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入选名单的规则公布,忍者学校的整个氛围为之一变,一改之前懒散的状态,校园的训练场地内充满了精力旺盛的预备役忍者们。
结束完一天的课程,陆生和治里收拾完桌面将笔记整理好后,一同离开教室向着族地走去。
身边同行回家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选择了在学校在呆一会,族地中的训练设施也许比学校要完善,但缺少能够一同训练的同伴。
雨过天晴,云的颜色由乌变白,如海浪般在天空中肆意翻腾。
踩着有些泥泞的土地,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晰。
治里嘟哝着小嘴,惦记着自己的短刀究竟怎么样,又不会变了个样或者别人偷走了。
患得患失的模样让陆生有些啼笑皆非,一把拉住女孩的手腕,躲闪着倒影天空的水涡,不然白皙的小腿沾染上泥沙可不好了。
亮丽的秀发自然垂落在黑色的短衫上,在夕阳下闪耀着瞩目的紫光,回过神来的治里小声的对着陆生道谢。
善解人意的陆生笑着提议,可以直接去锻造地点看看不就好了。
“真的吗?”
白皙的小手攥紧胸前散落的青丝,治里眼眸中泛着的亮光,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
陆生直视着她的跃跃欲试的眼眸轻声说道,声音宛若咒语无孔不入挠着她的心神。
“等一下。”
“诶!”
“这边!是西南方向。”
陆生紧忙拉着她的手腕纠正着方向,两人迎着余晖走在木叶的田埂上,望着沾染水珠的翠绿草地,越过兴兴向荣的灌木林向着目的地前进着。
夕阳逐渐隐没于树梢,抬起头就能看见冒着阵阵烟雾的工坊,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惊得林中的鸟儿扑闪着翅膀一阵阵向着远方飞去。
走过密林的小道,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个白胡子老头闭着眼睛,悠闲坐在工坊外的遮阳扇下享受和黄昏,身边的桌子上还放着被盘得有些发亮的烟杆。
没有等陆生开口,听到脚步声的白胡子老头急忙瞬身到治里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她。
治里茫然的眨着眼睛,望着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老爷爷,见他目光清澈带着丝回忆,好奇的和他对视着。
“你们是为短刀而来的吧,我还知道你们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重新叼着烟杆的宏平认真的盯着她一头漂亮的紫发,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语出惊人随机点破了他们的身份,继续道:“自我介绍下,我是宏平,匠忍一族的族长。”
“宇智波陆生。”
“宇智波治里。”
“老爷子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来意的。”陆生认真的打量着白胡子老头惊讶的问道。
宏平满意的望着眼前两只小团扇,示意他们跟上来,开口道:“这一头稀有漂亮的紫发,三十年前我在宇智波族地见到过。”
左侧的工坊内,放满了已经锻造好的各类忍具。
“你妈妈已经决定不当忍者了吗?”宏平一脸和蔼的问道,见女孩点了点头,目光流露出一丝惋惜,走到架子前将短刀捧在手中摩挲着刀鞘,“这么多年过去了,短刀保养的很不错,有心了,我已经重新锻造好了。”
短刀重新入手,治里小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眸显得十分认真,郑重的将其挂在腰间,对着老者道谢。
“要谢就谢你有一颗爱刀之心吧。”
宏平吐着烟雾,抚摸着胡子笑呵呵的说着,能隔着这么多年重现见到自己锻造的忍具,那段岁月可真是让人怀念啊。
扉间将短刀拿来的一霎那,他就认出了它们,谁会认不出自己亲手打造的孩子们呢。
只有刀鞘和刀柄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有些暗淡了,雪白的刀身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见到故人之子的宏平兴奋的拉着他们在工坊内转了一圈,各种遁术严丝合缝的配合让他们叹为观止,直至暮色来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星空下泛着月光的粼粼溪流,远处萤火虫散发的点点绿光在林间闪耀。
女孩轻声讲述着腰间短刀的历史,轻柔回忆声萦绕陆生耳边,踩着小道上的杂草踏着有些湿润的泥土,清凉的露珠随着脚踝滑落入脚心,暮色虽然沉沉,可治里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他相伴心中无比的踏实。
几天的预选时间一闪而过,村子和学校浮躁的气氛也恢复到了往日平静,大家都万众期待着最终的名单。
陆生和治里作为内定的一份子,早早就在教室内等待着了,迟到是不能迟到的,还要早到。
其实是选了他们教室作为集合地点,他们不用挪地方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教室逐渐坐满了人。
陆生默默数着人数,一共二十人刚好一个班级,他们班的人就占了大半部分。
宇智波一族的不出所料是最多的一共五人。
排除陆生和治里,剩下的三人是镜和那珂、巴鲁。
从镜的透露中得知雷是不想出远门就选择了放弃,回到族内好像被他爸妈吊起来猛抽了一顿。
团藏和炎、小春、取风就不说了扉间最喜欢的学生们,往后看日斩和她小女朋友没羞没臊的坐在一起,不过有些令人意外日向的座位中间竟然是有一个宗家的人。
关系户。
浑然不觉自己就是关系户的陆生给别人打了关系户的标签。
人员到齐后,穿着便服的扉间推门而入,站在讲台上满意的打量着亲手选出来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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