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忘忧将名牌扔到桌上,咚咚的声音惊醒了那些头脑简单的亡命徒,他们如梦初醒,自觉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把名牌扔了上去。
乘人之危?仁义道德?或许有些人会觉得羞愧,但是在这种地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仁义就是个笑话。
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古忘忧的名牌已经被工作人员拿到了手中,也就是说,下一位挑战者,就是他。
重伤的【恶虎】,只要能一把拿下,在这角斗场里可以吹一辈子,所以这些亡命之徒才会如此的趋之若鹜。
角斗士们恶狠狠的盯着古忘忧,他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即便你扔了名牌,只要上不去也是白搭。
让他上不去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一种就是——一名汉子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刀,在古忘忧的背后,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工作人员拿着古忘忧的名牌,放在眼前,本应该是念出他的名字,可不知道为什么,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吞了口唾沫,他看着眼前这位有些瘦弱的年轻人,额头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此时汉子的刀当头劈向古忘忧,在身后的御坂美琴出手之前,一根东方棍直接直接抽了过去,汉子被一棍抽飞。
“怎么,这名牌有问题?”东方棍在手里打了个圈,古忘忧的目光一直在工作人员身上,从来就没有移开过。
“没有,没有。”工作人员连忙摆手,再次吞了口唾沫,宣布道“下一位挑战者是——”
目光不自觉的往头顶瞅了瞅,工作人员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咬着牙念出了名牌上的两个字“——散人。”
古忘忧回头,那些刀头舔血的恶徒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散人】这个名字在角斗场只出现过一次,还是在一年前,可角斗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的意义。
一名汉子的牙齿有些打颤,僵硬的扯出个笑容来,转头向那些素不相识的人问道“我刚才是听错了吧,【散人】?这个廋竹竿怎么可能是【散人】?”
剑鞘抽在汉子的脸上,西蒙从后面走过来,他的话筒已经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剑,剑生双刃,是最适合杀人的武器。
西蒙抬头,很多人都先入为主的认为碑是在地上,但事实并非如此,角斗场的纪念碑在他们的头顶,在整个角斗场的最上方。
碑是角斗场的天,在这片天之下,有他们的血与荣耀。
淡黑的墨迹在碑上刻着他的名字,不仅有他,还有【史龙】和【恶虎】,密密麻麻的近百个人名,基本上代表了角斗场的历史。可这些名字仅仅只是刻在最外围,就像是天上的繁星,映衬着中心的圆月。
而在这中心,是五个用朱墨描刻的名字,众星拱月,衬的就是他们。
连胜十三场是英雄,那么一路势如破竹,无人能挡,连胜二十一场是什么?
所有人都将其称为王,角斗场之王,而【散人】,就是将名字刻在他们头顶苍穹的王。
揉了揉御坂美琴栗色的头发,古忘忧冷冷的目光扫过那些亡命之徒,无人敢于他对视。
“这是我妹妹。”扔下这句话,留下一个扛着东方棍的洒脱背影,古忘忧进了主舞台的囚笼。
“搞什么啊!”御坂美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朝他的背影扬了扬拳头。
那些围过来的恶徒瞬间散开,不敢对这个女孩有丝毫的不敬,一名汉子啐了口吐沫,自我安慰般的道“一个胸都没有的妹子,有啥意思。”
御坂美琴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捏剑柄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些。
茶水洒到手上都不觉得烫,贵宾席上,老赵瞪大眼睛看着台下,道“这还真是……”
强撑起身体,虎哥的刀对准古忘忧,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道“【散人】,多谢。”
要是别人此时抢着上台那是占便宜,但角斗场的王就不一样,他上来是给虎哥一个体面下场的机会,自然是要谢的。
古忘忧点了点头,道“一刀定胜负。”
虎哥眼中的感激之色愈浓,他气力无多,强提起精神来,一脚踢起刀鞘,将长刀对准鞘口,单手就这样把刀推了进去,收刀入鞘,气势蕴藏于内。
是不是所有玩刀的都喜欢拔刀斩啊!古忘忧在心里叹道。
“虽然很感谢你给我一个蓄力出刀的机会,但是这一招,我没办法留……”
话还没说完,直接就是一根东方棍甩在了脸上,说好的一刀分胜负呢?虎哥这一刀还没出,就给他打懵了。
一击的得手,古忘忧可没打算这样罢手,直接就是就是再来一棍子,打在了虎哥脖子处的穴位上。
一棍打懵,一棍敲晕,胜负瞬间就见了分晓。可怜的虎哥好歹也是角斗场的英雄,即便受伤也得有个临死反扑吧,结果连刀都没拔出来就晕了。
还好我没节操,不然这一刀可难接,古忘忧如是在心中想到。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那句“一刀定胜负”,让虎哥认为他高风亮节,想来一场公平些的对战,虎哥又怎么会放松警惕的用拔刀斩呢?
西蒙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位角斗场的王,是这样的一个人。
或许是处于对偷袭的不齿,即便是面对一位王,对于挑战他,这些角斗士还是很积极地。
主要是他的武器是东方棍,打虎哥的时候也看到了,只是一棒敲晕,不像和其他人打,缺胳膊少腿都是常事。
其次就是他胜过虎哥用的是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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