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
倪孝铠的本就是心病,被苏辰井说开后便又恢复了干劲满满的样子。
其实帮扶弱者这个事情是有瘾的,就像人在路上看到脚卡石缝哀嚎连连的小狗都会心生恻隐,帮它脱困都会心生满足,何况帮助人呢。
倪孝铠本就是个质朴的年轻人,当他全身心投入显圣计划后,得到的那种满足更是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活儿,就是良心上有些顾虑。
眼下唯一的顾虑也被说通,他便又想往外跑,连用饭都不着急吃了。
对于表兄如此高昂的斗志,苏辰井当然乐得看见,便说将人送到门口。
正好两兄弟也几日没见了,尤其是倪孝铠,特别想将这几日办得大事分享给兄弟知道。
两兄弟便说说笑笑往堡外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个着急忙慌走来的族人。
来人看见苏辰井两人,眼睛猛地一亮,步伐加快由走变奔,口中还喊道:“辰哥儿,不好了,不好了,送南宫先生回学院的马车出事儿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苏辰井脸色猛地一沉,几步迎了上去:“慢慢说,怎么回事?”
来者是苏家堡专司行架的族人,名叫连忙苏百草,连忙将刚刚发现的事情告诉苏辰井:“刚刚有匹受惊老马跑回了家,我一看这匹马就是送南宫先生的那辆马车上的,看这情况,应该是送南宫先生的马车遭到意外了。我已经通知了堡中卫队,他们已经带着驮马赶往事发地点了!另外,我还着人去了鸿辅学院,向校方通知这个情况。辰哥儿,你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要做的?”
其实听到这里,苏辰井高悬着的一颗心也有些放下了。
一来是因为这名族人处置得当,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通知堡中卫队前去事发地点查看,没有被动等待,要知道,有时候一个主动的行为,就能大大争取时间,不至于让事情因为拖延而变坏。
二来,则是因为驮马归来受惊这件事,其实在听到南宫琼书的马车出事,苏辰井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找上他们了。
但仔细想想,若真是场有预谋的伏击,断然不可能让驮马能逃离现场。
毕竟,驾车的车夫虽然也是苏家族人,却不是个擅长战斗的。
南宫琼书本人的法器又是凝神宝书这样的辅器,实在称不上有抵抗力。
这样还能让驮马跑回来,大概率是碰到什么突发的状况了,比如山体滑坡,落单妖兽什么的?
应对这种情况,这位族人的反应已经足够好了,甚至换成苏辰井自己,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做出更多应对。
所以他只是重重点头:“谢谢小白,你处理得很好,辰哥儿改日请你吃饭!”
“不用不用!”
苏百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等回头有了消息,我再来通知你。”
信息交换完毕,苏百草便又蹬蹬离开了,而苏辰井整个人的状态也舒缓了下来,朝倪孝铠歪了歪脑袋:“走吧,送你出去。”
倪孝铠看着变得平静的苏辰井,有些惊奇:“不是,你的心这么大嘛?南宫老师的马车出事了诶,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小白不是已经应对好了嘛?”
苏辰井有些不明白:“第一时间已经有族中战士赶往事发地点,也有人前往鸿辅学院通报此事,咱们等消息就是了。”
“摊上你这么个学生,南宫老师可真倒霉。”
啧了一声,倪孝铠眼珠一转,瞅瞅苏辰井,忽得抱胸道:“算了,还是本大爷勉为其难帮你跑一趟吧!”
“得了,已经有人过去了,你就别添乱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意,苏辰井并不领情,这让苏家双壁之一的倪孝铠,大为光火。
“不是,你这人怎么不知好赖呢,你自己说的,南宫老师是咱们这个计划最重要的帮手,要是他出了问题,咱这事儿不就前功尽弃了么,我这上赶着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
倪孝铠不爽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好意啊,但已经有人先一步过去了,现在指不定已经处理好了。”
苏辰井耸肩:“我这不也是不想让你白跑一趟,来回折腾么。”
“不折腾,我就跟去看看,要是事情顺利我就不出面,绕一圈的事儿。”
倪孝铠仿佛铁了心,话音落下,这件材质未知的黑甲便裹覆了他的全身。
然后有两团鼓鼓囔囔的从他后背伸展,惊得苏辰井连退数步。
等他拉开了距离后,发现此时的倪孝铠已然变了形状。
除了那依旧不知材质的黑甲裹覆全身,眼窝处两点红芒外,他的后背还伸出一对漆黑的,形似鹰隼的翅膀,单边模约丈长,略显狰狞。
“嚯,帅啊!”
苏辰井看着倪孝铠的新造型,夸赞道:“你这是陆地容不下,要进军天空了?”
说着,苏辰井还伸出手指去摸了摸黑翼。指尖触及黑翼,光滑冰凉,还带点磨砂的触感,又曲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发出砰砰声音,就像钢铁铸就的那样。
这玩意能动么?
还是说只是羽翼状的盾牌啊?
这两个问题让苏辰井有些好奇:“这造型以前没见过啊,怎么用的,能动么,灵活么?”
“能动?灵活?你看不起谁呢!闪开。”
倪孝铠傲然昂头,摆摆手让苏辰井退开。
只见他弓步伏身,粗壮有力的双腿微曲,后背黑翼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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