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之思维敏捷的给出了答案:“她们共同的男人!”
沙必良微微一笑:“从那时开始,我就猜到和魏思怡约会的男人没准就是简耀平。所以我坚持让她拨个电话,就是要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苏静之想了想,又说:“那也巧了啊,她是直接拨号的。如果她翻找通讯录你就看不出号码了吧?”
“这也没什么巧的。”沙必良说道,“其实我提前就猜到魏思怡不会把简耀平的号码存进通讯录里。”
苏静之“哦”了一声:“她害怕被黄慧看见后起疑心?”
沙必良点着头详细解释:“魏思怡和简耀平有染,这事肯定是瞒着黄慧的。设想一下,如果闺蜜两人正在一起的时候,忽然魏思怡的手机响了,屏幕上出现大大的来电显示:简耀平。这不就尴尬了吗?你说这电话接还是不接?接的话没法应付,不接更显得心中有鬼。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存通讯录,这样简耀平的来电只会显示一串数字,就算被黄慧看到了也没关系。”
“没错。女人对数字都很不敏感。黄慧肯定想不到这电话是简耀平打来的。所以魏思怡只要借口说‘不认识的来电,不接了’就可以轻松应付过去了。”说到这里苏静之思维一转,猜测道:“既然魏思怡真的和简耀平有奸情,那会不会是她找人谋害了黄慧?”
沙必良摇头道:“何必呢?她已经是胜利者了。”
“胜利者?未必吧。你看她说简耀平今晚要约她的,结果现在又不接电话了。也许这三人间的关系另有玄妙呢?比如说黄慧知道魏思怡和简耀平有染,于是使了什么坏招,让简耀平对魏思怡也产生了厌恶。魏思怡因此对黄慧怀恨在心。”
“你还是不了解这些女人,她们对待感情没这么认真的。争风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这个没错,但是为了一个男人闹到你死我活的程度,绝对不会!”
“难道魏思怡也和黄慧一样吗?”
沙必良撇撇嘴评论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像简耀平所说的,她们最爱的人只有自己。”
虽然这起案件跟前两起案件一样,依旧没有什么头绪,不过魏思怡和简耀平两个人显然与黄慧的死存在一定的关系,现在苏静之唯有死死抓着目前唯一的这条线索继续查,接下来的时间,苏静之派了许多人去跟踪魏思怡和简耀平。
在没有进一步线索出现之前,沙必良也会去休息了,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苏静之,沙必良立刻来了精神,接通电话开口就问:“怎么样?”
“有情况。”苏静之在电话那头急促地说道,“下午五点的时候,有人给简耀平的家里送了一份快递,从体型上来看,那个人跟给黄慧送快递的那个人差不多。“
“太好了!”沙必良激动地喊了一声。原来这个神秘男子还是和简耀平有勾结!案子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一步,还担心破不了吗?
可这次苏静之却比沙必良要冷静。
“你先别高兴的这么早,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乐观。”苏静之完全没有突破后的兴奋感,反而带着某种深深的忧虑,“我已经往简耀平的家里赶了,你最好也尽快过来!”
沙必良察觉到苏静之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苏静之的回答让沙必良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忧虑所在:“监控显示,那名男子给简耀平的快递也是一个箱子!”
神秘男子给黄慧送的箱子要了女孩的性命,现在又是一个箱子送到了简耀平的手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事都非常不妙。
难道简耀平并非案件中的同谋,反倒又是一个受害者?
沙必良立即起身,乘车直奔简耀平的住所而去。
在路上沙必良数次拨打了简耀平的手机,但始终无人接听。看来白天沙必良去见魏思怡的时候简耀平对张蓝月并非有意失约,而是遭遇了某种变故。一想到这变故中隐藏的最坏可能,沙必良的心便深深地沉了下去。
终于赶到了简耀平的住所,苏静之刚好按响了门铃,他一见沙必良开口便道:“按门铃没人理,电话也没人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物业……”
“不用了。”沙必良打断了他的话,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等不及苏静之叫物业的人过来,用一根铁丝折腾几下将门打开。
一进屋沙必良就知道坏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凭借着敏感的职业嗅觉,沙必良很快锁定了这股气味的发源地——与入户门相对的那间大卧室。
沙必良来到卧室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大床上两具纠缠在一块的人体。这两人紧紧相拥着,一动不动,而大量的血液则从他们身体的连接处弥漫出来,浸透了雪白的床单。
沙必良愈发吃惊:难道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受害者?
首先可以确定,两具人体中面朝下趴着的那名男子正是简耀平。在他身下压着一人,那人长发飘逸,皮肤白皙,分明是个风姿绰约的美女。只见那美女睁大了双眼,嘴角带着丝娇媚的浅笑,这副表情实在与现场的死寂气氛格格不入。
沙必良抱着疑窦走近细看,终于破解了其中端倪:原来压在简耀平身下的那个女子并非真人,而是一个以特殊材料制成的仿真娃娃。这个结果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受害者只不过是简耀平一人而已。
眼前的半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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