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淮最喜欢的是薄幸月,没有例外。
周围人都露出一副“谢谢,又被狗粮塞到饱”的模样。
盛启洲啧啧做声,摇头道:“算了,没眼看没眼看,这个环节再继续下去,我都要酸死了!”
回到家里,薄幸月的脑海还晕乎乎的,没想到酒精的后劲那么大,她站都站不稳,偏偏一个劲儿地挣脱开季云淮的怀抱。
女人双颊酡红,醉眼迷离,指着衣柜,喋喋不休地说:“这一层你要放衣服,留给你宝贝的军装和军帽——”
“还有这一层,你可以放平常的衣服,最好按颜色来分。”
“……”
天旋地转间,薄幸月已然被抱至落地窗前,冰冰凉凉的触感激得她一哆嗦。
很明显的,她抬手摸到男人身上浅浅的疤痕。
那是他作为中国军人的荣耀。
薄幸月莫名闻到了酒气,揪着他的衣领轻嗅了下,嘟囔道:“季同学,你喝那么多酒干嘛?”
在梦里,这时候还是他们刚在一起不久的模样。
“季太太,是你喝多了。”季云淮解释完,啄着她的耳垂。
他的唇流连过来,锋利的牙齿轻轻一咬,就给她的下唇和指间留下齿痕。
泛红的牙印儿像什么特殊的标记,格外刺目。
“我没有。”她打了个酒嗝,眼眸里亮晶晶的,叉着腰问,“你怎么还……栽赃我?”
季云淮彻底无奈了,好不容易抱到浴室洗完澡,才给人哄睡下。
结果薄幸月抱着被子不肯撒手,仿佛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
她忧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季云淮的手掌贴着她脸侧,半开玩笑半哄道:“你愿意的话,我们天亮了就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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