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泓看着妻子回来了,女儿却没有跟着她回来,连忙朝她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赵华兰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小晴好像是回她的院子里了。”
女儿就那么回去了,走的时候也没说到底是要和元煊文相处着试试,还是不和他相处试试,弄得赵华兰此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元煊文要个联系电话或者微信方便以后联络了。
好在景晴没让景安泓和赵华兰为难多久,离开没多久后,她就抱着一只小小的雕花木盒回来了。
赵华兰弄不懂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能和丈夫看着女儿抱着木盒走到沙发上坐下。
景晴抬头看着元煊文说道:“这个木盒装的是你、不对,是前世的你写给我的书信,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要是真的有前世的那些记忆的话,应该记得信里写了些什么吧?”
元煊文点了点头,景晴说的那些信确实是他在梦里看着自己一笔一划写出来的,信里的内容他也大都记得,不过:“前世我给你写了太多的信,只靠信封我应该是分辨不出来的,估计需要你先念两句提醒我一下才行。”
景晴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把木盒里装着的书信全部拿出来摆在茶几上,中途赵华兰把凑在门口看热闹的儿子赶回了自己的院子。
景晴把书信一封封摆好后,抬头看了元煊文一眼,接收到她的眼神后,元煊文十分自觉的在对面的茶几前蹲了下来。
元煊文伸手拿起桌面上唯一一封样式不一样的信封拿起来递给景晴:“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
元煊文第一次给景晴写信,已经是他在景家第一次见到景晴的半年以后了,那时候他和景晴又见过几次面,互相算得上熟悉,不过因为身份的原因,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不上亲密。
元煊文之所以想到给景晴写信,纯粹是听到景安泓和他的另一位先生提到了景晴,说起了最近京都贵女之间时兴起来一种琉璃发簪,从海外的番邦流过来的,样式好看,价格也是十分的高昂,样式最简单的琉璃发簪就要三十两黄金,景晴在外祖家见到表姐头上戴了,回家以后也闹着要买。
八九岁的景晴远没有十几岁的时候稳重懂事,因为家里人口简单,没有乱七八糟的姨娘、庶出兄妹,八九岁的她性子还有些骄纵,景家也富裕,她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在外面看到好的衣裳首饰,回家后也会缠着赵华兰给她买。
那琉璃簪细细一根不说,材质又是极其的脆弱,随便一磕就会坏,赵华兰管家的时候并不是无底线宠溺儿女的性格,所以根本就不同意花那么多的钱给景晴买这么贵的发簪。
要知道三十两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是在京城最好的错金楼里,三十两黄金也足够买下一整套不错的头面了。
赵华兰不同意买琉璃簪,景晴就和她闹起了脾气,这几天在家里连话都少说了,景安泓听到同僚提起家里的女眷们花费高,每年光是衣裳首饰都要支出一大笔银子后,也就顺着话头提起了这件事情。
女儿才八岁,景安泓也是不舍得给她买这么贵的首饰的,所以他也只是随着同僚的话题随口一提,没想到元煊文就记在了心里,回去就让人去买了两支样式最好看也最贵的琉璃簪子。
至于为什么是两**纯粹是他太早熟了,知道自己对景晴的心意,就连送人东西,也是想着要成双成对,算是他隐秘的小心思。
发簪买回来之后,元煊文趁着给景安泓送节礼的时候把发簪和这封书信一起拿给了景晴。
也的亏那时候的景安泓和赵华兰没有查看儿女隐私的想法,不然这么贵的礼物,在赵华兰那一关就会被拦截下来。
元煊文把景晴手里的信一字不差的念完了以后,还不忘好奇的问道:“那两支发簪还在吗?”
将近一千年前的琉璃首饰制品,因为其制作难度比一般的琉璃碗碟要高很多,所以价值也是远超一般古董琉璃制品的,
听元煊文念完信里的内容后,景晴本来是沉浸在往事中的,这会儿突然听到他这么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心虚:“哦、你问那两支琉璃簪呀,被我不小心摔断了。”
不得不说,赵华兰还是十分了解景晴的,元煊文送给她的那两支琉璃簪,她十分的喜欢,连着带了一个多月,最后和表姐妹在花园里扑蝶的时候,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了,摔到石板上断成了五六节,早就不知道被她随手收到什么地方去了。
以前元煊文送了很多东西给景晴,而且他送了之后也没再问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掏空了荷包买回来的琉璃簪早就连‘’残骸‘都找不到了。
见景晴因为自己的问题变得不自在了,元煊文连忙挥手,违心的说道:“其、其实也没什么,说是琉璃盏,其实不就和玻璃也差不多。”
其实这两者间还是很不一样的,那琉璃簪可是花了一百多两黄金才买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抱歉让小天使们久等了,果然想在一两章之内完结还是不可能的,应该还要写几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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