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侯爷带来的护卫,立即将地上五花大绑的人,押送去给厉寻。
人从沈明棠面前过去。
沈明棠带着谢裴之往后退一步,眼中闪过思量,牵住谢裴之的手,一起去厢房。
凤侯爷恰好从屋内出来,瞧见沈明棠和谢裴之走来,眼中闪过诧异:“这里是供客人休息的厢房,这两间厢房已经被占用,你们不妨去旁边的厢房看看?”
沈明棠笑道:“侯爷,我们来探望凤公子。”
“你们是梵儿的好友吗?”凤侯爷挺和蔼近人,伸手推开旁边的厢房:“他在里头休息,你们进去看看。”
沈明棠道谢,与谢裴之踏进厢房。
凤侯爷看见凤无梵还在昏睡中,提点一句:“马上要开席,你们别待太久。”
沈明棠:“好。”
凤侯爷退出去,拉上门。
沈明棠走到床边,凤无梵的眼睛睁开,幽幽的盯着她。
“你还敢来。”凤无梵不等沈明棠开口,便已经是兴师问罪:“滚出去。”
“你救了我。”沈明棠看他一脸不愿意承认的模样,试探的问道:“你不肯被我拽出来,被戏台子压住,是想要打乱那些害我的人的阵脚?”
背后的人撒网了,不会轻易的收手,凤无梵被压,是直接提前结束那一场猎杀。所以刺杀她的人和凤无梵有很大的关系,起码是很重视他。
凤无梵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没有选择被她拉走。
因为风险太大,极有可能暴露出他。
“住口!”凤无梵森然冷笑:“我为何要救你?”
沈明棠语塞。
“身边的女人太烦人,我想甩掉她,你撞上我的轮椅,我想陷害你推倒你,好尽快脱离这叫人厌恶的宴会。你却好大的脸,以为我牺牲自己的命去救你,竟想将我拉出来,送到那个女人面前。”凤无梵嘲笑沈明棠自作多情,又极其厌恶她的擅作主张。不耐烦的说道:“滚!”
沈明棠见他死不承认,也不逼迫凤无梵,只是出其不意,用针扎一下他的腿,仿佛没有知觉一般,纹丝不动。
真的是错觉?
沈明棠触及凤无梵阴戾的眼神,连忙拉上谢裴之离开。
“哐当”门被合上。
凤无梵的双腿抽搐一下。
瞳仁幽幽的望向窗外,厉寻与长公主关系非同一般,凤侯爷不愿意两个人结盟,因此在厉家太夫人寿宴时暗杀沈明棠。以长公主对沈明棠的疼爱,这绝对会是一根刺,扎进她的心口,莫说与厉寻结盟,甚至可能会翻脸成仇。
凤家所有的筹码,全都押注在他的身上,戏台子压住他,生死未卜,那些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又何来的精力去想方设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沈明棠呢?
凤侯爷做事十分谨慎,凶手未曾查出来,他自己主动把人给交出去。
“梵儿。”凤侯爷不知何时悄然进来,目光审视的望着他:“是你放走沈明棠?”
凤无梵闭上眼睛,随他怎么想,一个字不说。
凤侯爷目光阴翳,警告他道:“凤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名正言顺的只有我一个。”凤无梵一语双关,偏头看向凤侯爷,红唇慢慢扯开,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你向来喜欢乖顺的人,我这种不听你掌控的人,但凡有第二个选择,你不会忍我到今日。”
凤侯爷怒极反笑道:“凤无梵,你真当我没有第二个选择?本侯若愿意,江赐便足够替代你!”
“嘭——”
凤侯爷摔门而去。
——
沈明棠与谢裴之离开厢房,去往福安堂的路上,沈明棠总结道:“凤无梵不愿意承认救了我,他是不想与我有任何的牵扯。他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我们得盯着凤家。”
谢裴之情绪不易外露,尤其是眼睛看不见之后,极难窥见他心中所思所想。
沈明棠没等到他的回答,以为他是默认了。
“十之八九与凤家脱不了关系。”
谢裴之忽而丢下这么一句话。
沈明棠一愣,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我们离开院子,凤侯爷第一时间去了凤无梵的屋子。”
凤侯爷带他们去凤无梵厢房时,谢裴之记住他的脚步声,所以能分辨出凤侯爷的脚步声。
“顺风耳。”沈明棠捏一捏他的耳朵:“那就更不能疏忽大意了,等回府之后,我们再找秦川详谈。”
“好。”
谢裴之没意见。
两个人回到福安堂,基本恢复秩序,宾客已经入座。
秦川带谢裴之去男眷那一边。
沈明棠睃寻一圈,不见谢母和谢沅、谢茯苓的身影,这才意识到戏台子那边的动静,都不见她们三个人,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正要去找,就看婢女领着谢母和谢沅、谢茯苓进来,谢沅身上的衣裳给换了。
“娘,你们去哪里了?”沈明棠立即上前去。
“我们来福安堂,倒茶的婢女不小心,倒湿阿沅的裙子,太夫人执意让我们去换。我们三个人不好分散,一起陪阿沅过去,谁知道府中没有合阿沅身量的衣裳,我们坐在那儿等绣娘改,这才耽误了好些时间。”谢母一回来,就听说福安堂这边出事情,她心思敏感道:“娇娇,是有人故意引开我们吗?”
沈明棠倒觉得引开的好,不然母女仨瞧见她被人围困在戏台子那儿,指不定要过去解救,还不知道会不会出其他的意外。
“没有,只是意外。”沈明棠带着母女仨一块落座。
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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