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却瞧瞧,算算也有三年多没见了,如今成了咱们大渊的战神,战无不胜,你父王地下有知一定颇感欣慰,好啊!”
皇帝见到慕容郁苏显然有些激动,招手让慕容郁苏上前上下打量,一边打量一边满意的点头。
“好样的,你们瞧瞧,这就是咱们大渊的战神,年岁轻轻,却让敌人闻风丧胆!是他,带兵为我大渊开疆拓土拿下娄国,让我大渊疆域延绵数万里。”
皇上说话时带着几分雄心壮志,底下自然也是一片恭维之声,而慕容郁苏始终含笑以对。
“皇上过誉,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臣此次奉旨回京都述职!”
“先不忙活说这个,这么久没回来,朕也想好好跟你聊聊,述职的事明儿早朝再说,今日你便留宿宫中,索性王府现在也没人,陪朕说说话。”
皇帝恕我按直接挥退了乾坤宫的其他臣子,这是要与郁王单独叙叙。
按说他们都是皇室,是一家人,无可厚非,只是此时皇上与郁王之间,分明早就...
有什么好叙的?此时留郁王在宫中就十分微妙了。
“这怎么办,郁王留在宫中,皇上若是有心对郁王下手,郁王焉能出宫?”郁王就是再有本事,可那是皇宫。
于老收到消息,在宫外担心不已,左阁老也是来回踱步,这次皇上让郁王回京都述职,却没让老国公一同回来,他们几个是收到了老国公的消息,本想着郁王入宫之前他们先见上一面,谁知道人直接入宫了。
“左阁老,这可怎么办啊?”
于老着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宫里的消息现在想要出来太难了,虽说于飞在宫中身为皇后,可是她这个皇后几乎就是一个后宫的摆设,是太子的母后,一个身份而已。
“得想想办法,郁王离京几年,皇上变化太大,老夫担心郁王...可是人在宫中,于老,你那边,能不能联系皇后看看...”
左阁老也知道这办事为难于老,旁人不知,他却是心里清楚怎么回事的。
于老抿嘴低头想了一会,咬了咬牙点头,“好,我试试,左老,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护住郁王才是,眼下西北那边还在打仗,郁王绝不能出事,况且,老国公说的事若是真的,那郁王才是皇室正统啊!”
“好,我也想想办法,尽可能护着郁王周全,郁王孤身入宫,许多人也是见着的,皇上就算要出手,可定也得找到合适的理由,不能无缘无故发作郁王才是,总还有周旋的余地,就怕...”皇上不管不顾下黑手,那就麻烦了。
两位老人暗自一商量,各自去忙了。
他们担心无不道理,但是慕容郁苏敢孤身入宫,又怎么可能没准备?
“郁苏,一直在外征战,辛苦了,可曾受伤,你母妃可好?”
没了旁人,皇帝说话也随意了几分,就像从前一样好似什么都没变,但实际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劳皇上记挂,母妃一切都好,臣为国征战不言辛苦。”
“好就好,短短三年,你小子可以啊,就这么拿下了娄国,开疆拓土之功,朕该怎么赏你,你说,早就说要封你个亲王,你小子一直在外打仗,也没找着个机会,这次回来,就当是歇歇,说说吧,要什么赏赐。”
皇帝说着坐下,抬手让宫人上了茶水。
慕容郁苏行礼坐下,“皇上过誉了,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逃赏,若是皇上真要赏,倒不如赏西北的将士吧。”
不是说赏无可赏了吗?亲王?他在不在,皇上若是有心封赏,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
“难怪西北军中上下都对你敬重有加,你小子时刻都想着他们,这带兵打仗的人该如此,赏,自然要赏,等将来战事停了,一定好好lùn_gōng行赏,郁苏,娄国已经灭亡了,如今我大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若是顺势拿下北境,胡菇也就不知话下,天下一统便指日可待,郁苏,你说说,对北境有什么想法?多久能拿下,有什么难点,若是朕御驾亲征如何?”
慕容郁苏眸光一闪,御驾亲征?
如今的皇上,还舍得离开这京都城吗?朝中还不容易注入了这么多新鲜血液,他若是御驾出征,朝中这些新臣能站得住?
再说,若是皇上真的想御驾亲征,大可双管齐下,让他继续北上对付北境,皇上亲自领兵南下对战胡菇,如此可大大缩短天下一统的时间。
皇上是想一统天下,但是更想的怕是西北的兵权。
“皇上想御驾亲征?”
“怎么,朕不行吗?”
“皇上若是出征自然可以,不过,皇上若是出征,南下会更好,北境虽然强大,但是臣已对北境颇为熟悉,有信心拿下。”
“南北双管齐下?”
皇帝凝眉看向慕容郁苏幽声问了一句。
慕容郁苏面不改色点了点头,“是。”
“郁苏,现在西北军是何人在住持大局?朕前两天才收到消息,说是西北军移交和北境大了几场了,还赢了,看来如今的西北军中人才济济啊。”
皇上的声音明显小了几分,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慕容郁苏,似是在打量似是在考究。
慕容郁苏端着茶并未喝,只是拿在手中转着把玩,终于来了,皇上想说的话,绕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
“西北军中确实不少良才,臣在走的时候便制定了作战计划,只要他们照着行事,应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原来如此,你小子是越发能耐了,当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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