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尉哥,你看,这就是最早的一本古籍了,就是和神龛有关系的!”
“我看看。”尉羽看穿了捕头周四方的小把戏。
这家伙真的就是老油条。
小心晚年不详,浑身长绿毛哦。
喝了口茶。
尉羽开始看书。
打开书本一看,他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容。
多大的事情。
原来是阵法的。
“整个徐福镇就是一个阵法,阵法的生效的地点就是神龛!”
“阵法本质和功法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就是一些规律的演变而已。”
尉羽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十八个点位,他已经是确定了。
“我们先去镇子里面找到这十八个点位,这就是神龛的神力来源。”尉羽看了一眼吴芊,“傻子,这世上没有鬼神的。”
吴芊气呼呼的抱着手臂,却也没有回答。
她反正不懂!
不懂就算了,无所谓的!
倒是要看看这个少年有什么好得瑟的,“要是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我就把你阉了!”
尉羽,“?”
……
街道上。
百姓驻足站在那里,期间不知道多少人来询问神龛的事情,捕头周四方只能说让百姓们等一等,相信他们衙门的能力,他们是最棒的。
又说这个世道有鬼怪的,说神龛被破坏,现在正在修复。
百姓们将信将疑,但勉强能够稳住。
“尉哥,搞不定,我和你一起都没了。”捕头周四方小声说着。
他现在看似温如老狗,实则慌的不行。
他对于天都司的人是相当害怕的,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尉羽不害怕?
难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放心吧,问题不大。”尉羽笑着点头。
阵法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阵法的规律尉羽也没有寻找。
不着急。
他需要一步步来。
首先就需要找到阵法被破坏的点。
四个人一条线,在徐福镇周围绕了一圈,最后果断是找到了破败的地方了。
一个时辰之后。
“被花魁损坏的。”尉羽白了一眼捕头周四方。
周四方惊了。
他们四个人处在徐福镇的入口处,偏向于南方一点点,前些日子搭建了一个架子,让花魁过来扭腰的。
结果将此地弄得稀里糊涂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吴芊大致有些明白了。
“我们也是为了百姓的生活着想啊。”捕头周四方弱弱的说着。
再去看了一眼尉羽,心中暗道:你小子当天看得不爽?
尉羽回应了一个眼神:爽。
周四方,“……”
祁进若有所思,“阁下的意思是,神龛来源于这十八个点阵,点阵损坏了一个,自然神龛也没有用处了?”
尉羽感动的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个和周四方看起来差不多大的人,他竟然……他竟然捋清楚了!
孺子可教啊!
祁进脸上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心中暗道:“此人难道还是个风水相师吗!”
不至于吧?
不可能啊!
年纪这么小的!连这种风水图都能看清楚的吗?
显然是祁进想多了,尉羽不懂风水,但懂规律。
一旦一个东西是人为建立,且是有序的,那么就一定有规律,有规律找规律就行了啊,这是基础的思维逻辑。
完全无序的东西存在吗?或许存在,但就不会出现有序的凡人了。
所以既然能走路,能吃饭,能在看花魁扭腰的时候感觉到愉悦,那么这个世道就绝对是有序的。
也就是存在有对应的因果。
“应该是这个了。”尉羽从角落中翻出来一个石碑。
石碑距离现在已经是有很久的年头,上面都是屎尿和泥土。
“周大哥?”尉羽看了一眼周四方。
周四方这肯定答应的,弄一个刷子开始刷。
“于是,我们将它摆在原地就行了啊,很简单的吗,我还以为多难呢。”吴芊抱着手臂。
“那你来。”尉羽退到了一棵树后。
“唉,你!你这是和我有仇?”吴芊张牙舞爪的说道。
“胸不大,脾气倒不小。”尉羽嘟嚷了一句。
“我!”吴芊俏丽的脸颊瞬间红了,“你再说一句看看!”
“我不说了。”
尉羽看着祁进,这个人看起来可靠一些。
如此他也是主动说道:“点位是不能有误差的,我想我们没有人希望治愈的阵法,最后变成了杀人的阵法吧?”
“所以我们需要精确的找到石碑原本该在的位置。”
“准确无误的将其重新塞进地下。”
祁进明白尉羽的话,他惊讶看着尉羽,“这很难吧!?”
如果只是一个棋盘,那么没事,就这么大的棋盘,横平竖直的。
但这里可是徐福镇啊。
点位和点位之间的距离很远,如果不知道阵法的原理,那么仅仅是推断,这肯定是修不好的!
而就像是尉羽说的一样,修不好没事,就怕装作修好了,但神龛变成了杀人的东西!
“嗯,我算算。”尉羽这就不搭理三个人。
他找到了一个稍微干净一点点的泥土地,这开始计算。
十八点的某一个点位为圆点,用木棍代替尺子来测量,随后大致的推断点位。
书本是有误差的,图案更是久远,一切只能参考。
复杂的计算之下,误差会逐渐的降低。
这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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