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问：“还有没有？”
徐曼青愣了下：“没有了。”
“确定？”
她张了张嘴，望着窗外的阳光，眼眸闪了闪：“还有一个保留，我暂时没想到。”
“对了。”
“什么？”
徐曼青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很足的勇气，可能是晏开霁太好说话了，也或许是其他原因，她忍不住提了更多要求。
“我们的关系……我希望保密。”
晏开霁笑了，低声道：“如你所愿。”
“嗯。”
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她刚想要挂断电话，晏开霁便问：“我给你发个地址，晚上过来。”
徐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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