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身披甲胄的武士仰起头,视线越过淡薄的烟雾,惊恐地望着城墙内剧烈膨胀凝为一团的赤红查克拉。
凶绝的气息让人感到心神颤栗,随着爆炸短暂驱散的浓雾,再次悄然无声地弥漫在战场上。
“是尾兽!”
协同作战的流浪忍者,躲避着从阴暗处投掷而来的苦无,高声呼喊的示警声随着起爆符爆炸的声响传遍整个战场。
赫然出现在雾隐村内的九大尾兽,让战场的气氛为之停滞,但随着嘶吼的咆哮声,再次点燃战火。
“这是分离过的尾兽,他们的实力并不算很强!”
“没错,我们的部队正在不断支援,只要能坚持住,区区雾忍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
指挥官稳定军心的声音,随着光影不断的厮杀声,传入武士耳中。
但被面甲包裹的耳蜗中,却充斥着另一种声音。
遮天的兽爪呼啸而来,强烈的风浪亦如千斤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瞪大双目凝视着撕裂浓雾的利爪。
“砰!”
猩红刺鼻的血色气浪,从深陷泥土中的甲胄剥离出来,支离破碎的甲片下方布满了鲜红血肉的武士骄傲。
一柄断裂融于血泊中的长刀。
“大型攻城器械来了!”
源源不断的援军带来了在诸国战争中所向披靡的器械,泛着寒光张贴着起爆符的强弩,以及用钢铁锻造蓄势待发的巨大手里剑发射台。
隐藏于血雾中的钢铁造物拉动着铁色钢丝,装载完毕的巨型手里剑群蓄势待发,以瞄准矗立在大地之上的尾兽。
尾兽?
能吃完一个基数的巨大手里剑吗?
“啊!”
蒸腾的气浪悄无声息地隐藏于血雾中,诡异的浓白色无孔不入钻进甲胄,让死盯着对手的流浪忍者,痛苦地抓挠着逐渐气化的血肉,发出厉鬼般的哀嚎。
“还不错嘛。”
完美融于血雾中的雾忍,轻佻地抬起手指抹去唇边的雾气,向着重型器械赶去。
工具再怎么强悍,也是以人为核心。
“元...师大人。”
前来汇报的雾忍,脸色布满藏不住的惧意,吞咽了下紧张的喉咙,压住在战场上所见到的骇人景象。
竹取一族的那些家伙,如林的森森白骨出现在体表,冲入人群如起舞般奋力厮杀,钢铁锻造而成的甲胄在这些染血的骨刺前,如同纸张般脆弱。
遭遇熔遁的敌人,顷刻间浸泡在滚落的岩浆中,下场好一点的还能保存焦炭干尸模样,更多的则在热浪滚滚的火浪中化作浓烟。
鬼魅的血继界限,让他感觉不寒而栗。
“元师大人,从战场上和大名府沿途传来的情报,并没有发现您所说的那只部队。”
“这样吗?”
飘荡的血雾随着战场带来的风,涌入水影大楼所在的位置,元师锁紧眉头紧盯着同处于一岛的大名府。
水之国大名一副盛装,站在诸岛最高的建筑之上,眺望着地平线拨开云雾的战场。
不断变化的战场刺眼的血雾,让他隐藏于折扇后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明年雾隐村盛开的花,一定会无比惊艳。”
安静站在他身后的侍者,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暗中观察着自家大名背影。
愈发浓郁的血色,让大名颇为厌恶的皱了下眉头,转过身凝视着自己心腹中心腹。
“你觉得他们能战胜忍者吗?”
“要说真话。”
大名合起折扇横在侍者的肩头,感受着他塞塞发抖的肩膀下,所产生的恐惧,轻笑道。
“不能。”
“住在黄金地段的感觉如何?”
大名没有理会他青白的脸色,挪动折扇点了他的额头追问道。
额头上的重力,让侍者止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远方传来的硝烟,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没有在天守阁伺候殿下舒服。”
生硬。
摩挲着扇柄的大名,眼眸中闪过一缕笑意。
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飘来的血雾,确实让人感到心有余悸。
无论是雾隐村获胜,还是麾下的联军获胜。
战斗的最终结果,对于他水之国大名而言,根本不重要。
他早就立于不败之地。
千手柱间已在世人面前许诺,大名府将作为大名固有领土。
神树和轮回眼彻底打消了,他心中想要反抗的念头,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维护自己权利。
从诸岛来的贵族,蜂拥至大名府。
在街头随便投掷一把手里剑,都能扎中一个贵族。
贵族已经成了这座城市里,最不值钱的东西。
当听调不听宣的对头,像丧家之犬一般请求他庇护时,身居权力顶峰所积攒的历年怨气,在那张满是沧桑和死灰的脸上得到了暂时释放。
丧家犬们所携带的惊人财富,让他颇为意外,携带的大批私兵,以及绝对忠诚的流浪忍者,让他感到心惊。
尤其是他那几个傻儿子,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拉拢这些丧家犬。
雷之国的事情,绝对不能在水之国重演。
既然这些丧家犬想要战争,那么他作为水之国的大名,理所应当地要顺从民意,给他们所期望的战争。
“呼——”
展开的折扇扇动着血雾,让大名挥动下手臂,让战战兢兢的侍者退下。
摇晃的折扇带些许凉风,吹动着拉门上淡雅的纸障,手指扣住门框向着一侧拉去。
门被拉开的瞬间,凝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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