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躺在碎石堆里陆生,摘下额头上的求道玉,握在手心中感觉到一股特殊的质感,在心中暗道。
简单粗暴地回应。
让他知晓,老师并没有解封辉夜的想法,只是单纯对查克拉之祖实力的好奇。
悄然起身。
瞥了眼围着斑形成的答疑现场,在手心把玩着求道玉,向着黑绝所伫立的位置走去。
“喂,小鬼。”黑绝艰难地喘了口粗气,凝视着向自己走来的身影,“你和斑在妙木山看到了什么?”
“你就是斑的弟子?”
白绝群中的涡卷白绝,脸颊上空洞的独眼透露着好奇,突然站了出来截胡抢先,凝视着面前的少年。
“是我。”
陆生的目光从手中闪耀着月华的求道玉上移开,打量着面前特立独行的白绝。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涡卷白绝看了眼围绕在斑周围的人群,拉扯着他的袖子,有些赧然的声音从漩涡面具内传出来。
略显神秘的声音,让陆生神色严肃了起来,聆听着接下来的话语。
“便意是什么感觉?”
“一向斑问这个问题,他就闭口不答,要么就把我塞进外道魔像内。”
“你身为他的弟子,知道的肯定很多,所以请告诉我吧!”
?
陆生的心神,瞬间僵在了原地。
对着面前非同于一般白绝,显得特别活泼的漩涡状白绝,试探道,“嗯,你有人类器官吗?”
“没有。”
“想知道这个答案。”陆生看了眼人群中的银发男子,“他可以改造你的身躯。”
“不要无视我!”
咬牙切齿声在一侧响起,打断了两人间的谈话。
“黑绝,被囚禁就要有囚禁的模样。”终于解除自诞生以来疑惑的白绝,兴奋的声音带动着眼眶差点展开躯体,“不愧是斑的弟子,一下子就想出了好办法。”
“陆生,斑给我起的名字是飞。”
“那你呢,黑绝,你的名字呢?”
“名字?”
黑绝侧过视线,打量着身边的一人一绝,声音中带着疑惑。
“没有吗?”将求道玉塞进忍具包,纳为己有的陆生,心中陡然升起恶趣味,“楼下小黑,你看怎么样?”
“诶——”
阿飞拉长着声调,“果然是师徒,起名字都一脉相承,还是黑绝好一点。”
“楼下小黑。”黑绝轻声呢喃着,猛然在体内感到一阵激灵,急忙连声否定,“黑绝,二比一。”
不对。
黑绝轻微摇晃了下头,驱散了心中的杂念,重复问道:“你和斑在妙木山见到了什么?”
“这取决于你对妙木山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
黑绝陷入了沉默,他瞥了眼身边的白绝,他很清楚接下来的谈话,都会传到斑的耳中,“修仙之地。”
得到答复完全不出陆生所料,他打量着黑绝体表凸起的黑线,淡淡道:“看来你在千载的岁月中对忍界了解太过于浅薄,三大修仙之地可是自辉夜降临,就存在于这方世界啊。”
讥讽。
黑绝明白了这个小子的潜台词,暗自嘲讽他千年岁月光忙于算计,不去了解整个忍界背景。
可他有什么办法。
从诞生一刻就背负着,复活母亲大人的使命,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忍界游荡。
漆黑的脸庞完全看不出神态,但陆生捕捉到了黑绝波动的情绪,对着他淡淡道:“忍者的历史在战乱中变得模糊,但仙地的历史还在完好流传。石碑上的一家之言,即使有六道仙人的背书,也并不能算绝对真实,得知这一情况的人,应该会去求证吧?”
不。
黑绝在心底否定着。
他很清楚。
如果没有妙木山搅局,以他对斑的性格了解。
斑必然会相信这些记载。
失败,并不算什么。
关键。
他不敢,也不想承认,羽衣至今还留存于世间。
但柱间身上所发生的羽村前例,让他忍不住地朝那方面猜测。
如果为真。
羽衣一直在冷眼旁观着世界变化。
千年来他所作的各种努力,是否早已洞察,成为笑话。
谋划早已败露失败,黑绝纵使感到满腔不甘,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目光环绕。
远方热闹的人群,周围伫立无声的白绝们,以及聊得火热的一人一绝。
黑绝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落寞,对着身侧背负着团扇的少年,感慨道:“羽衣真的还存在于忍界吗?”
压在心中的疑问被抛出瞬间,黑绝猛然感觉到整个身躯轻松了许多。
阿飞在这里了解到,老师是怎么在洞穴内度日的陆生,沉吟了一下对着他反问道:“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力量来自哪里?”
少年远去的身影,让黑绝痛苦地阖上眼眸。
心中的幻想彻底被击碎。
阿修罗、因陀罗,都能转世千载。
更不用说羽衣,这位冠以仙人名号的存在。
原来他一直做的努力。
真是一场滑稽的舞台笑话。
“诶,陆生刚刚你错过了,很多关于仙人能力的趣事。”真央挑了下眉,语气中带着激动,向着她们走来的少年倾诉道,“创造了尾兽和黑绝的阴阳遁,真不愧是仙人手段。”
“这些一切超越了常理的存在。”
治里缓缓合上了笔记本,眸光带着疑惑望向身侧的少年。
陆生笑了下,望着白色浪潮中的一点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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