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观来说,按照你这种千帆过尽万人追捧的特质,应该已经见识过很多娇柔不造作的美女了吧?
我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你在第一面就为我着迷?”
“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
不行,你必须知道。”
纪姑娘非常执着,手握成话筒状递到他面前:“快说。”
谢夏谚拧了拧眉头:“因为你很特别?”
“哪里特别?”
“……每一步都很特别。”
男生慢悠悠道,“以为你会哭的时候,你笑的很大声。
以为你会笑的时候,你开始发火。
以为你会生气的时候,你又跟个没事人一样。
就连写数学题的时候,画的辅助线,都落在了我想象不到的地方。”
“……你这是在讽刺我?”
“没有。”
他笑了笑,“因为你在特别的基础上,又很有道理,自成逻辑。”
看上去柔柔弱弱没有自保能力的样子,但其实内核比谁都独立。
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和关注,也不屑于别人的保护和关注。
然而偏偏,就是能够吸引到别人的关注。
大家都说,谢夏谚和纪枣原在一起,是金童玉女,是强强联合,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差和意外的一对。
但谢夏谚非常清楚,他和纪枣原并不是那么般配的同一种人。
他受人追捧,讨人喜欢,大多是因为身上的附加价值。
比如相貌,比如成绩,家庭背景。
所有这些普遍而客观的硬件设施,构成了大家眼里那个虚幻的完美形象。
看似很多人爱他,其实又没有人爱他。
但是纪枣原不一样。
她真正吸引人的,就是她自己。
所以爱她的人那么多,每次组局,大家第一个想到一定要约出来玩的人,基本都是纪枣原,不是为了活跃气氛或是充当门面,而是就真的想和她一起玩。
哪怕是连她的敌人宋曦兮,在恨她的同时,还是忍不住依赖她接近她。
“算起来,我很幸运。”
“嗯?”
纪枣原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很幸运,近水楼台先得月。”
男生弯着唇,笑意淡淡,“所以抢占时机,让你喜欢上了这么平凡的我。”
“……”
纪枣原地铁老人看手机:“你又是在讽刺我吗谢夏谚?”
“没有,我是认真的。”
“……懒得理你这种奇奇怪怪的思维。”
纪枣原目不斜视,“但是老谢同志,你有没有注意到,旁边椅子上那个女生,已经盯着我们看了很久了。”
谢夏谚往那边瞅了一眼,很淡定:“哦,她就是潘芳林。”
“潘芳林?
……就是之前宋曦兮说针对她的那个人吗?”
“嗯。”
“她是f大的学生?”
“不是。
跟我们同龄。
应该是听她姐说我在这里,所以特地跑过来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
男生伸出手拉了她一把,把她从歪掉的轨道上拉回来,语气非常平淡,“不用管她,她不敢做什么的。”
“……真的哦?”
“嗯。”
谢夏谚非常认真地抬起眸,直视她,“以后这些事情这些人,你都不用理会,我会处理好。
要是她们真的打扰到你了,你就来找我算账,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
在对方专注的视线中,纪枣原沉默片刻,而后笑了起来:“好呀。
如果以后,我真的被你的那些莺莺燕燕给烦到了,我就来找你算账。
当然,以示公平,我也不会让我的fēng_liú债影响到你的。”
男生忍不住一挑眉:“你还有fēng_liú债?”
“就是打个比方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吗专注事业,清心寡欲。”
纪枣原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对专心致志地事业奋斗人,争取早日成为谢总裁和纪富婆。”
“好。”
此刻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操场上有很多学生在跑步踢球,还有教职工带着小孩来玩沙子。
夏季的傍晚温热而宁静,还能看见天上的几颗星星。
纪枣原拉着他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仰着头,低声道:“谢夏谚你知道吗,其实之前我做过一个梦。”
“嗯?”
“我梦见我死了,然后你为我肝肠寸断黑化成反派。”
纪枣原慢悠悠地复述着之前在飞机上做的那个梦里的景象,“……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会不会就是季圆音认知里那个时空的我们?
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我们俩阴阳两隔,你为我要死要活,最后殉情而亡。”
她叹了口气:“谢夏谚,我们在异时空里好惨哦。”
谢夏谚想了想:“不过至少,这证明了一点。”
“什么?”
“不论在哪个时空,我都如此迷恋你,所以,我们的相爱是必然。”
他双手搭在脑后,目光寥寥,“就像现在这个时空,尽管出现了这么多变量,但时空大神仍然强制性地改变了函数模型。”
“这证明,我们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很多东西,都是偶然的,自主的。
但偏偏,这些偶然和自主,它们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比如我不喜欢讨好和热情,而你刚好对我没兴趣。
比如我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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