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找婢女问路,径自去后院厢房。
厉府比谢府还要大一倍,谢茯苓走迷宫一般,左顾右盼,希望能撞见一个婢女,给她带一个路。后院里很清净,不见人影儿。
谢茯苓将裙子扎在腰带里,爬上假山,站在高处找到婢女说的三层小楼。她辨认一下方向,笑了起来:“我真是太聪明了!”
跳下假山的那一瞬间,谢茯苓眸光变幻了一下,拍一拍手上的灰,调转一个方向去后院。
谢茯苓走进一条林荫小道,脚下被石子绊一下,这才发现裙子没有整理好,将裙摆放下来,弯下腰将皱巴巴的裙子压平。
“唔唔……”谢茯苓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挣扎一下,瞬间昏倒过去。
江赐看见一头栽在地上的女人,眼底闪过冷意,将人捡起来扛在肩头,换一个方向进了一间小阁楼。
“嘭——”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谢茯苓扔在床上。
弯腰,撕谢茯苓的衣裳。
蓦地一顿,对上谢茯苓黑亮的眼睛,她嘴角裂开,露出一口白牙。
“欸,玩游戏,两个人清醒才好玩嘛。就一个人独角戏,多没劲儿啊,你说是不是?”谢茯苓看着定住不动的江赐,心里冷嗤一声,也不看看她是谁,区区méng_hàn_yào想弄倒她,简直就是侮辱她。谢茯苓一个翻身坐起来,“我们今日先玩个简单的,就木头人吧。”
江赐眼睛赤红,戾气横生,可他浑身像一寸一寸冻住般,不能动弹。
“医毒不分家,用毒的天赋,比我的医术高。你这么把我当朋友,我也不跟你见外,以后研制出新毒药,我准找你一起玩。”谢茯苓轻佻的眼神,由上而下的打量江赐,忽然嘿嘿一笑,伸手拉开他的腰带,三两下扒掉江赐的衣物,只剩下及大腿的一条亵裤,将人扛在肩膀上,放在一个绝妙的地方。
“把你扔阁楼里,明儿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你。把你放在这里,我够仗义吧。”谢茯苓拍一拍江赐的脸:“不用太感激我!”
江赐站在树下,这个角度很刁钻,从这里去福安堂的人,看不见他,旁边有一块假山挡住。但是从福安堂出来,往出府的方向走,就能够看见他。
他羞愤欲死。
谢茯苓翻个白眼,下次再敢起歹念,玩不死你丫的!
一转身,谢茯苓打算带上一个婢女去找林太医,蓦地懵了,看着前面的男人,下巴要惊掉了,在对方动之前,谢茯苓拔腿就跑。
“站住!”秦王脸色铁青,凌厉的目光射向江赐,牙根要咬断了,想直接让人活剐了他。他几步追过去,谢茯苓蹿的比兔子还快,他突然就站着不动了,绷着脸盯着谢茯苓的背影。
谢茯苓没听到动静,扭头看向秦王,就看见他站着不动,目光沉静的望着他,不知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诶!王爷,你胳膊伤口裂开了?血洇出来了!”一清站在秦王背后,特别假的叫一声。
秦王:“……”
谢茯苓:“……”
信你个鬼。
胳膊的伤有一个多月,痂都掉完了,长出一层粉嫩的皮肤。
秦王深深看她一眼,转过身朝府外走去。
欸???
就这样放过她了?
谢茯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王这人忒小肚鸡肠。
斤斤计较。
突然大度起来,谢茯苓没觉得高兴,反而慌了。
江赐想要染指她,就把他公开处刑,让他没脸见人。
谢茯苓当时没多想,剥笋壳似的将人麻利的给剥开了,忽略了男女有别。
难道秦王觉得她看了别的男人身体,心脏了?不纯洁了??
“站住!”谢茯苓反追秦王,跟上了马车,看见秦王靠在车壁上,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想看她,还是在养神:“你走什么?不是来给太夫人贺寿的吗?”
秦王不吭声。
“我是郎中,这样的在我眼里,就跟看一块猪肉差不多。”谢茯苓一屁股蹭到秦王身边坐下,“我出淤泥不染,干净纯洁着呢。”
秦王依旧不搭理她。
“江赐的身材太差劲,瘦竹竿儿,我一点都不想看。”
“你不看知道他什么样?”
“……“
谢茯苓噎住,咳咳两声。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突然坐在秦王腿上,秦王眼睫颤抖两下,胸口一凉,谢茯苓粗暴的扒开的他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我就喜欢这样……啊……”谢茯苓抓住秦王的衣襟,被他猛地压在车壁上,惊慌的看向秦王:“你、你冷静一下,冲动是魔鬼……唔……”
秦王重重含住她的唇,大力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她退缩的勾缠。
一边亲,一边盯着她。
舌尖相触的一瞬间。
谢茯苓魂魄都飘飞了,呼吸变得不畅快。
紧张,害羞,又期待更多。
这种感觉美妙又复杂。
“唔,你干嘛。”
谢茯苓腰被掐痛,猛地推开秦王。
“别走神。”秦王声音暗哑,深邃的双眸紧锁住她的视线,捏着她的下颔:“不许想别的事情。”
“没想别的事。”谢茯苓冤枉,砸吧嘴:“我在想没吃糖,怎么会是甜的?”
秦王一愣,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抵着她的额头失笑,拇指压住她的唇瓣揉搓一下,“再给你吃糖。”
一清站在马车旁边,牙疼。
他也没吃糖。
长蛀牙了。
——
比起上一次,这一回周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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