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火炉上的酒发出‘滋滋’的声响,三人之间陷入一阵寂静。
柏念云和西门吹雪谁都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柏念云以前甚至还抱着玩笑般的心态猜过西门吹雪和玉罗刹之间的关系,却不想原来真正和玉罗刹有关系的竟然会是自己。
“那我的父母呢?”柏念云问的有些艰难。
陆小凤摇摇头,“我不知道,除了那副画,我没有其他任何的消息。”
事实上陆小凤也不确定是不是该告诉柏念云这个消息,和西方魔教有了牵扯有好有坏,而他也不知道玉罗刹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乎这一段亲情,所以他之前才会那般的犹豫不决,若不是被柏念云和西门吹雪看出他的不对,他恐怕不知道要犹豫到什么时候。
“那副画呢?”比起其他的,西门吹雪显然更关心的是柏念云的安危。
陆小凤戏谑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烧了。”
“确定只有你一个人看过?”
陆小凤点点头,“只有我一个人看过。”见西门吹雪眉头微皱,他又补充道,“确实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当时他们谁也没有在意一幅画,我站在一旁很无聊才打开看了看,然后收进袖中,他们没有人看到。和他们分开之后我便立马烧了那幅画。”
西门吹雪没有应声,眉宇之间的满意陆小凤却没有错过,再一次确定了柏念云在西门吹雪心中的地位,陆小凤半是为遗憾半是欣慰。
柏念云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你怎么可以确定字迹一样?我不觉得你有机会能见到魔教教主的字迹,你们之间应该没有交情才对。”
陆小凤右腿一圈,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椅子上,他头一仰,再次喝下一杯酒,而后双目微微眯起,“我和玉罗刹之间是没有交情,但是你不要忘了岁寒三友跟了我很久,尽管他们很小心,但还是让我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上面是玉罗刹的字迹无疑。”
“他们难道不会骗你?”柏念云的声音略拔高了些。
“他们又不知道我曾经见过那幅画,骗我做什么?”陆小凤答得懒懒散散,可话里的认真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柏念云她真的有可能和玉罗刹存在亲戚关系。
柏念云脑中还是有些乱,但基本的判断力还在,如果是岁寒三友设的局,那么在见到她之后又怎么可能一点儿破绽都不漏?陆小凤这个人精在他们身边那么久,他们若是想完完全全的瞒天过海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或许真的该叫玉罗刹――姨夫?
柏念云觉得自己混乱了。
西门吹雪手自然而然的环住柏念云的腰,手不停的在柏念云的腰间和发上轻抚安慰,坚定的道,“一切都有我,他是谁都没有关系。”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在场的两人却都明白其中的涵义。柏念云更是明白其中的分量,这是西门吹雪再一次对她的承诺,无论遇到什么他都会在她的身边,无论玉罗刹是她的什么人或是她的亲戚是什么人他都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头埋进西门吹雪的怀里,柏念云笑了,笑的幸福而安心。
柏念云知道自己是被玉罗刹是自己的姨夫这个可能吓到了,但这个吓到不是因为自己有亲戚,而是因为那个人是玉罗刹,是整部陆小凤中最神秘的人,是整个故事中一闪而过的高人。若是换了别人,柏念云或许会惊讶或许觉得奇怪,但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失态。这也许是对高人的一种别样的敬仰?
不过,她的身边一直有西门吹雪在,她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当着陆小凤的面,柏念云猛的踮起脚尖吻上了西门吹雪。
陆小凤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然后惊讶的发现西门吹雪的耳根竟然有些发红,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陆小凤爆出一阵欢乐的大笑,能够见到剑神害羞恐怕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他在西门吹雪恼羞成怒前一阵风似的离开,走之前还顺走了炉上温着的青梅酒。
西门吹雪轻咳两声,柏念云再次将头埋进他的怀里,笑的乐不可支,她喜欢这样的西门,因为她而担心,因为她而微笑,因为她而激动,因为她…而害羞。
没有笑多久,柏念云忽的笑不出来了,西门吹雪不满的将她的头抬起来,一双深邃的墨瞳映满了她的脸庞。柏念云眨眨眼,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西门吹雪的唇在柏念云的额头略过,然后慢慢的下移,双眼,鼻梁,鼻尖,最后是粉嫩的双唇。
带着青梅的酸甜和酒的清香,西门吹雪在柏念云的双唇上辗转流连,轻轻噬咬,似乎想要将柏念云拆卸入腹可又怕伤害到她一般。
柏念云颤抖着身体,原本紧贴着西门吹雪的双手不自觉的换上了他的脖颈。
西门吹雪眸色幽深,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蓦地,西门吹雪整个人身体一僵,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满,最后在柏念云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松开。
柏念云不解的睁开眼,西门吹雪替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平淡无波的声音硬是让柏念云听出了其中的不满,“有人。”
柏念云嘴角绽出一抹笑容,离开了西门吹雪的怀抱,准备烧水沏茶。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喝道万梅山庄的酒,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喝到柏念云酿制的佳酿。
脚步声渐渐的近了,来人虽然会武,但却不是柏念云意料中的人,因为那是个女人。
“请问有人在吗?”
声音柔媚动人,正是那日在银钩赌坊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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