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腥味?
这人平时定是和水产打交道。
隐匿在集市?渔庄?
沈明棠觉得可以往这两个方面去查。
“大嫂,扶桑花是什么?”谢三郎很好奇,那么多花,为啥口号是扶桑花?
沈明棠放下手里的账本,“扶桑花是西岳国国花。”
“噢。”谢三郎蓦地睁圆眼睛,“跟我签契书的人是西岳国的人?”
“不然呢?”沈明棠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俊不禁:“凤侯爷直接跟你签,他再给西岳国,那就是他叛国。你亲自跟人签,且有人目击,这些都是你叛国的铁证。”
谢三郎搔搔头,这种弯弯绕绕的关系,想想就头大,还是木头好玩。
“大嫂,我负责的部分搞定了,其他交给你,我困死了,先去睡觉啦。”谢三郎快步离开,趁着今日还早,去陪喻晚练习说话。
沈明棠看他风风火火的离开,不禁扶额,毛毛躁躁的,是还挺小的。
谢裴之拄着拐杖进来,抖落一身冷气,将门给合上。
“回来了。”沈明棠走过去,帮他解开身上的斗篷,挂在木施上,将或炉子上的热水倒盆里,兑好冷水,打湿帕子给他擦脸:“郎中怎么说?”
谢裴之开始尝试找偏方治眼睛,不允许沈明棠跟着,每日由暗卫带他出门。
“不严重,只是暂时性的。”谢裴之昨日开始,眼睛有些胀痛,术业有专攻,谢茯苓也建议找治眼睛的江湖郎中,或许效果比她治要好。
沈明棠稍稍安心,卷起他的袖子,握住他的双手放盆里洗手。
“三弟过来了,和他接洽的是西岳国的人。”沈明棠将这人的特征说给谢裴之,柔声说道:“明日将这十万两银子给秦王。”
“你做主。”谢裴之握着拐杖去内室,换好一身衣服,重新回到沈明棠身边,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微微隆起一点:“秦川那边布置好,崔高氏与凤侯爷结盟好,三日后离京。”
沈明棠准备玩一票大的:“你说我们将崔高氏囚在京城如何?”
崔高氏是崔家这一辈的宗妇,崔家内部情况,只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如果被抓,崔家的人会急了吧?
这人一急,就会乱出招。
沈明棠现在就怕他们按兵不动。
“他们不是想栽赃咱们叛国?这一招咱们也能玩,崔高氏暗杀江小姐,抢走尚方剑的罪名扣在她头上。”沈明棠取出一个铁镞,上头还沾着血:“江小姐腹部中一箭受伤,比照崔氏的箭头打造一个,作为证据。”
暗杀江泠月的人,绝对与凤家和崔家脱不了关系。
有这一个箭头,说不定崔家以为凤家拿他们当挡箭靶,故意留心眼陷害他们,以防事发凤家好脱身。
这可是考验信任的时候,最好两家掐起来。
“依你。”谢裴之捏一捏沈明棠的手指,她一肚子坏水的模样,很合他心意:“崔永媚将人送去凤家,这里也可以做文章。”
两家推脱的时候,说不定会给他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去拿笔写一封状子,然后交给江家过继来的小家伙,让他去状告崔高氏。”沈明棠从谢裴之怀里起身,去往书桌铺开一张宣纸,“凤无梵的身份,也得告诉秦王。”
谢裴之低低“嗯”一声。
第二日,沈明棠带上东西进宫。
事关尚方剑,又有江帝师这一层特殊的身份在,秦川直接带上江晏进宫告御状。
秦王直接下发命令,让锦衣卫的人去抓崔高氏。
北镇抚司是秦王的人,他们可以直接拷掠刑讯,取旨行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均无权过问。崔家与凤家想要动手脚,也无处施展。
锦衣卫直接去拿人。
——
崔高氏心病被移除,江泠月死了,崔永媚做的丑事,没有人能够揭露。
两家已经交好换婚书,婚期定在来年开春。
崔氏嫁女,要隆重。
时间不能太短。
“这次回去以后,我会重新再请个教习嬷嬷教你规矩,别太顽皮。”崔高氏眉眼柔和,一边收拾箱笼,一边细细叮嘱崔令昭:“我们与凤家是结盟,他们多要倚仗咱们,而且又无婆母,你嫁进去后,不必担心有人给你脸色看。”
崔令昭趴伏在窗台上,目光哀伤地望着庭院里的枝桠,满树枯黄,只有几片新绿的叶子,没有一点生机。
她不想和凤家联姻,更不想崔家搅入角逐权势的漩涡。
透露给江泠月,是想要她查出来,告诉谢家,从而阻止两家结盟。
可她错算了人心。
母亲竟会对表姐下杀手。
“凤家如果失败,你们为了自保,会将我给舍弃吧?”崔令昭收回视线,望向崔高氏忙碌的身影:“你们争权夺势是为了什么?为了有更高的地位?这些地位能带给你们的东西,崔家现在的地位,不是已经让你们获得了吗?”
“就算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你们又能怎么样?早登极乐,位列仙班。还是能够长生不老?成为一个被权利驱策的傀儡,为此牺牲掉骨肉亲情,你们幸福吗?”
“为什么?表姐她做错了什么?你要置她于死地?”
崔令昭抓起长榻上的大迎枕砸在地上。
崔高氏一顿,看着满面悲愤与憎恶厌弃的崔令昭,面无表情的捡起大迎枕,拍一拍上头的灰,放在崔令昭的身边。
“你身上穿的,你头上戴的,你每一样精贵的东西,全都是牺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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