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恩伯正要找机会收拾武穆公司一下,马上布置手下宪兵队组织人马以演戏、搜查gd分子的名义,在武穆公司必经的要道、经营场所周围戒严,检查过往行人,使武穆公司的业务大受影响。
周二狗对此心知肚明,马上请来赵大虎、曾琪、师记伦、柳毛儿、万子雄、刘庆和、周大狗、归四宝等人商议对策。
周大狗、归四宝建议,雇佣一批归四宝手下的窑姐儿****执勤人员,然后抓住其不轨行为甚至耍赖、诬赖**人员耍流氓,上告到警务、宪兵等部门,并通过媒体大造**,给国府添堵。
周二狗等人认为不妥,一来打不中汤恩伯和国府的要害,二来会给参与**的窑姐儿带来麻烦,砸了窑姐儿们的饭碗。
柳毛儿建议,干脆绑架、威胁**带队军官,毒打后向**示威,或用断魂香、桐油食品等方法祸害一下给武穆军添乱的**官兵。
被赵大虎不加考虑的否决,这事儿跟执行人员无关,纯属馊主意!
曾琪听到柳毛儿提到“示威”的字眼儿,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武穆公司将一批白布拿到印刷厂,印制大批“我饿”“要工作”“要吃饭”“要买米”“要吃饭”等条幅、标语,一面派人与各学校联系,准备联合举行**示威。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毛人凤的耳目,也知道这是武穆公司对汤恩伯的还以颜色,想起周二狗说过“表演空手夺枪”之类的话,知道要是武穆公司这批前悍兵与学生们联手搞起**示威,没有几个师是无法平息的,江南将演变成什么局面谁也不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再次上报委员长。
委员长感觉又一次被周二狗占了上风,但是为了维护领袖的形象决定还是要教训周二狗一顿。
于是,周二狗再一次被请到领袖面前。
“周武穆,听说你要搞**示威”这一次委员长没有客气,声色俱厉的质问周二狗。
“委员长英明!”周二狗嬉皮笑脸的回答,一副混不吝的无赖相,“tmd汤恩伯以演习、搜捕为名断了武穆公司的交通线,武穆公司几万弟兄饿了肚子,加上家属得有十几万人挨了饿,我一个平民百姓无处伸冤,只好出此下策!”
“你这是扰乱国家社会秩序,知道不”委员长气得脸都青了。
“国家都不管我们老百姓死活,我们饿死前也得喊两声吧”周二狗脖子一梗,也拉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谁不管老百姓死活了你给我说清楚!”委员长很失态的勃然大怒。
“汤恩伯造成武穆公司生产、生意困难,让我手下十几万人饿肚子,他要不是**军官,凭什么给我们捣乱就算是执行公务,也不能让十几万人饿肚子吧这还不算买不到武穆公司粮食而挨饿的人!这不是不管老百姓死活么都要饿死的人还在乎什么社会秩序”周二狗摆出一副小孩子胡搅蛮缠的架势,让委员长怒不得气不得。
“周武穆,你一定要胡闹下去是吧”委员长知道周二狗在装疯卖傻,于是想把周二狗逼近墙角。
“我都是快要饿死的人了,哪儿有精神胡闹只求国家让我们混口饭吃!”周二狗还是一副无赖相。
“你武穆公司家大业大,不会这么快就饿死吧”委员长也换成笑嘻嘻的态度。
“谁都可以断武穆公司的生路,饿死还不是早晚的事?”周二狗继续耍赖,一口一个“饿死”,还转守为攻笑问委员长:“我说委员长,汤恩伯这小子可比鬼子狠,鬼子烧杀抢掠还得卖卖力气,动些枪炮弹药呢,人家汤恩伯饿死几十万人连子弹都省了!”
“你要怎么样”委员长见周二狗绕着弯儿骂国府和自己“不管老百姓死活”,自己也不好和这个无赖油嘴滑舌的斗嘴,就单刀直入要解决问题。
“汤恩伯饿了我们十几万人10来天,就赔1000万斤大米吧!”周二狗狮子大开口。
“什么万斤大米你们十几万人饿了10天,也就100多万斤大米!你怎么算的账”
“我们这么多人挨饿,汤恩伯不得给点补偿我们还损坏了不少设备呢!”周二狗振振有词。
“汤恩伯哪来的那么多粮食不是还得朝我要”委员长要利用周二狗多少还给自己点面子,将难题揽在自己身上,并且也半真半假的耍起无赖,“我可没那么多粮食给你!”
“我哪儿敢要委员长你的粮食就让汤恩伯带着他的部队饿上10天,我们就扯平了!”周二狗得理不饶人。
“胡扯!把我的部队都饿死,我还当什么总司令”
“那就让汤恩伯带队给武穆公司干一个月的苦力,我们武穆公司管饭,天天大米干饭炖肉!”周二狗回避与委员长及国府的争执,死咬与汤恩伯的个人恩怨。
“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委员长气急败坏。
“委员长息怒!我本来也不该朝您要条件,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汤恩伯的麻烦!既然委员长不让我**示威,我就不搞,委员长的面子大!我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你又想怎么样”委员长心里没底了。
“我还没想好,再说了,这么大的事我也得回去商量商量!”周二狗避实就虚,闪烁其词,让委员长心里更加没底。
“你先回去考虑一下,不许胡闹!”委员长还是端着长辈、上司的架子下了逐客令。
周二狗走出委员长的办公室,陈诚、薛岳正在等候周二狗。
二人是为汤恩伯做说客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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