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斐并没有觉得这种事情很值得炫耀的,也许是她很幸运吧。就这么顺顺利利走完了这一生。
但是生老病死,总是难免的,人年纪大了这种有些小病,小灾的。
两个老人都是发了急病,当时就去了,没收多少苦。
只是赵建国吃了一点苦头,年轻的时候,当兵打仗留下的毛病太多了。
所以老年的时候全都过来讨债了,就不能有个刮风下雨的时候要不然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为这些个,赵之琛没想走南闯北的找医生来给他调理,他都说不用,但是转过头来一直跟人说儿子孝顺。
可是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不注意,哪是那么容易好的,有一天直接疾病发作站不起来了。
赵之琛知道了以后挺沉默的,王斐陪着他,一起把老人从医院里面接了过来,就在家里面住。
一天三顿饭送到房间,每天晚上王斐都给老人熬药泡脚,家里有一套的紫砂锅,就是听说泡药好,特地让人给买的。
每每熬药的时候,家里都弥漫着一股药味,老人的心里不舒坦,家里的孩子倒是面色如常的。
每天放了学之后都得在爷爷面前说几句话,逗得他开心才回去睡觉。
王斐是个儿媳妇,做个饭伺候着也没什么,赵之琛每天做的比她要多。
每天回来都得抱着老爷子上厕所,擦身按摩都是他,晚上还要睡到他的身边,照顾着他晚上的起夜喝水。
白天上班晚上还要这么折腾,就是个铁人也熬不住。
赵建国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是心疼的,他不想折腾孩子,就一个劲的憋着。
可是这么老憋着也出了问题,有一天赵之琛不在家的时候,赵建国不好意思使唤孩子,可是时间长了,就尿裤了。
他也不说,还是王斐去送饭的时候看出来异样了,她喊了虎子一声,虎子也不嫌弃,一把的抱起了爷爷往厕所里面跑。
回来的时候,王斐跟甜甜正在换着湿漉漉的床铺,房间里面一股子的尿骚味,她们面色如常的。
赵建国多傲气的一个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说一不二的,这会儿头发斑白的,眼眶都红了。
王斐当做没看见似的:“爸,您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都行,都行。”赵建国按了按眼角,一直不停的说。
虎子看着妹妹退出了房间,“爷爷,你别不好意思,一家人有什么呀。”
赵建国摇了摇头,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见过太多的父子反目,儿女不孝的。
虽然他中年的时候站的高,但是手里也没几个钱,他知道孩子什么都不图,就是指望着他好。可是心里难免觉得自己连累人啊。
虎子再三的宽解,见他脸上总算带了点笑模样,也就放心了。
等赵之琛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赵建国身子下那厚厚的棉花褥子换了新的,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心里头难免的宽慰,可是再怎么细心照料,还是抵不过死神无情。
有一天夜里,赵建国突然的就发了急病,在医院里面衣袋不解地照料了三个月,还是去了。
安安稳稳的把老人都给送走了,老年的时候让他们享了很多的福,儿孙都承欢膝下的,走的都很安稳。
就这么七八年间,办了好几年的事。
王斐五十岁的时候,王母已经高寿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
就想着来自己的闺女家住几天,享享清福。这个时候,虎子也已经成家立业了。
他走了父亲的老路,当了个帅气的飞行员,完成了他爷爷还有他爸爸当年遗憾的梦想。
最近在追一个小护士,他从小脾气就大,主意也大,谁都当不了他的主。
家里也没有什么意见,全凭孩子自己乐意。
虎子结婚了以后,也是分家住,甜甜在外地上大学。跟王母三口人,有了孩子才热热闹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年近半百了,每天王斐做了饭以后就跟着王母还有赵之琛出去晨晨练,跑跑步。
没事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出去喝喝,下午茶,做一下美容打发下时间。
等到节假日的时候带着王母在近郊走走,爬爬山。
甜甜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像谁,上了高中之后就跟开了窍似的,原本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本来在父母的庇佑下好好的享受生活。
谁知道自己一头热的去了北京学艺术,学的编导,艺考的时候过了一本线。
结束了之后就剩下高考之前那三个月,每天跟疯了一样学习看的赵之琛不住的心疼。
你说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不努力也没什么事,靠着家里以后找个工作嫁个好人也就这样了,谁也不会说什么。
谁能想到这个姑娘最后的时候突飞猛进,考上了北京的重点大学,到最后的时候没走艺术,该选了金融投资啊。
在学校的时候就展露出她惊人的投资天赋,靠着家里给的钱,一投一个准。
大二的时候就已经不靠家里了,王斐每每提起的时候都发愁,她这么个强势的姑娘呀。
甜甜哄着她,等我以后有钱了,就给您招个入赘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是自打毕了业以后就一直在忙着打理自己的证券公司,时间长了,别人不着急王斐也着急啊。
虎子的孩子都有了,过年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姑娘一个人,心里都难受。
可是甜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意义的发展自己的事业线王斐每次问的时候,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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