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馆八幡宫建社不过六百年。
与宇佐、鹤岗、京都三大八幡宫相比底蕴要浅薄些。
可与津轻海峡和函馆的街道互相映照,观景的位置可以说是全函馆最佳,更何况今天的天气还格外的晴朗无云。
石段和参道上又几个孩子在互相追逐打闹,朱红色的鸟居有旅客在摆姿势拍照,挂在坂道两侧的灯笼随着清风轻微晃悠。
真奈美羽步行至手水舍面前,右手拿着放置在手水舍的水杓,舀一瓢水由掌心向指头淋下,将左手洗净后然后用左手拿著水杓,再将右手洗净。
或许是由于前半生的悲惨人生太过艰难,而生活艰难的人总喜欢找份信仰来支撑自己,所以她对于本土的神社神明还是很供奉的。
再加上本身就是从小地方出身的人,从小耳目渲染下对神明保持敬畏,按照以前真奈美羽参拜神社的经历,她肯定是要严格遵从二拜二拍一拜礼的规格。
但是现在她只是心中稍微敬畏便甩了甩手掌上的水珠,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仔细擦拭了下,然后回到了原野慎司的身边。
人最该着重于眼前的人,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神明,不是吗?
“您昨天没休息好吗?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会儿?”
真奈美羽看着身旁的原野慎司,发现他脸色稍显晦暗之色,眼窝罕见的陷进去些许,明显是副没有休息好的状态,甚至刚才还有些打哈欠的姿势,所以才在旁边有些担忧的轻声问了句。
原野慎司闻言望向身旁的真奈美羽,打量着她此刻红润光泽的脸颊,精神状态和自己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有种被滋润后焕发青春的靓丽之感,柔顺的黑色发丝挽在耳侧后的末梢,白裙在微风中轻轻摆起时依旧清丽无比。
“我没事,就是能量消耗过多,回去需要你给我补身体。”
原野慎司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真奈美羽闻言脸色比刚才的红晕更蔓延了些。
她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此刻内心的羞意并没愧疚多,只觉得是自己太过索取无度,昨天夜里是自己太过分了些...
“继续走吧,上山看看。”
原野慎司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真奈美羽抬起头看了眼前方的石阶,下意识的想挽上他的手臂往前走,但刚伸出手眼角就看到青海川七濑正往这边看,珠润白皙的手臂在半空中僵硬了下,最终还是打算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
可停在半空的手还没收回,就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
原野慎司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内侧,力道从刚才的强硬逐渐温柔起来,转过头盯着她澄澈的眼睛轻声说道:“在外面就不要那么拘束,我们的关系也见得了光,你都不怕被说更何况我。”
真奈美羽心里甜意开始泛滥起来,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搭载臂上,但感受道旁边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不得不说,他们的确是很般配,无论从外貌还是气质。
原野慎司虽然年轻些但气质沉稳,又比较面瘫不轻易表露情绪且不太爱说话,给人种气质如渊般的成熟感和高山式的依赖。
而真奈美羽虽然年长他七八岁的样子,可气质温柔婉转宛如大和抚子,再经过浇灌后绽放出宛如十八岁的清丽之花,从气质匹配还是样貌上被称为夫妻也几乎没人怀疑。
根据父母基因的遗传比例来说。
无论是偏向谁的基因都注定孩子长相的下限极高。
大抵就是这个结论了。
只是当然有人觉得这种“般配”不符合自己的感觉。
青海川七濑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虽然她不明白醋意的定义,但同样感觉有些被争抢的气愤,鼓着腮帮仰着脸便快步到原野慎司的身边,右手并指瞬间就趁势也挽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臂。
挽上手臂还刻意扭脸朝着旁边看去。
完全是副东西被拿走自己也要占下的孩子气。
原野慎司见状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左右通过外套不同的感触,一时间感觉自己成了焦点。
而且这还没完。
爱理这孩子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个头。
两只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他们,骨碌骨碌转了两圈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最后定格在了青海川七濑的脸上,可挠了挠头后似乎想不到什么原因,又察觉到原野慎司没有手给自己牵。
索性便直接绕到了三人的身后,直接拉起了原野慎司的外套,俨然一副要当小尾巴跟屁虫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妈妈和青海川姐姐为什么这么做,但为了确保自己原野家长女的地位,她也要和父亲大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至此原野慎司感觉自己快成了个“怪物”。
拼凑在一起怎么都感觉有些怪异。
更别提在旁边已经目瞪口呆的岛津真也和宫代五月。
宫代五月迟疑了片刻后,先略过了那个小女孩,只是面色奇怪的问道:“真也啊...这位原野君...和那两位是...?”
岛津真也眼皮子跳了跳:“啊,他们关系很好的,你不用在意这些动作。”
宫代五月若有所思的问道:“他们互相都是亲戚吗?”
岛津真也面不红心不跳,矢口否认了这句话,只是语气笃定的说道:“不,他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那种。”
宫代五月:“......”
刚才那种奇怪的组合肯定是不行的。
先别说被她们围住会招来异样的目光,只是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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