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冰河这个名头,是一个传承名字。
冰河谷繁衍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只有一代谷主,但是每一任谷主在即位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冰河。
虽然搞不清楚是为了满足什么奇怪的习惯,不过外面的人还是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件事情。
这都是一大陆之上,每一天都在发生怪异离奇的事情,心理承受能力当然是得好一点,才能够接纳这么多事。
药尘当然也清楚这个秘辛,毕竟当年他还是药尊者的时候,冰河谷的谷主还是一个实力有六星斗尊的人。
如今看来。
“冰河谷还真是越来越回旋了,实力一代不如一代,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而且看气息,祖宗的家业,也被你们丢了吧。”
冰河的气息并不纯粹,虽然天地间的寒气,在他刚刚徐徐站起时,已经猛然达至巅峰,
一片片的雪花从天际飘落而下,短短片刻时间,便是令整个山谷周围都处于了雪海之中,远远看去,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与冰冷。
但是他的容貌却完完整整的落在了药尘的眼中。
一身白袍,身体欣长,
面目看上去相当年轻,眉宇间透着许些漠然,
但即便如此,也是难以掩盖其容貌之中的那份英俊,
只不过这份英俊中,似乎却是连着许些阴柔气质。
这份阴柔便和冰河谷的其他人很不相同。
冰河谷向来少有女子进入,即便是谷中之人的家眷,也都是在外面的城市居住的。
冰河谷的弟子们更像是在冰河谷工作的人,只有少部分长老的家人才有资格进入到冰河谷的冰原居住。
所以他们的力量属性虽然偏向阴寒,但却不是阴柔那一挂的。
这是奇怪的点之一。
另外奇怪的地方,则是在冰河的眉心处,有着一片漆黑色的雪花图纹,人的目光望上去,似乎连人的灵魂都是要冰冻而下般,显得分外诡异。
“老先生似乎很熟悉我冰河谷?”
冰河的双手负于身后,就这般站于那黑色冰梯之上,
天际飘落而下的雪花,在其周身呼啸旋转,
看似脆弱的雪花,在此刻,却是拥有着极为恐怖的破坏力。
“既然熟悉,又为何要与我们作对呢?”
“做对?还谈不上,你们也没有资格跟老夫作对。”
药尘愿意和他刚刚说那句,是因为他也想看看这个人把厄难毒体吸收到了什么地步。
结果实在也令他有些失望。
偷走了真正的厄难毒体,却只能够炼化到这一步,不得不说,的确是有些糟践了。
但这也不能怪冰河,他是冰属性的人,自身控制毒气的力量就很弱,厄难毒体历来只有火属性,就是因为火力强横,能够与毒气互相侵蚀,避免厄难毒体的力量将自身完全腐蚀坏掉。
可是毒的力量在冰属性的人身体之中,可实在是一点阻碍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冰尊者身在斗尊,恐怕早就死了。
“论起玩儿冰,你连给老头提鞋都不配。”
药尘的执掌之间,一道白色的力量流转开来,轻轻松松的就将天空之中的雪花中断了。
那是药尘的斗气,虽然是火属性的力量,但受到骨灵冷火的影响,却比外面这些人的冰属性斗气更加寒冷。
“你父亲当年,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强者,没想到传到你这里,冰河谷连自己的根底都丢掉了。
家门不幸,想来你父亲在天之灵,恐怕也不会高兴到哪去。”
药尘的话,每一句都扎在别人的脸上。
而且他还没有收敛这样的声音,从山谷向外传递,不仅落在冰河谷之人的耳朵里面,也落在外面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的耳朵里面。
这让冰尊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虽然他的脸色本来就相当冷漠,但是难看和冷漠却还是有着本质性的差别的。
他是一个要脸的人。
若是被人如此羞辱,还能够不动气,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药尘言语羞辱冰河谷主的时候,风闲则是带着萧家的人在后撤。
虽然如今这座山谷已经被重重包围了起来,撤是撤不出去的,不过他们可以往山谷深处躲一躲。
只要,不被交战的余bō_bō及到就好了,半圣巅峰的药尘,就算会刻意控制力量,也难保不会伤到这些孩子。
这些孩子力量终究弱了些,也就和外面那些冰河谷的人实力相似。
而在这个时候,冰河谷的人也在后退。
天空之上,光芒变幻。
冰河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因为他也在等待。
面前的这个老人,他没见过,但是他父亲见过。
那就是说明,这个老人最起码和自己父亲有过交情,那么实力必然要超过他。
就算是他能够调动现在还没有完全成功地后天厄难毒体,想来也不是这个老人的对手。
幸好,魂殿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前辈,我只要那个天毒女,她随我走,我不会伤她……”
冰尊者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柔和,看起来就像是在服软一般。
但是这话骗鬼,鬼都不会信。
“若是不伤,又何必带这么多人来呢?”
药尘隐约感觉那光芒之中似乎有人还没有到,所以也没有动手。
但是冰河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他想知道这个老者是什么实力,有魂殿的人在后面,他愿意试探一下。
“既然如此,那就恕晚辈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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