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最终觉醒,任由绘梨衣的血脉升腾,女孩绝对有可能会一步步完成进化。
感受到三人的凝视,源稚生同样抬头看过来。
整个大殿的氛围突然变得沉寂如死,唯有外面风雨声呼啸,卷荡着殿内的纱幕。
“老大,你这边带学院贵宾参观神社完毕的话,还请能够入场本殿参加家族会议,政宗先生都已安排妥当。”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乌鸦冒着风雨从外面跑进供奉殿里,风衣上还滴着雨水。
“诸位,关于今天你们看到的壁画,的确是蛇岐八家曾经意外获得,可能其中有些未知的过程,等我日后调查后,再给诸位一个完整的答复。”源稚生神色诚恳的说:“但请诸位也能够相信,蛇岐八家绝非有异心之辈,如果真的像诸位预想的那样,我也不会带你们来到这里喝酒。”
秦夜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希望源家主不要食言啊。”凯撒有些揶揄地说。
男人苦笑,旋即率先离开供奉殿。
不过源稚生在走到远处后,忍不住低声斥道:“谁特么将那些从源氏重工里转移的壁画搬运到了供奉殿里?”
“本来是安置到另一座大殿内的,可因为今天晚上暴雨,那里出现大面积漏雨,政宗先生担心壁画会受损,所以临时转移到了供奉殿里。”乌鸦连忙说。
“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啊。”乌鸦委屈的嘀嘀咕咕。
可看到源稚生眼神越发不善后,连忙哭丧着脸,“老大,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在这里喝酒划拳六六六啊,真要知道的话,我跟夜叉说什么也会将那些壁画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其实乌鸦早就来到了供奉殿附近,远远看到源稚生一行人在喝酒,甚至里面还传来划拳声,想必玩的很嗨,所以就没有前去打扰,既然橘政宗吩咐要让少主带着学院贵宾在神社慢慢玩,他当然不会催促。
甚至还和夜叉盲猜供奉殿里划拳的人谁输谁赢,可很快气氛就不对了,变得极为凝重,像是风雨欲来,尤其是到了最后,简直是要火山喷发一样,乌鸦连忙硬着头皮钻了过来。
“先去开会吧。”
源稚生沉声说道。
“是。”
……
神社本殿内一片肃穆。
数百人齐聚一堂,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大家长橘政宗位于首座,未来的大家长源稚生在其身旁,值得一提的是,秦夜等来自学院的贵宾则是坐在源稚生的另一边,比诸位家主的地位还要高。
半晌,橘政宗看向场内,缓缓开口。
“既然诸位都到齐了,会议可以开始了。”
橘政宗说完后,并没有急于开口说下面的内容,而是沉默了下来。
本殿变得安静,外面的风雨声却越发清晰起来。
所有人都看向这位老人。
只见后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和服,接着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然后朝在场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长,这是何故?”
包括风魔小太郎在内的所有家主突然色变。
橘政宗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意外。
家族中有地位的老人立刻俯拜下去,身后的年轻后辈们也同样诚惶诚恐的拜下身来。
蛇岐八家奉行着非常古老的家臣制度,大家长的地位就像是皇帝,族人相当于家臣,如今皇帝朝着臣子鞠躬,这份“大礼”绝不是他们能够承受起的。
凯撒等人则是目光玩味。
橘政宗并没有立刻起身,以鞠躬的姿势开口道:“我担任大家长已有十年,有幸认识诸位,被诸位认可,这些年承蒙诸位照顾,勉强将家族带领到这个地步,很多事情做的不尽完善,给诸位添麻烦了。”
“是政宗先生照顾我们!”家族所有人齐声道。
“不,我想说,我是蛇岐八家的罪人啊,十年了,蛇岐八家并没有在我的带领下走向辉煌,甚至在不久前还被猛鬼众入侵,若非是稚生跟学院诸位贵宾的帮助,这次蛇岐八家很有可能会损失惨重。
这些都是我之过而造成的,是我将蛇岐八家推到如今这幅险地里的。”
橘政宗神情沉痛。
“如果大家长执意将这份过错揽到自己身上,那我们诸位家主以及族人都是罪该万死了,还望大家长不要再说出这种话来。”风魔小太郎沉声说道。
“还望大家长不要再说出这种话来。”其余家主开口附和。
这些年来橘政宗的所作所为是有目共睹,若非这位老人的鞠躬尽瘁,蛇岐八家又怎么可能会有今日在日本霸主般的地位,或许早在十年前就被那些黑暗势力吞并了。
橘政宗苦笑起来,“多少年了啊,记得当初刚来日本,我下飞机的时候,就是雨天,冷风卷着冰一样的雨水拍来,直沁到人的骨子里。”
老人缓缓抬起身,目光看向窗外,神色透着追忆。
“那个时候蛇岐八家还是日本中流的黑道势力,我虽然励精图治,但这些年来,蛇岐八家能够有今天的成长,绝非我一人之功,还在于诸位的辛劳付出。
这些年来,我们失去了很多地盘,也损失了很多族人,每年我都要穿着黑色和服参加各种各样葬礼,他们中有老人,有女人,甚至还有少年,蛇岐八家能够有今天,是无数族人的血与骨堆积出来的盛况啊,我橘政宗何德何能担此功劳。”
在场蛇岐八家的族人们不由得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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