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周又菱不知如何反驳,眼下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好爽一口闷。
付勋州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以为周又菱会呛到,连忙倒了一杯水,却见周又菱一脸神色自如继续在逗小狗。
好吧。不得不承认,在喝酒这件事情,付勋州是自愧不如。接着,付勋州又几不可闻地周又菱的空酒杯再添了满满一杯酒。
付勋州说:“你想养狗,我不会阻止,可你从来也没有说过。我也是前些日子听爸提起,才知道你很喜欢。”
周又菱闻言白了付勋州一眼,纠正他:“不是你爸。”
付勋州笑:“不好意思,喊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
周又菱觉得付勋州根本就是故意的,却也懒得和他争辩。
几杯酒已经下肚,周又菱的兴致有些高涨起来。她抱着狗狗爱不释手,脸上的欢喜怎么也藏不住。
付勋州便静静看着周又菱,看着她第一次因为自己送的礼物发自内心的开心。
“这只比熊多大了呀?”周又菱问付勋州。
付勋州说:“五个月了。”
“五个月能吃肉了嘛?”周又菱问。
付勋州说:“能吃。”
周又菱便拿起烤串上的肉准备来喂。
付勋州阻止,对周又菱说:“这肉上面有咸味,用水浸一下吧。”
“是哦,狗狗不能吃太咸的。”周又菱连忙照做。
喂了几块肉,这小比熊吃得津津有味的。周又菱也跟着又吃了几根烤串,吃了烤串,难免又要抿几口酒。每次周又菱端起酒杯,就发现自己的酒杯满满的,好像怎么都喝不完似的。
没多久,周又菱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但她的意识是很清醒的。
家里有暖气,只觉得让人懒洋洋的。
付勋州问周又菱:“想好给它起什么名字了么?”
周又菱笑着说:“要不就叫他小州州吧?”
“那个州?”
周又菱说:“付勋州的州。”
付勋州闻言点点头,一脸邪气:“哦,原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什么恶趣味?我开玩笑的!”周又菱想了想,说:“叫它小白吧,贱名好养活。”
“随你喜欢。小白也挺好。”付勋州伸来长臂,大掌在狗狗的脑袋上摸了摸。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付勋州的手长得很好看。
手指修长纤细,骨节分明,看着就很禁欲系。
周又菱的脸好像更红了些。
画面看似挺温馨的,但下一秒周又菱就一脸苦恼:“付勋州,你是不是诚心送我的啊?你明知道我妈不同意我养狗的。”
付勋州说:“那就养我这儿。”
周又菱不乐意了:“送我的狗,养你这儿又算怎么回事啊?”
付勋州:“反正咱们就上下层,你下来一趟也不麻烦。你喜欢就抱上去玩会儿,到时候又送过来放这里,把这里当成狗窝就成了。”
“狗窝这个词我喜欢。”周又菱环顾了一下这套房子,感叹道:“不过这狗窝也有点奢侈。”
既然定下来了,周又菱便没有了一切顾虑。一高兴,又喝了一杯酒。
这不知不觉的,周又菱竟然也喝了有小半斤的白酒。
反观付勋州,他一开始倒的那杯酒到现在都还没有喝完。
付勋州发自内心感慨:“你这酒量不错。”
周又菱得意:“洒洒水啦。”
她反应过来,看了眼付勋州杯里的酒,问:“你别告诉我,你这杯酒到现在还没有喝完?”
付勋州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怎么?”
“你也太菜了吧!”周又菱说着又一杯下肚,“这酒杯那么一点大,一口闷就是了。”
付勋州端起酒杯,有些犹豫。
周又菱轻声推波助澜,让付勋州把这杯酒喝下去:“像个男人行不行!”
她说这话时,已经有些微醺。
付勋州的眉毛拧得更深:“你这都哪里学来的?”
周又菱道:“干嘛?你有意见啊?”
付勋州:“没有。”
不敢有意见。
付勋州说完勉强将这杯酒喝了下去。
他是真不会喝酒,辛辣入口,让他轻轻呛了一下。
周又菱嘲笑道:“你真的不行诶。”
她说着伸手拍了一下付勋州的肩膀,一脸理解的样子:“不过不能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谁说一定要会喝酒呢?你说是不是?”
相较于周又菱的醉酒,付勋州却是一脸清醒。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付勋州问。
周又菱笑嘻嘻的,说:“从小就会。”
付勋州:“从小就会?”
周又菱解释说:“杨梅酒你知道吧?就是用扬眉泡的果酒。”
付勋州点头。
南州市盛产杨眉,到了杨眉成熟的季节,泡杨梅酒也是一种习俗。
周又菱说:“我那会儿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吧,偷偷吃杨眉酒里面的杨眉。那味道,我第一次吃就觉得顶呱呱。”
付勋州低低地笑:“顶呱呱?”
“可不是。可能我骨子里就有喜欢喝酒的基因吧。后来到了初中的时候吧,就偷偷喝酒,就买那种罐装的啤酒。高中的时候更不得了了,那会儿开始喝白酒了。”(小孩子不要学,而已,女主做错了)
付勋州的脸色渐渐沉下来:“你倒是很能耐。”
“小意思啦。”周又菱一副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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