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尔回到酒店洗漱完不久,去蹦迪的一行人也相继回来,郑母跟她住一个房间,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着不好玩不好玩,没有景安的酒吧迪厅好玩。
老实人郑尔没去过酒吧更别提蹦迪,无从比较就不发表意见,吃着郑母打包回来的烧烤倒是颇为惬意。
郑母站在衣柜前忽然一拍脑袋:“你爸这记性怎么丢三落四的,自己吃饱把小苏的宵夜落下了。”
“去把另外一份给小苏送过去。”
她指使着房间里的另一人,郑尔吃得正欢,这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苏淮,她可不想去。
“你打电话让他自己来取嘛。”
到时她钻进卫生间躲开好了,大脑受到的冲击太大,她睡一觉忘掉之前都无法再直视这厮。
郑母边找出换洗衣服边教训她:“打电话打电话,就出门左拐走几步也打电话,等接电话的功夫早就送到了,别啰嗦,快去!”
郑尔放下吃到一半的肉串,不情不愿地拎起没拆的另一盒出门,之前只觉得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如今是越发怀疑苏淮才是老郑家的亲儿子。
她走到他们的房门前按响门铃,祈祷来开门的是郑父,然而天不遂人愿,里面传来个男声问她是谁。
正好就是她特别尤其不想听到的声音,郑尔不咸不淡地应:“我,郑尔。”
隐隐的脚步声走来,门从里面打开,郑尔有了心理阴影,闭着眼递过去手中的烧烤,干巴巴地说:“我妈让我拿来的。”
苏淮接了过来,打量装满烤串的饭盒,开玩笑说:“你不会往里面吐口水吧?”
东西送到郑尔就要返回,闻言刚歇下去的怒火腾腾地又烧了起来:“你才吐口水!你以为都是你吗!自己坏心眼多就见不得别人好!”
想不到一句话就把人给惹炸毛,他满不在意地摊手:“别生气嘛,我话又还没说完。”
仗着比她高俯视她坏笑:“吐了也没关系,能品尝郑天仙的口水,实属小苏三生有幸。”
“你!你不要脸!”
郑尔气呼呼地一跺脚,就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厚脸皮的人,说又说不过他,只能握紧拳头垂在身侧。
苏淮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得意地笑:“好了,晚安,快进去吧。”
突然而来的亲昵,郑尔短暂的愣神迅速打掉他的手,羞愤地骂了句不要脸跑进了对面房里。
门一关上,她背靠门后摁着扑通乱跳的心口,呼吸也乱了。
走廊上,苏淮前后翻看捏过她脸的手,再抬脸望着斜对面大力阖上的门,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心情不是一般好。
———
第二天早上爬山,他们下榻的酒店距离景区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便约好了八点二十在大堂碰头,人齐了开车出发去景区入口。
酒店提供早餐,除了郑尔以外的其余人都去吃了早饭提前到了大堂,只有她踩着点到达楼下,眼睛半眯着怎么看都睡眠不足,走路的脚步也虚浮无力。
对比她的无精打采,苏淮可谓是神采奕奕,把两个肉包子和一瓶酸奶塞给她,好奇地问起:“你昨晚又干嘛去了?”
郑尔接过来张嘴咬了口包子皮,鼓着腮帮机械般地咀嚼,双目无神地扫他一眼,累得不想说话。
总不能实话实说都是因为他吧。
她昨晚闭上眼就是推开门他换衣服那一幕,翻来覆去凌晨两点才入睡,谁曾想梦里他还在换衣服,早上毫无意外地赖床,任凭郑母怎么喊都起不来吃早餐,凭着最后仅存的本能踩点来集合。
旁边郑母教育她:“你看看你,再看看小苏,人家还记挂着你没吃早餐特意给你买的。”
苏淮笑着接话:“互相帮助应该的,阿姨你也别说耳朵了,也许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惹她生气了呢。”
郑尔重重地点头,郑母见此抬手就要戳她脑门,郑尔眼尖地留意到并立马闪到最近的苏淮身后。
后者被她下意识的行为取悦,拦在她身前劝郑母:“好了阿姨,人齐我们就出发吧,再耽误就晚了。”
郑母也不是真要教训她,嘀咕了声“熊孩子”后跟着大部分出了酒店大堂。
吃下半个包子胃里终于有了些踏实感,她吸了口酸奶润喉,干巴巴有点别扭地开口:“谢了。”
两人并排走着,他打量认真啃包子的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不客气。”
郑尔耸了耸肩,巴不得。
已经在网络上预定过电子票,车停在山脚的停车场便可检票进入景区。
围绕整个武陵山景区步行一圈下来约莫需要两小时,再加上几个老阿姨的摆拍时间,没个三小时下不了山,郑尔光是想想都觉得腰酸背痛。
景区有观光车来回接送到山顶,她表示非常想乘坐,无疑又遭到了郑母的好一顿嫌弃。
“天天坐办公室身体都废了,让你出来爬个山就是要锻炼你,再坐车上去不是白来了吗?”
她苦着脸:“可是……”
她还在生理期呢。
“没什么可是,不许坐!你走了谁给我们拍照!”
“不是有爸爸嘛。”
再不济还有那条大尾巴狼,他的头像还是自拍的呢,可见平常也没少拍照。
郑母气得咬牙:“你又不是没见过,你爸拍的照片能发出去吗,仙女都能给他拍成妖怪。”
“……”
郑尔微张着嘴,似乎找到老母亲不让她坐车的原因了,她大学参加过学校的摄影协会,学了点拍照的皮毛,时不时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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