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放假的时候或者是得空的时候都会来看看他们。
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着下一代满院子的乱跑。
吵吵闹闹的,给一向寂静的园子里带来一些生气。
这个时候王斐就会拿出来,她在家里饲弄的蔬菜瓜果。
都是大山养出来的纯天然植物,没有一丝的污染,吃起来嘎嘣脆。
每次虎子他们来王斐都会让他们给捎上一些。
以前年少的时候,王斐不懂什么王阳去当兵的时候每次回家王母都会塞一些东西。
其实有一种爱情叫做妈妈觉得你受委屈。
可能也知道你并不缺那些东西,但是还是会担忧,把能给你的通通都给你罢了。
虎子每次都是笑呵呵的接过去,然后递给二老些零用钱。
“这附近也没什么超市,你们拿着花,孩子上学还用钱呢。”王斐不要,还要掏出钱来给他。
“你用不用的到是你的事,我给不给是我的事。”虎子说道,不由分说的塞到了王斐的手里。
“拿着吧,这是儿子的一片心。”
王斐只能接过去了,心里暖烘烘的。
每到过年的时候,儿女们都会把他们从山上接过去。
赵之琛把院子里的门一锁,就这么潇潇洒洒的回了城市。
忙忙活活的过了一个新年,给孩子发了些压岁钱。
赵之琛就想着回家了,城市里面污染严重,走几步就胸闷气短的。
在这里生活着不显,但是他们在山上住习惯了,也适应不了。
而且新的一辈都跟那雨后春笋似的一个个冒了出来,在家里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
老一辈的人都喜静,所以在儿女们家住了没几天就想着回家。
临走之前见了见自己的老朋友,王阳跟沈思妍也老了,眼睛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呆在家里面含饴弄孙,听说纪然跟张毅出国旅游去了,他们老两口可潇洒着呢。
孩子长大了以后,就撒手不管了,这么些年国内国外的跑了好些地方,而且经常的往赵之琛的小屋送了好些的明信片和特产,一辈子过的也算是值了。
没办法,虎子又把他们送了回去,把家里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置买了新的东西,给他们的家里换上,检查了下家里的电话。
“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啊!我有朋友在山脚下,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来回方便着呢”
王斐点了点头,“不用担心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在那儿也给你们帮不了什么忙,就不让操我们的心了。”
虎子摆了摆手,“那我就走了。”
送走了儿子,王斐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她身上有些不舒服,就提早的回到了屋里睡觉了。
赵之琛在他们弄得地窖里面拿了些蔬菜出来,然后地锅炒了个小菜,等王斐一觉睡醒以后。
锅里面放着热腾腾的菜,赵之琛正躺在了她的身边守着她呢。
王斐一睁开眼看见他就笑了:“怎么了,还怕我人没了。”
“可不是嘛。”赵之琛抱了抱她,他老了,身上的力气也不够了。
只能环了环王斐的身子,“起来吃饭咯。”
两个人就着夜色吃了些东西,就睡下了。
醒来之后,王斐照旧的饲弄得他那些花花草草跟蔬菜。
甜甜托人捎过来一条狗,是个小型的军犬。
看家护院真是好本事,有天夜里,赵之琛听见外面的狗一直在叫。
声音跟往常不一样,带着急促。
他穿起了衣服出去看了看,山上的野兽多,蛇虫毒物更多,他挑着灯一看。
那条警犬正对着他们院子的墙上叫的正欢乐,赵之琛定睛一看。
房梁上正盘踞着一个大蛇,通体的鳞片在黑暗里闪着光,赵之琛心道不好。
八成是在院子里的人气被吸过来的,要是没有这条警犬在,他们老两口估计在睡梦里面就会被这毒蛇缠住脖子,窒息而死。
还是太大意了,赵之琛叹了一口气。
进了厨房里面拿出来虎子过年的时候送过来的酒,虽说不如雄黄酒的气味浓,但是好歹也能制约一会儿了。
他打开了瓶子撒在了墙壁下面,那毒蛇有了顾忌,吐着芯子静静的看着赵之琛一会儿。
警犬的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警告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赵之琛又朝墙壁外扔了些生肉,那蛇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王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到之后一阵阵的后怕。
两个人就商量着,他们两个人在山上住,到底有些不安全。
所以就收拾东西搬到了山上的寺庙里住,好歹那里的僧尼多有个照应。
虽然是在寺庙,但是相当于他们把寺庙里给香客用的厢房买下来了。
而且虎子听说之后也乐意见得,往寺庙里面捐了好大一笔的香火钱,足够让寺庙重新修茸一番了。
所以他们在院子里面辟出一块地,还过着他们两个人的小日子。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直到有一天。
虎子跟甜甜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生活的平静,他们身上穿着一身的白,表情带着些沉痛。
王斐的心就是一紧。
“妈,舅舅走了。”甜甜悲伤的看着她,她本来不想让母亲知道的。
可是就这么这个长辈了,她不出面,过不去啊。
王菲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泪就掉下来了。
她这几天一直觉得心里堵的慌慌,其实早就有预感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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