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池子里蹿出来,仿若藤蔓相缠,突然一声闷哼。
谢茯苓扎了一下魏徵的穴位,他缴械投降。
魏徵脸色阴沉,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似要将她给掐断了。
谢茯苓咯咯咯的笑,一脸得逞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亲两下,敷衍的哄道:“看开一点,下次给你讨回来。”
魏徵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谢茯苓抓紧他的肩膀。
他将谢茯苓抱出去,扔在床上,径自换好衣裳,带着内侍去早朝。
谢茯苓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净,床上都湿透了,她重新爬起来,去池子里清洗一下,换上一身干净的底衣,回到寝宫里,床铺已经被换了,困倦的钻进被窝里。
她眯着眼睛,摸着自己的肚子,“你可得争点气啊。”
狗男人吃过一次亏,下回可不会轻易上当了。
——
丽娘大约是疲累了,一觉醒来,日上三竿,脑袋昏昏沉沉,手脚绵软,提不起劲儿。
虽然睡了这么久,可是依旧多梦,太累人。
“夫人,您起来了?”婢女伺候丽娘起身穿衣,“二爷吩咐厨房给您做了小米粥,说是您昨夜吃的油腻,吃点清淡的解腻。”
“再配点小青菜。”丽娘穿好衣服,吩咐婢女下去准备食物,她自己洗漱。
用完早饭,丽娘按照惯例,在后花园里散步。
走到凉亭里,丽娘坐下来歇息,凉爽的清风拂面,格外的舒适。
一对仆从的对话,传到耳边:“欸,蒋婆子,你前几日不是请假回家,儿媳妇要生了,得伺候人满月再回来?咋的今日就来了?”
“别提了,家里的小娘们花了一笔银子娶进门,几年不下一个蛋,好不容易怀上了,郎中说是一个男胎,我们蒋家有后。谁知道生下来是个死胎,真是晦气!”蒋婆子往地上啐一口,“整日里好吃好喝,可没有亏待过她,我乖孙在她肚子里都护不住,还想老娘伺候她坐月子?呸!做梦!”
丽娘的面色一变,冷冷的看向假山的位置,声音渐渐远去。
婢女吓得面色发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丽娘有多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听不得这些话。前些天听见了,这几日便都没有安心。
“夫人,奴婢这就去将人给解雇。”婢女小心观颜察色。
丽娘脸色不虞:“去吧。”
这个老妇人自己是做娘的,该知道做娘的心情,没有哪一个母亲,能够承受住十月怀胎生下一个死胎!
该有多么绝望啊?
可她做为婆婆,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反而恶言相对!
丽娘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有人这样对她,只怕是压垮她的稻草,只想随孩子一起去了!
她摸一摸小腹,心里祈求道:“孩子,你可得好好的。”
若是孩子健健康康,待他生下来那一日,便捐香油钱,给菩萨塑金身。
婢女将蒋婆子给处理,回来复命道:“夫人,已经处理好了。”
丽娘微微颔首:“我想去铺子里裁布,再给孩子做几身衣裳。”
找点事情做,便不会胡思乱想。
“奴婢让人去套马车!”婢女匆匆离开。
丽娘回屋去取了钱袋子,带上几个护卫,乘坐马车去往明绣阁。
明绣阁的人认识丽娘,“二夫人,您想做什么衣裳?”
“我给孩子做几身外衣。”丽娘摸着柜台上摆放的几匹丝锦,十分清凉柔软,颜色也很柔和,浅浅的烟蓝色,她的皮肤很白,极为相衬:“这匹料子……”
“这匹料子给我包下。”玉灼将布从丽娘面前抽走,递给柜台里的掌柜:“还有吗?有多少都我包起来,我不喜欢跟别人撞色。”
掌柜笑道:“这位小姐,先来后到,这一匹布您身边的夫人先挑上。我们铺子里,还有许多布料,您再挑一挑?”
玉灼蛮不讲理道:“先来后到?我先拿到这匹布让你结账,怎么就是后来者?就因为她先到这个铺子,所以不管她看上那一匹布,我们后进铺子的,都得让着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不如将门给关上,一个一个给接待,等前头的挑完了,再放后面的一个进来!”
掌柜的脸色难看,正欲说话,丽娘阻拦道:“算了,这位小姐喜欢这布,给她吧,我另外挑选。”
“我看上的东西,我先拿到手里,怎么就是你让了?”丽娘咄咄逼人,狠狠剜丽娘一眼,“我不捡别人不要的!”
丽娘眉心一蹙,便见丽娘丢下一锭银子,“赏你了!”
她扫一眼铺子,然后随意又挑起两匹布,扔下一锭银子,转身就走出去。
“小姐,你付的银钱,你收下这匹布。”丽娘将布递给婢女,“你快去追那位小姐,将布还给她。”
婢女抱着一匹布,追出去:“小姐,你的布落下了!”
玉灼脚步一顿,站在她的马车边上,看见婢女追出来,眼底闪过一道幽光,她将手里的布递给自己的婢女,让她先将布放进马车里。
“我说过了,这布不要了。你们之前跟我争抢,我送给你们,还想怎么样?”玉灼眉眼间满是不耐烦,看见婢女一脸为难的模样,她甩着手说:“好了好了,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你自己把布放到我马车上去!”
婢女松一口气,连忙小跑着过来,踩着木梯将布放进去,似乎没有放好,她爬进马车里。
丽娘从铺子里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婢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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