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像你一样就好了。”季凌菲笑道。
“我怎么了?”夏泽辰故意生气的问道。
“妈把你小时候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我们的孩子像你一样这么调皮,你说我们会不会很累?”季凌菲说道,夏泽辰小时候爬树、砸人玻璃、打架……按照苏兰晴的说法,每一天是安安静静的,每天不闯点儿祸出来都是个奇迹。
“我觉得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夏泽辰带着某种肯定说,季凌菲很无语,“要是男孩呢?”
“男孩的话……我们再接再厉,生个女儿出来。”夏泽辰说道。
一辆红色的车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坐在车里的中年妇女拿出照片,照片上还是两个站在一起的小女孩儿,如今,一个已经即将做妈妈了。
“菲菲……”那女人攥着照片,顷刻间又哭了起来。一会儿,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接了电话:“我现在就回去。”
清明之后,进了四月份,草长莺飞,春天也就来了。树木抽出了新的枝叶,整个城市也重新披上了绿装。季凌菲的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了,也拱了起来。而且她的肚子比同月的孕妇的要大,苏兰晴又看看她肚子的形状,说极有可能是个男孩。这样的话,夏泽辰的“女儿梦”可能就破碎了。
钟伯又开始布置院子,季凌菲在花园种了一些花,春天一来也开始破土萌芽。季凌菲出去的时候,小薇都跟着她。某天,两个人一起闲逛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附近,有一个男人下了车,看着季凌菲许久,才张口叫道:“小菲……”
季凌菲听到声音转身,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声音却有些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小薇记得上次何依强来袭的教训,拉了拉季凌菲:“少奶奶,是不是坏人啊?”
“小菲,你不认得我了?”男人走过来,看着她道。
季凌菲打量着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季熙景,熙景?”
男人露出笑容,点头:“是我,季熙景!”
季凌菲愣在那里半天,季熙景伸出手揉着她的头发:“这么多年没见,你长大了。”
“老婆。”忽然又冒出一个声音,季凌菲就看到夏泽辰从车上下来,见到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摸着他老婆的头,顿时气场又变了。
“泽辰。”季凌菲叫道,夏泽辰走了过来,季熙景已经放开了手,饶有趣味的看着夏泽辰。
夏泽辰就搂过季凌菲的腰身,打量着季熙景:“你是谁?”凭什么摸他老婆的头!
季熙景感觉到了夏泽辰强烈的占有欲和敌视感,桀然一笑:“我是小菲的哥哥,季熙景。”
“季熙景。”夏泽辰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季熙景继续说,“我是季苍第一任妻子的儿子,和小菲、小涵是兄妹。”
“你别又乱吃醋,”季凌菲掐了掐夏泽辰:“以前我和小涵在季家的时候,就是熙景对我和小涵最好了。熙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儿啊?”夏泽辰听到季凌菲说,神色才稍解,季凌菲又道:“他是我老公,夏泽辰。”
“你好。”季熙景伸出手,夏泽辰伸手一握:“你好。”
“我是三个月前回来的。”季熙景道,“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小菲,今天我来找你……”季熙景略顿,“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是背着她来了,她一直不让我来找你和小涵。我想带你去见你妈妈。”
季凌菲眼神一震,夏泽辰也一怔,他真正的“岳母”?在季凌菲说见过她妈妈之后,她就让人找过,但石沉大海,一直没有消息。
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没有一丝前兆,那个丢了她和小涵的妈妈竟然这般的出现了。
树叶长得翠绿翠绿的,天空飘着一样的云,季熙景的话就像天空忽然布满乌云一般砸了下来:“我在三个月前遇到了金姨,她已经得了癌症晚期,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妻子一直在照顾金姨,我想来找你和小涵,但金姨说她对不起你和小涵,坚决不让我来找你们。小菲,我知道你现在还恨金姨,但你现在也要做妈妈了,能知道做为一个母亲是多么辛苦的事情。金姨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和小涵去看看她,了了金姨最后的心愿。”
季凌菲往后退了几步,夏泽辰搂住了她:“凌菲……”
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无异于如五雷轰顶,每个午夜梦回,都是她妈妈抛下她和小涵离开的画面,心如同被咬下来一般的痛。没有母亲的日子,她和小涵相依为命,一步一步的艰难走过来。现在和夏泽辰在一起,噩梦才渐渐的减少。
她妈妈终于出现了……却是又有一个消息,活不长了……
夏泽辰见她脸色苍白,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他见过她做过一次又一次的噩梦,每一次都是泪水沾湿了枕头。不管,他有多爱她,想要平息她心底的痛,可是亲情的痛却是他无法平息的,只能降低。
“你不想去,我们现在就回家。”夏泽辰搂过她,拍着她的背,柔声道。
“小菲……”季熙景看到季凌菲不愿意去,叫道。
“够了!”夏泽辰呵道,“她丢下她们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她们过的是什么生活!被人欺负,被人喊成野种,那样随意丢弃自己孩子的岳母,我也不会认!我带你回家。”
季凌菲窝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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