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毕竟年纪还没到了那个阶段;只觉着小蛋挞漂亮可爱,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奶香味……毕竟有魏鹤远这么一个洁癖奶爸在,小蛋挞几乎永远都是香喷喷干干净净的。
还有两天就是婚礼了,婚纱早就送了过来;梁雪然尚惦记着这几天魏鹤远不肯与她亲密的事情,晚上主动地抱住魏鹤远,手刚往下移,又被男人捉住手腕,不容置疑地挪到旁边。
“听话点,宝宝,”魏鹤远声音低哑,“再等两天。”
梁雪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两天呀?”
她试图偷袭,但魏鹤远掐着她的手腕,不许她再接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梁雪然悻悻然,背对着魏鹤远,裹紧了小被子。
两人提前一天到达海岛,依照梁雪然的构思,最终选择了在海滩上举行婚礼……海岛上原本的玻璃栈桥太小,特意重新修建了宽大的平台,碧海蓝天,干净纯白的花朵,虽然起初的构思是秋棕色为主,但这边天气云彩过于美好,重新定了白为主色调,优美澄澈。
梁雪然父母都不在了,舅舅也不肯上台,他觉着自己仪态不好,担心会给外甥女丢人;劝了好久都没有劝动,最终决定由宋青芝扶她走向新郎。
起初梁雪然建议让钟深来……
毕竟钟深算是梁老先生的养子,真要算下来,还是梁雪然的“长辈”。
魏鹤远直接冷着脸否决了这一建议:“不行。”
钟深倒是觉着无所谓,他笑吟吟地以女方亲戚的身份参加婚礼,坦然地坐在洛柠旁边。
新娘还没过来,钟深侧脸,低声问洛柠:“这两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洛柠懒懒散散,一双猫眼微眯:“吃饱了,暂时不想吃了。”
说到这里,她转脸看了眼钟深,别有深意:“同样的东西吃了一年多,也该换换口味了吧?”
两人座位紧紧挨着,钟深微微倾身,不偏不倚,掐住她手腕,微笑:“抱歉,我还没吃够。”
他低声说:“你三番五次地来招惹我,别再想这么容易就走。”
洛柠挣脱他的桎梏,提醒:“梁总来了。”
梁雪然挽着宋青芝的胳膊,一步步走向红毯。
头纱如一阵云朵,很简单朴素,全因她身上的婚纱已经足够华丽而隆重。
那是梁雪然童年时候就梦想的婚纱,层层叠叠,不用裙撑,全靠一层又一层的纱堆起来;柔软如云朵,最外面的一层缀满了珍珠钻石,闪耀如星辰。
此次婚礼的花朵主要是天堂鸟和紫藤花,漂亮梦幻;魏鹤远站在红毯尽头,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宋青芝把梁雪然的手交到魏鹤远手中,郑重地告诉魏鹤远:“以后要好好对待然然,你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你。”
梁雪然心跳很快,被魏鹤远拉住手的时候,恍然间想起第一次两人接触;那时候神智并不清醒,但她却一眼认准魏鹤远,会是能够拯救她的人。
台上两人并肩,认真宣誓;台下的三个舍友眼泪汪汪看着梁雪然,又欣慰又羡慕。
这是每个女孩子梦想中都会有的婚礼呀,请来所有的好友家人,包下整个小岛进行布置。
新人宣誓结束,还有舞会和晚宴,但这对新婚夫妻只是露了个面,梁雪然便脸颊红红,拽着魏鹤远到了卧室。
两人的房间……哦不,确切地说,整个顶层和小阁楼都属于她们,有露天的高层浴池,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海,阳光还好,小崽崽在房间中睡的香甜,负责照顾宝宝的月嫂见他们回来,及时离开。
梁雪然的婚纱还没有脱下。
魏鹤远坐在床边,任由小妻子揪着他的领带。
梁雪然问:“前几天你为什么不动我呀?
你那时候说要等两天,现在我们婚礼都办完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魏鹤远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这几天不开心都是因为这个?”
梁雪然点头。
“让我猜猜,有没有胡思乱想?”
梁雪然先是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又点点头:“一点点。”
她身上的婚纱还没有脱掉,仍旧带着蕾丝手套,有一种圣洁的美感;魏鹤远伸手,慢慢地讲她的头纱摘掉,将她头上的发夹一一取下。
“那些安全措施也会有一定几率失效,你身体不好,生下小蛋挞已经很耗费精力,”魏鹤远说,“为了防止再有意外,我去做了个小小的手术。”
说到这里,梁雪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你难道割……”
“输精管结扎,”魏鹤远敲了敲她的脑门,没舍得用力,无奈,“你想到哪里去了?”
梁雪然捂着额头,怔怔看他。
“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恢复也需要时间;为了确保没有遗漏,我又去做了两次检查,”魏鹤远亲吻着她的唇瓣,“然然,我们有一个小蛋挞就够了。”
梁雪然眼睛一热。
浓情蜜意,一触即发之时,旁侧的小蛋挞忽而爆发出一阵嘹亮的哭声。
梁雪然立刻推开魏鹤远:“你快去看看宝宝怎么了呀?”
魏鹤远无奈,衬衫凌乱,只能暂时放过怀中佳人,去看他的小崽崽。
小蛋挞握着小拳头,哭的小脸都红了;算算也该喝奶粉了,魏鹤远在梁雪然崇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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