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大为挫败。
这是先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魏鹤远哪里有这么矜持?
甚至她什么都不需要,魏鹤远就能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现在……
要不是深知魏鹤远的那种性格,再加上他几乎每晚的陪护,梁雪然险些要以为这个家伙有了什么新情况。
晚上,梁雪然再一次尝试,穿上当初他最爱的那种睡衣,用了他最喜欢气味的洗护产品,头发吹到半干,踩着毛绒绒的小拖鞋。
魏鹤远没有回头。
他把自己的电脑搬到梁雪然房间中一张空置的书桌上,再加上旁边的小柜子,临时充当了工作台……这里并不是没有书房,只是魏鹤远坚决不肯离梁雪然太远。
一直到梁雪然走到他身后,魏鹤远仍旧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
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柠檬中带一点点奶味,清新的甜。
魏鹤远说:“乖,先去睡觉,我马上过去陪你。”
话没说完,白皙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梁雪然俯身,半湿的发散落下来,一双含着水意的眼睛看着魏鹤远,她叫:“鹤远哥。”
手也很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衬衫内,灵活地解下领带,丢到一旁。
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
梁雪然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
魏鹤远抓住她的手腕,视线终于离开屏幕,同梁雪然对视。
梁雪然脸颊微红,许是浴室中的热气熏出来的,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着健康的水红色,干净漂亮。
很可口。
魏鹤远沉静开口:“现在不行。”
梁雪然有点委屈:“为什么?”
“对宝宝不好。”
魏鹤远叹气,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梁雪然很乖顺地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颈,头抵着他的肩膀。
近看,男人的眉眼好看到要命,他的眼睛并不圆,长,眼窝深,眉骨高,平时看人时便多了几分深情的意味;只是他惯常冷着一张脸,不可亲近。
而现在,他温柔下来的时候,一眼便能惑人。
“别怀疑自己的魅力,”他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倒是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
梁雪然俯到他耳旁,小声把医生告诉她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魏鹤远。
她下了结论:“医生都说没关系的,只要你稍微注意一下,没事的呀,对正常分娩也有好处。”
说完了这些话,梁雪然几乎把自己所能理解的、诱惑人的招数全部都使了出来,偏偏魏鹤远从始至终,一直不为所动。
“听话,”他声音低哑,“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多找几个医生求证一下;乖然然,先睡觉好不好?”
费了这么大劲儿都没吃到肉。
刚想去揉梁雪然的手被推开,魏鹤远微怔:“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从他腿上下来,气呼呼地跑到床上,把自己裹起来,“被你打击的患上产前抑郁症了。”
魏鹤远哄了半个小时,才哄的小姑娘慢慢地睡过去。
他按按眉心。
今晚上真是,差点被诱惑的忍不住。
梁雪然年纪还小,在这种事情定力不够;他可不能一起跟着胡闹。
还是多问几个医生再做决定。
次日去老宅吃饭,梁雪然和魏鹤远刚并肩踏进去,就瞧见院子里和绵绵一块堆雪人的宋烈。
有阵子没见了,宋烈晒得黑了不少,愈发显得牙齿白;看着两人进来,他咧嘴一笑,叫:“小表舅,小舅妈。”
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
外面冷,梁雪然畏寒,魏鹤远只点点头,便进去了。
瞧见人走了之后,宋烈脸上的笑容才消失掉;他仰脸看着暗色的天空,直到绵绵叫他,他才笑着答应:“哎,哥哥这就过来!”
魏容与刚刚抽了支烟,慵懒地半坐着;大半年未见,他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视线落在梁雪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只是眸色略暗,笑容不改:“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
梁雪然对他的脸没什么概念,觉着这人始终和先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魏鹤远倒是一眼看得出,魏容与瘦了不少。
家宴也热热闹闹的,已经订了婚,虽然还没说什么时候办婚礼,但已经完全把梁雪然当做魏家人来看待。
晚饭后,长辈们一块吃茶聊天,小辈们聚在一起。
宋烈对梁雪然腹中还没出生的小东西十分好奇:“等他出来,是不是要叫我哥哥?”
梁雪然点头:“对。”
宋烈兴奋了:“要是是个男孩就好了,我正好还缺个弟弟……”
他眼睛放光,似乎下一刻梁雪然肚子里就能出来个小宝宝和他一块玩。
话没说完,被魏鹤远一枚小樱桃丢过去,正中额头。
宋烈嗷了一声,捂着额头。
魏鹤远力气不小,樱桃在他额头摔破了皮,流出甜美的樱桃汁,不偏不倚,在他眉心留下一点红。
可怜的小樱桃咕咕噜噜滚在地上。
魏鹤远警告他:“离你小舅妈远点。”
宋烈哼了一声,揉着额头,颇为不满:“你醋了?”
“没有,”魏鹤远十分高冷,“只是担心你的低智商会传染,别试图拿你那没使用过的脑子来对我孩子进行糟糕的胎教。”
魏容与坐在另一边。
他没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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