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到西北一月有余,朝廷终于收到了一封文书,与文书同时到的还有一份捷报,郁王又打胜仗了,攻到了娄国的都城外了。
此时大家才惊觉,郁王就要通关了,要灭了娄国了。
“预估五十万兵马!”
预估计便不是准确的数字,那实际数字肯定是只多不少。
“皇上,西北军竟如此庞大,却没有告知朝廷,郁王是何意图,这些兵马可都不在编的,那算不算我大渊兵马?若不是,岂不是郁王的私兵?”
朝廷顿时炸开了,这个数字太过吓人!
而且,西北军攻下的娄国城池,好像都没有朝廷什么事。
朝廷没有派人治理,也没有相应的政策,这转眼两三年间,郁王都打到人家皇都了,按说,如今娄国的疆土就是大渊的疆土了,不该是如今这番局面才是。
“休得胡说,郁王在前方冲锋陷阵为我大渊开疆拓土,只是将在外,难免有所疏忽,没有及时向朝廷汇报情况,如今这老国公一过去,你看,这不就明白了吗?截至目前,娄国的疆土几乎都在归于咱们大渊了,诸位爱卿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这些土地该怎么治理,这官员的任免,政策的指定,是不是都该有个章程了?还有西北军,如今的西北军今非昔比,几十万兵马丢给郁王一个人,这几年,郁王又是带兵打仗,又是管理军务,难免受累,是该让人替他分担分担,等攻下娄国,该让他回京休息一段时间了。”
皇帝一开口,朝堂上一片寂静,皇上这是打算招回郁王,郁王如今翅膀硬了,还能回来?
若是不回,皇上又待如何?
如今人家手里可是有几十万兵马,真有异心,就凭这些兵马就可雄踞一方,若是站着娄国的疆土,称帝也是可以的。
若是郁王没有二心,此时皇上就应该继续放手让郁王乘势攻打北疆,反正都打上了,如今郁王势如破竹,说不定就能顺势一把拿下北境,那大渊离天下一统岂不是就一步之遥?
等郁王拿下北境再回来对付胡菇,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皇上能继续这么放手让郁王发展下去吗?
都说人心难测,若他们是皇帝,是不是也会彻夜难眠?
“皇上,郁王几年没回来述职,的确应该回朝一趟,还有娄国的疆土,朝廷是该规划了,按我说,就该即刻指定章程,皇上委派人手上任治理。”
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老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对方拱手道:“皇上,在指定治理规则之前,朝廷应先摸清楚原娄国疆土的情况,比如有那些城池,所处位置,地貌人文风俗出产什么等等,地域不同,差异甚大,定是不能像着来,朝廷若是想要着手治理,首先要派人去了解详情,因地制宜才是。”
这些个年轻人,都是理想主义,什么事张口就来,这是国政大事,不经深思熟虑就敢大放厥词,他们这是把朝堂当儿戏。
朝廷是该承前启后,是要有新鲜的血液,可是这些年轻人一个个不经打磨就身居要职,他们或许饱读诗书,却都没有治世经验,不是应该放任锤炼,再择良才用之吗?
如今皇上的心思他是不敢深想了,想也没用,皇上现在越发喜欢听这些年轻人膨胀吹嘘的之词,他们这些忠言逆耳了。
“于大人,裹足不前,只会耽搁时间,可派人一边了解一边治理,郁王带兵打仗,哪有时间处理这些地方政务,这耽搁下来,岂不是会留下隐患?到时候地方乱成一团,再要着手去治理太难,您说是吗?”
年轻人还不服气,觉得自己说的没错,郁王只字不提,难道是私下已经安排人在管理这些地方,那可是大渊的疆土,官员都要经朝廷委派才是,郁王这般,岂不是土皇帝?
“的确是要派人去治理,可也不能贸贸然去,到时候去了一无所知,反而适得其反。”
尤其是这战后侵夺的徒弟,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民变,要让娄国百姓接受他们已是大渊子民的事实,不是一两天的功夫,也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更不可靠武力,这就是所谓的治世,若真是这般简单,那这满朝上下,个个都是治世良才。
朝堂上难免又是一番证争执,皇上端坐龙椅默默听着一直没出声,任由下面争得面红耳赤。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皇帝才摆了摆手让大家停下。
“朕知道,你们都是为朝廷所想,大家说得也都有道理,这不是有老国公在西北吗?他去了,自然比咱们这些远在京都城的人了解得多,你们先想着治理之策,也出个章程来,同时等着老国公的意见,到时候再综合考虑,听说,郁王每攻下一座城池,都会驻兵留守,短时间内,该是不会出什么乱子。”
皇帝说到这,又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刚才洪爱卿说得也对,都说天高皇帝远,有些事,朝廷管辖不到,难免造成不良影响,依朕看,此事再问问郁王,看看郁王怎么说,不管怎么说,这娄国是他带人打下来的,也没人比他熟悉,到底娄国有多少城池,是不是会有一份舆图?咱们照着图来规划治理才是,否则都是空谈,总有疏漏不是?”
皇帝这口面的话,让人听着颇为不舒服,就好似他这个皇帝如今说话也做不得数,这郁王打下多少疆土,交给朝廷多少底,那得看人家郁王的意思,他们在这商量的热火朝天,万一到时候郁王不上交怎么办?
朝臣一听,一些激进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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