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大,万万不可呀。”
就在源稚生踏步要离开山顶,前往深山极乐馆的时候,乌鸦连忙上前阻止。
要知道,现在的极乐馆虽然里面的猛鬼众几乎覆灭,但它因为被火焰剧烈焚烧,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危楼,一旦倾覆下来,哪怕是以皇的血统怕也是凶多吉少啊。
此刻乌鸦脸都绿了,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推测,源稚生才决定选择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乌鸦知道,源稚生比蛇岐八家的任何人都想要将猛鬼众里的真正头目干掉,因此男人这些年都在负重前行,猛鬼众的存在,就像是悬在蛇岐八家头顶上的达克莫斯之剑,喷吐着锋锐的剑光,随时都会激斩下来。
源稚生之所以能够在短短几年在执行局以及蛇岐八家站稳跟脚,逐渐成为其中的掌权者,不是出于自身想要得到的更多又或者是什么斩鬼人的使命,而是出自某种正义感。
源稚生是正义的朋友,但好像又不全是。
因为这个男人不止一次透露过,一旦将猛鬼众彻底覆灭,他就能够离开蛇岐八家,离开日本,前往法国的蒙塔利海滩去卖防晒油,起初他们都以为源稚生在开玩笑,但直到对方拿出各种防晒油的型号以及用法,才知道原来这个血统堪比皇的伟大权力者早就想要离开权力的漩涡了。
那一刻,源稚生兴致勃勃地跟乌鸦樱还有夜叉他们讲述着那些防晒油的用法以及涂抹手法,表情是那么的兴奋。
夜叉在一旁羡慕的直流口水,可乌鸦却在一旁看出了不对劲,男人看似兴奋的表达,实则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疲惫感。
源稚生很累很累了。
这让乌鸦想到源稚生经常一个人独坐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天,哪怕是家族会议的时候,源稚生也会从身上拿出成瓶的伏特加,有时候都会喝的烂醉如泥。
要知道,对方可是皇啊,又怎么可能会被区区烈酒干倒,如果源稚生真的喝醉了,说明对方喝的烈酒非常之多,可乌鸦知道,源稚生不酗酒,他并非是那种嗜酒如命的人,他只会在一个人落寞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要喝酒,似乎一旦闲下来,源稚生就会陷入某种回忆里,想必这种回忆里有着曾经痛心的过往吧,以为只要喝酒,那些记忆就不会追上他吧。
如今源稚生风轻云淡的说要前往燃烧的极乐馆去看看,可乌鸦却能够看到男人眼中巨大的决意。
别说上面未必真有王将与龙王,哪怕真没有这两个存在,看源稚生的决然,他也会登上去一看究竟,到底是谁在唱歌。
“乌鸦,你跟樱还有夜叉他们继续守在路障处,一旦有可疑的人,就地镇压或是处决。”
“可……”乌鸦想要继续劝阻。
可他还没说完,源稚生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乌鸦只觉得犹如一头龙王在对他凝视,他下意识的踉跄后退。
“是,少主!”樱率先开口。
夜叉更是嘿咻嘿咻的拿来了源稚生的宝刀蜘蛛切。
乌鸦只得无奈的选择站到一边,为男人让开了道路。
源稚生接过蜘蛛切,将其插入身后的刀袋,与乌鸦的身影擦肩而过,向着燃烧的朱红色阁楼走去。
“樱,你们为什么你不拦着点老大?”
乌鸦脸色有些难看。
如果源稚生真要出事的话,他只能切腹谢罪了。
“有用么?”樱一脸沉静的说。
“对啊,有用?”夜叉在一边附和。
乌鸦不由得苦笑看着男人的背影。
是啊,他真的是关心则乱,当这个男人真的要做出某种决定的时候,就像是皇的决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
……
轰隆隆——
朱红色的阁楼熊熊燃烧。
源稚生用手肘狠狠撞击在烧的通红的紫铜大门上,大门被震开很大的空隙,一时间炽烈的火焰像是怪物的长舌贪婪而凶猛的舔舐过来。
男人下意识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封挡,直到火焰再度退却。
源稚生身上的风衣是蛇岐八家特制的防护服,别看只有单薄的一层,却是用新型纤维凝练,哪怕是子弹都不能打穿,而且防火防爆,所以除却他强大的体制外,仅仅是身上这件风衣就足以抵挡住这些肆虐的火焰。
源稚生从震开的大门缝隙中进入阁楼。
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火焰,沙织一样的帷幕熊熊燃烧起来,一旁的木雕仕女与地上凌乱的纸牌在燃烧下扭曲翻卷,包括大厅的地板以及周围一个个粗壮的立柱皆是在燃烧,其实若不是建造极乐馆的材料都是极为坚韧且耐燃,这栋阁楼早就被烧塌了。
源稚生随手拾起一张燃烧的扑克牌,就着上面的火焰点燃了一根柔和七星,然后漫步在火场中。
此时大火弥漫,不仅仅温度高灼烧恐怖,而且极度缺氧,这里已然化为人类的禁区,常人来到这里,哪怕没被火焰灼烧,也会在短短一分钟内窒息死亡。
不过对于源稚生而言,却没有这方面的隐患,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不属于人类。
“嗨,学弟,hear!hear!”
就在源稚生行走在阁楼赌场大厅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一侧传来。
男人侧目看去,嘴巴上叼着的柔和七星不由得抽搐起来。
只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正朝着他热情的打招呼,此人怀里还抱着一个性感的“怪物”,它穿着古雅名贵的十二单,脚下还有一对白色的水晶鞋,身材高挑,哪怕浑身满是鳞片,依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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