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遵守的穿书规则。
第一条就是“绝不允许伤害男主身体”的那一条。文字后面,还明晃晃地标记了几个红色感叹号,生怕别人看不见。
燕宁接着往下翻,无非就是各种警告她不允许崩剧情的规则。
燕宁目不转睛地盯着系统面板,神色严峻地接着往下翻,突然,她目光一凝,瞧见了一个补充条款。
蚂蚁般的小字,写着——
【1.若穿书宿主有违反以上条款的情况出现,将永远剥夺返回现实的权利。
2.若穿书宿主造成严重的剧情崩坏情况,系统将进行强力自动修复。ps.严重剧情崩坏,特指宿主违反了以上条款中标红的重要条款。】
强力自动修复?燕宁缓缓咀嚼了一遍这几个字。
这意思不就是说,宿主你随便作,反正你造成的剧情崩坏会自动修复。
她又翻回原来的条款界面,从上到下翻找一遍,发现以上条款中只有两条标红了。
一条是禁止伤害男主的生命安全,另一条是宿主禁止伤害自的生命安全。
简而言之,无论燕宁是想自杀,还是想搞死霍筵,都永远无法成功,系统都会强行将剧情掰正!
燕宁:就离谱?!
……这不就相当于给霍筵套无限层复活甲吗?外挂简直逆天了!?
那她就算拼上老命也搞不死霍筵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深深怀疑,就算那天晚上她把霍筵全身上下都戳出大窟窿,系统也会突然安排一个妙手回春的神医,把霍筵救活。
燕宁再次硬了,拳头又硬了。
忍不住第二次把虚拟面板撅烂。
她长长叹息口气,生无可恋地一头仰躺在床榻上,觉得未来的生活一片灰暗,这辈子都没这么绝望过。
兢兢业业谋划这么久,都抵不过霍筵的自带外挂。就踏马搞心态!
她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疲惫来。
要不就算了?反正她又杀不死霍筵,要不就躲得远远的,过些安生又轻松的日子,做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再说,霍筵已经同意了和谢家小姐的婚事,安宜茹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恨得吐血。到时候,她和那位谢家小姐自会斗得不可开交。
贱人自有天收,谢家可不是个善茬儿,安宜茹若是得罪了谢家,恐怕要落得个凄凄惨惨的下场。燕宁也算是间接报了个仇。
她眼神放空,盯着头顶的木屋顶,思绪在漫无目的地乱飘,上辈子这辈子的事情,全都像幻灯片播放似的在脑海中闪现。
须臾后,她猛地坐起身,狠狠捶了捶阵阵发闷的胸口。
不行,她不能认输。
杀不掉霍筵又怎么样?折磨和惩罚一个人的方式,不一定是要他彻底死掉,她也可以慢刀子割肉,把霍筵心头肉一点一点剜下来,让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他不是想给蔺家翻案吗?他不是想靠着折磨她,来疏解仇恨吗?他不是想看着她跪在他脚下,匍匐着求饶吗?
她不会让霍筵如愿以偿的。
她会堂堂正正地站在霍筵面前,欣赏他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时无能狂怒的神情。她要把霍筵的造反计划一寸寸地粉碎,让他暗中布署的一切血本无归。
还有,上辈子霍筵登基后,虽然假惺惺地为燕宁空置了后位,但这渣狗还纳了十几个宫妃,生了五六个公主皇子。
他跪在燕宁的牌位前,求燕宁原谅,美其名曰是谨遵父母的遗愿,要为蔺家绵延子嗣。
燕宁想起他上辈子的恶心事,气得狠狠咬紧后槽牙。
这辈子,他还绵延个屁的子嗣。她非要将他搞到不孕不育、断子绝孙!!!
怒火翻涌在燕宁胸口,她刚刚还涣散无神的眼睛一瞬间犀利起来,仿若有燎原大火,亮得惊人。
*
京城,将军府内。
霍筵盯着手中明黄色的卷轴,凝视半晌,眼神渐渐幽暗。
“赵福,收起来吧。”
他微微蹙眉,将手里的赐婚圣旨漫不经心地递到赵福手里,旋即拿起暗卫奏报,仔细翻看。
赵福瞧见霍筵凝重的神情,他嘴唇动了动,犹豫片刻,还是把肚子里的话吐了出来。
“将军,你的婚事定了是件天大的喜事,若是老将军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高兴的。可为何你却愁眉不展啊?”
霍筵轻叹一声,按了按眉心。
“权宜之计罢了。”
梁家的账簿被毁了,他手中再无挟制梁家的把柄。并且梁家似乎已然有所察觉,开始对陈郡遣派暗卫开展调查了。
若是再拖延下去,他偷运兵械进京的事情必然败露,将军府满府上下,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为今之计,只有弃水路走陆路,才能将那两船货物运回京城。而官道驿站的掌控权,都在谢家手里。
别无他法,他只能与谢家做了个交易。
谢家的女儿钦慕于他,所以霍筵用自己的婚事做筹码,换取了谢坤之手中的通关文牒。
既然做了交易,他定然做到谢坤之满意,必定会按照他的要求,风风光光地迎娶谢青莹。
霍筵烦躁地放下手中的奏报,对着赵福说道:“还有两个月,便是成婚之日。你先去外面寻几个经常操办婚事的管家婆子,让她们把该置办的都置办了,另外开府库,将将军府存的珠宝字画全都拿出来,尽量凑够四十八抬的聘礼。”
“还有,一切婚事相关的都由你自己定夺,只需切记一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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