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这纯属被吓出来的虚热,在医院躺了还没一天就坐不住了。
下午五点多胡乔要走,阮甜甜差遣贺良玉送去车站。
贺良玉极其不愿地挪动他金贵的屁股,唧唧歪歪出门了。
病房里没了人,阮甜甜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执的电话。
这通跨越时间的电话已经过了24小时,陆执十几分钟前还给她打了过来。
说要和她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得知贺良玉和胡乔都在让甜甜身边后,他犹豫片刻,又不说了。
陆执语气还挺严肃,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重要的事。
“现在病房里就我一个人啦。”阮甜甜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陆执重点抓得好:“你住院了?”
阮甜甜:“……”说漏嘴了。
“感冒了。”阮甜甜紧张兮兮地抠着自己的指甲,“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陆执似乎长长叹了口气。
“真的没事了。”阮甜甜连忙解释,“你看我说话声音多精神啊!”
陆执:“……我知道吗?”
阮甜甜轻轻“嗯”了一声:“我爷爷还凶你了。”
陆执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重重叹了口气。
阮甜甜好奇:“怎么了?你到底要说什么事情?再不说贺良玉一会儿就回来了。”
陆执紧皱着眉:“宝贝,你之前就遇见过我爸吧?”
“啊…是见过…”阮甜甜心虚道。
她不止遇见过,还遇见过两次,这两次还都是不太美好的相遇。
关键是,她一次都没告诉陆执。
“你怎么知道的呀?”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如果不是有前车之鉴,阮甜甜这傻丫头早就笑眯眯把门给他开开了。
陆执深吸一口气克制内心的怒火。“他是不是还动你了?”
阮甜甜惊讶地挺直了身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陆执反应强烈:“他动你了?!!!”
“没有没有。”阮甜甜连忙否定,“第一次我跑了,第二次你赶来了。”
还他妈两次,陆执要疯。
不过他没时间跟这小丫头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
陆执:“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你先告诉曹信,让他去告诉江阵。”
阮甜甜感觉事情严重,连忙点头:“你说。”
“把我看好。”陆执的声音沉沉,“我可能要去杀人。”
陆执在事发第三天换了房子,搬去了一栋独居公寓里。
他忙活了一早上把东西搬过去,中午正坐在一片凌乱中喝水,曹信就这么带着阮甜甜破门而入了。
陆执把水杯放下,一张脸凶神恶煞:“你带她来干什么!”
曹信看陆执要发火,整个人就是一抖,背后隐隐作痛。
阮甜甜接过曹信手上打包的饭菜,挡在他的身前:“曹信你走吧,路上小心点。”
曹信连滚带爬下了楼。
陆执牙咬的咯咯响,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把曹信生吞活剥了。
他刚搬家,以为曹信要来帮忙才告诉了地址。
就是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别告诉阮甜甜”,曹信这就忙不迭地把人给他领了过来。
“给你带的饭。”阮甜甜把打包盒放在桌上,乖巧巧地坐在桌边的矮凳上。
“你怎么还敢过来?”陆执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有什么不敢的…”阮甜甜见陆执没有动作,于是帮他解开外卖包装,“你爸又不在这。”
“他不是我爸。”陆执轻声道。
阮甜甜低低地“哦”了一声,偷偷抬眼去看陆执。
完了,爸都不认了,看来真的要出事!
“陆,陆执呀…”阮甜甜把竹筷掰开递过去,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都没事了,你就别,别…”
她昨天听老陆说完之后,又被吓得不轻,跟曹信打完电话后回到家里,一晚上做的梦全是浑身是血的陆执被警察抓起来的模样。
好在烧退了也没再复发,她在家坐立不安闷了一个上午后,再也呆不下去了。
曹信作为工具人,两面不讨好。
昨天突然接到阮甜甜的电话,说陆执可能会杀人。
他没全信,也没全不信,半信半疑打给江阵,结果江阵丝毫没有紧迫感。
“他爸警察局里关着呢,怎么杀?”
曹信想想也是,于是又放下心来。
可是第二天,阮甜甜就又找上门来,非要让曹信带她去找陆执。
曹信叫苦不迭:“你要再出事,别说陆哥了,贺良玉都能把我剥了。”
可是阮甜甜贼会磨人,缠了他一上午,终于还是把人给说动了。
“最后一次。”曹信伸出一根手指,“求你饶了我吧。”
好在阮甜甜还惦记着这个卑微的小可怜,把话头引到了他身上。
“你别…别怪曹信,这次我想着你如果不在的话,我就跟他回去,不会一个人呆着的。”
阮甜甜知道自己破事多,又爱捅娄子,于是今天过分乖巧,让陆执都开不了口让她赶紧走。
“以后别来找我。”陆执拿过筷子,也没吃饭,横在了包装盒上,“我也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说着,陆执站起了身:“我送你回去。”
阮甜甜也跟着站起来,抢在陆执开门之前把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来都来了!”阮甜甜心虚地把陆执往后推,“我就来这一次,以后不来了。”
陆执被阮甜甜往后推着退了一步,似是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一样,干脆一退到底,破罐子破摔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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