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这幅画能够看出这是一条长达上千米的庞然怪物,荒诞的是,在另一旁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封冻在巨大的冰块中,一条蛇从冰块的缝隙中钻出去,还在跟冰块上方的人说话等,这些组成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画面,象征意义非常浓郁,且晦涩难懂。
其实类似的壁画凯撒同样见过。
没办法,他家里大别墅有一件专门盛放古物的房间,除了加图索家族的收藏外,还有庞贝的专属藏品,藏品种类之丰富,之繁杂,几乎可以与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并列。
其中就有不少中世纪前的羊皮卷,这些羊皮卷里巫师们用手绘的图片,然后配合早已失传的符号文字来记录他们的重大发现,而且为了防止别人轻易窥探到他们的秘密,巫师们的图画都极为晦涩,由各种象征意义拼凑而成,足以与医院里医生开的单子相提并论。
如果一个巫师在他的作品中绘制一位美丽少女手捧金杯喝水,真实的意思可能透着邪恶,因为金杯在巫术中含有“圣杯”的意思,而圣杯在基督教里,则是象征基督受难时流的宝血,而这幅画的意思就完全变样,其最终解读是,作为祭品的公主饮下了基督身上流下的宝血,从而完成了召唤恶魔的仪式。
壁画里还有一条金色勾边的血色人形,他戴着羽冠,手持一根棍子。
棍子代表着武器,象征着力量,而这个人就是其他人的领袖。
“不就是大家长一类的人么?”
芬格尔喝着红酒,含糊不清的说。
“不,他们称这个人为——皇。”
秦夜目光盯着金色勾边的人形,语气深沉的说。
一旁的源稚生扭过头,目光深深的看向秦夜。
“好家伙,学弟你从一个勾边小人身上看出了那么多的东西?”
芬格尔满脸不可思议。
“单纯从壁画的内容上确实看不出来,而是上面清晰的写了出来。”
“这就是我与s级的差距么?连蝌蚪文都能看得懂?”凯撒苦笑。
秦夜神色平静的说:“这是篆字,不是蝌蚪文,其中的注解里写满了对皇的赞美,记载里他的诞生被称作降世,集人类的美德于一身,甚至拥有和神抗争的伟力。”
“这说的好像是耶稣吧。”
凯撒不由得咂舌。
加图索家男女老少都信奉天主教,凯撒从小耳濡目染,也对圣经非常了解,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也会像这位天主祈祷,比如泡妞的时候,会猜一波对方内衣的颜色。
“皇是天生的,像是宿命,自出生一刻就注定成为统治世界的主宰,虽然所谓的皇年纪轻轻,但在族群部落里必然身具高位,就像是……”
秦夜看向了不远处的方向。
凯撒与芬格尔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瞳孔收缩。
秦夜看的人正是一旁的源稚生。
“源稚生学弟,你系皇?”
芬格尔下意识的说。
凯撒也一脸不可思议。
源稚生这个日本人是凌驾于所有混血种之上的皇?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没事还特么酗酒,就这样的家伙,是所谓的皇?这特么怎么看都像是一头荷尔蒙分泌不足的象龟啊。
一时间凯撒的内心格外复杂。
源稚生不由得苦笑,“这幅壁画同样是蛇岐八家以前获得,其真伪还有待考察,而且你见过有那么弱的皇么,如果不是你们的话,蛇岐八家包括我在内,在这次被猛鬼众突袭的时候,很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如果蛇岐八家真的有皇的话,绘梨衣甚至比我更合适。”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将皇字拆开,不就是白王么?”
想到绘梨衣在完成觉醒的时候,浑身已经完全脱离人形,白色鳞片以及白色的膜翼展开,像是一件白色唯美的艺术品,凶戾而强大。
难道绘梨衣真的是蛇岐八家的皇?
可为什么蛇岐八家的少主会是源稚生,而不是绘梨衣。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无论是大家长橘政宗,还是蛇岐八家的其他成员,皆是对源稚生怀着巨大的期盼,那是对其绝对的认可,他们认为源稚生能够带领蛇岐八家走向新的巅峰。
凯撒跟芬格尔皆是神色震动。
想到绘梨衣的强大,如果她是皇的话,那岂不是说蛇岐八家是白王的血脉?
秦夜微微皱眉,壁画里讲述了白色皇帝以及其后裔的历史,这个皇字,是蛇岐八家的祖先从中国汉字身上学到的,皇在中国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柄与荣耀,所以他们就将这个字用在了尊贵的领袖身上。
如果按照龙族属性来看,皇就是绝无仅有的另类,其身体里几乎全是龙类的血液。
烛火将壁画照耀的熠熠生辉,显得金光溢彩。
“这竟然是用黄金作为颜料绘制的画作。”
凯撒上前细细观摩后,突然神色震动。
要知道,日本这个国家其实并不出产黄金,两千年前的日本,黄金可是极其稀罕的东西,如果想要获得黄金,就需要用小船从中国运来,可以想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水手们冒着生命风险穿越舟山海峡的北风带,而奈何条件以及技术有限,水手们乘坐的小船不仅狭小而且质量很差,经常会被巨大的海浪狠狠拍碎,等待他们的只有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就是这种来之不易的稀有黄金,却不是用来铸造黄金首饰去高价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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