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几乎要撑破西装,西蒙拿着话筒,一步步的走向主舞台。他是这个角斗场的王牌解说,也是主舞台上走下来的勇士,十三战十三胜,他的名字被刻在纪念碑上,冠以英雄之名。
人们主动的为他让出一条道来,杀红了眼的角斗士迫于威慑抽刀后退,场面因为他的突然出现,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一条线上。
那条线的起点是西蒙,终点是被铁网围住的主舞台。
在线的一侧,还坐着另一位角斗场的英雄,同样十三战十三胜的史龙,最近风头最盛的人物之一。
西蒙走到史龙的旁边,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向前走着,鞋面的边缘几乎要擦到史龙的肌肉。
“怎么,有兴趣打一架吗?”史龙咧开嘴笑了。
西蒙将话筒背在身后,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大块头,道“你或许应该学学怎么尊敬前辈。”
史龙取下拳套,手撑地板,瞬间站了起来,然后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拳头在半空中停下,西蒙一手拿着话筒,一拳迎了上去,两人的拳头撞在一起,史龙的脸靠了过去,道“我只会尊敬拳头硬的人。”
抽回自己的右手,史龙活动了一下五指,西蒙冷哼一声,继续向主舞台走去。
早在五分钟前,其它舞台的角斗就已经被强行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主舞台上,万众瞩目之下,西蒙抬起话筒,嘴角勾勒出一个狂热而愉悦的笑。
“各位渣滓们,你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场面因为他这句话而沸腾,就像是点燃战火的硝石。主舞台升起两扇小门,门框最底下压着血淋淋的铡刀,进入的资格在向所有人招手,只要能站上去,就能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
但收益与风险并存,伤亡率百分之九十九,因为这里的规则是,只有倒下的人才有资格退出,让你倒下的或许是重伤,但更多的是死亡。
这里是真正的自由格斗,你可以使用任何冷兵器与手段,只要能保证倒下的是你的敌人。
角斗场的斗士们就像是被追赶的野牛群,疯狂的涌向主舞台,史龙坐在人流的中央,即便是在这种时候,那些红了眼的人还会给他让出一块空地来。
人流以他为分界线割成了两股,第一个人已经一脚踏入门内,然后一根狼牙棒当头砸下,鲜血脑浆一起迸射出来。
来这里的都是亡命之徒,当出现在角斗区的那一刻,他们的生命就已经不再受法律的保护,能保护自己的,只有手中的武器。
踩着他的尸体,汉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主舞台,身后的人都被他一棒甩开。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另一个路口,不同的是,那一边可没有“狼牙棒”这么强横的人物,一名身材相对瘦弱些的中年男人,鼓着一对眼球,在尸体堆里抢先一步蹿进小门。
铁网在瞬间闭合,压下的铡刀斩断一个倒霉鬼的胳膊,在这里,生命是最廉价的消费品。
古忘忧蒙着御坂美琴的眼睛,自己却亲眼看着这一切,然后半开玩笑般的说道“你年龄还不够,这是shí_bā_jìn的东西。”
少见的,御坂美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站在那,任由古忘忧的手遮住她的视线。
工作人员在小门旁边架起桌子,应付接下来的挑战流程。1
四周都被铁网围住,舞台的四面的架子上插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汉子将狼牙棒搭在肩头,斜觑着自己的对手。中年男子拿着一把短刀,像是蛇一样盯着那位汉子,额角的汗珠宣示着他的心里并不平静。
“要是这里可以投降,倒是为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汉子一边说话,一边拖着狼牙棒前进,每向前一步,中年男人额角的汗滴就密上一分,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他立在原地,不停的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
就在男人第三次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汉子狞笑着举起狼牙棒,肌肉爆发,一棒砸下。
血瞬间就溅了出来,不是男人的血,而是汉子的血,在狼牙棒砸下的那一瞬间,男人脚步横移,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用最快的速度一刀割喉。
他的脊背全被汗水湿透,瞳孔放大,喘着粗气盯着那具尸体。
汉子扑倒在地上,场面沉静了一秒,然后在观众席上,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大把的钞票,甚至是一些钻石珠宝从上面抛下来。
大部分都落进了露天的舞台上,少部分掉在外面,可也没有人第一个弯下腰去捡,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胜利者才有资格第一个享用战利品。
男人弯下腰,选了一枚镶嵌着宝石的戒指,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送给妻子一件像样的礼物,如果自己能活着回去,就为她亲手戴上吧。
在他之后,外面的那些角斗士如同抢食的秃鹫一般,一股脑的扑了上去,不过还好作为人类的理智尚存,死伤肯定是有,但也不至于全都在这拼命,毕竟舞台才是他们真正施展拳脚的地方。
人就像垃圾一样,古忘忧莫名的想到了这句名台词,可他不是站在高处俯视的那个人,而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的垃圾。
西蒙皮笑肉不笑的祝贺着男人的胜利,并且表明只要胜利一场,就可以在名牌上刻下自己的代号。
这是角斗场的规矩,初来的人被称为菜鸟,只要赢过一场,才能获得在名牌上刻下名字的资格。
男人蠕动着嘴唇,随口说了句“医生。”
这是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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