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一眼认出这个女人,正是他今日……昨日在后院撞见的被人欺负的女子。
“你、你怎么在这里?”谢三郎手忙脚乱的抓起衣裳穿起来,后背一阵刺痛,他反手摸一下,是几道抓痕,他的脸瞬间绿了,快要气疯了。
“您的朋友全都醉了,宿在了百花楼。”女子脸颊烧红,一双妩媚的凤眼,蕴含着春情,“我名唤玉灼,是您的朋友拍下来,赠给您升迁的贺礼。”
谢三郎瞠目,狠狠掐自己一把,希望他还在做噩梦。
他吃痛,手用力一抹额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清楚,今日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
谢三郎心里一片凌乱,只觉得自己脏了,对不起喻晚。
穿上靴子,准备离开。
“公子,玉灼往后是你的人,我要随你一起走。”玉灼穿上穿上底衣,急匆匆的跑下床,抓住谢三郎的手臂,“这屋子里装扮的喜庆,是翠娘为我置办的洞房。我虽然沦落风尘,却是清白之身,曾经立誓碰过我的人,必定是我未来的夫婿。昨日公子救我,我们是有缘分的人,如今是你的人,是要跟着你走的。”
谢三郎一个头,两个大:“我喝醉了,昨日的事情,一无所知,究竟发生全都是你说了算。我先回去冷静冷静,若当真碰了你,会对你负责。”
这回不等玉灼开口,他冷着脸上马车回府。
马车缓缓停在谢府门口,谢三郎紧绷着神经下马车,一眼看见停在门口的马车,不等他想个明白,便瞧见流莺从马车上下来。
“三公子,真巧呀,我们小姐提前来了京城。”流莺行一个礼,掀开帘子,将喻晚从马车上扶下来。
喻晚容貌精致,一身浅蓝色长纱裙,映衬得肌肤白皙水嫩。如今十五岁的年纪,出落的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她一双水濛濛的眼睛,蕴着一泓清泉,纯净明澈,显露出一丝天真,乍然看见谢三郎的时候,她眼睛一弯,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三哥哥。”喻晚朝谢三郎走过来,“我跟着沈家的商队来京城,免得你去接我,一来一回太累人。”
谢三郎懵了,僵立在原地,若是在昨日的话,他定然惊喜的抱住喻晚,可如今他没脸见喻晚,只觉得自己不是清白的,配不上这样干净的喻晚。
“三哥哥,你怎么了?”喻晚瞧见谢三郎没有一点惊喜,反而很不自在,心不在焉,似乎不太愿意与她多说,脸上的笑容不禁淡下来,靠近了闻到一股酒味,这才看见他身上穿的衣裳皱巴巴的,“你吃酒了?昨日没有回府?”
“晚晚,同僚昨日请我喝酒,我喝醉,宿在酒楼。”谢三郎没有撒过谎,第一次撒谎是骗喻晚,他心里很不好受,不敢看喻晚:“我头有些疼,你先去看大嫂和小安安,我去洗漱好,再去找你。”
喻晚见他脸色苍白,神色憔悴,善解人意道:“你快去吧。”
谢三郎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流莺看他逃也是的背影,皱一皱鼻子,闻到一股香粉的味儿。
她的脸色不禁大变,喻晚身上天生便有一股奶香味儿,很清淡香甜,一点都不腻人,干干净净,从来不用脂粉。
喝醉酒,又有女子用的脂粉味,而且谢三郎一副心虚的模样,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姐,您如今及笄了,何时与三公子成亲?”
流莺有一种危机感。
喻晚陷入自己的心绪中,觉得谢三郎的反应,哪里都不对劲,听到流莺的话,她低声说道:“亲事不是我说了算。”
得看谢三郎愿不愿意娶。
“先去安置吧,我还得去看沈姐姐呢!”喻晚扬起一抹笑容,脚步轻快的进府。
——
谢三郎想破头,一点都想不起昨日发生的事情,他对自己上下检查一遍,怎么看都不像做了那种猥琐事情。
可镜子里照出后背上的抓痕,他又有些不确定。
如果玉灼帮他洗了呢?
谢三郎狂躁的狠狠搓一把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脑袋给拧下来,叫他这般犯蠢。
他真的干了这种混账事,喻晚该对他多失望?
好不容养大的媳妇儿都得给跑了。
谢三郎盯着自己的裆,阉割了的心都有了。
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摊子烂事。
谢茯苓如今在宫里,他想去问,他想问还得进宫一趟。
若是叫谢茯苓知道他对不起喻晚,不要他自己动手,谢茯苓就把他给正法了。
谢三郎偷偷溜去北镇抚司找秦川。
秦川正好从官署出来,瞧见谢三郎畏畏缩缩,不禁上前来问道:“来找你大哥?”
“川哥,我找你。”谢三郎瞅见有人来来往往,拉着秦川到一边角落里,有些难以启齿道:“我有件事要问你。”
秦川见他神秘兮兮的,挑起一边眉毛:“何事?”
谢三郎扭扭捏捏的问道:“川哥,男人喝断片了,还能做那种事吗?”
秦川面色变得怪异:“你想借酒发疯?”
谢三郎连忙否认:“不不不,我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你酒后犯错了?”秦川目光炯炯,紧盯着谢三郎,似要从他躲闪的眸子里看出端倪。
谢三郎惨兮兮的说:“我不知道。”他抱着头,席地而坐:“我一醒来边上就有个人,昨日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川沉默,良久,同情的拍一拍谢三郎的肩膀,让他自求多福。
“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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