱情啊,搞什么鬼。
“张三丰都说了自己当时对圣女有好感,你说昆仑仙族族长的儿子和圣女是什么关系?再想想张三丰和圣女,懂了没有?”
“咳咳,懂了。”我干咳几声,就跟着刘渊然离开了。
那个逃出来的少族长和圣女有一腿,张三丰想和圣女有一腿,所以我提到少族长的时候,张三丰才会有异样的反应。
就像我现在想起卫海,都还是会有特殊的感觉,是那种恶心的感觉。
回到道门的接待大殿,我和刘渊然稍微坐了会,就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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