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来的时候,季末和季夜正坐在凉亭里面对弈,第一局,平局,第二局,季末胜,第三局,季夜胜......
两人各有胜负,堪堪平手......
“咦,皇兄,那你这棋艺下降了吗,还是在让着我,我以前可从胜不了你!”
“是五弟的棋艺精进了”
季夜眯眼睛笑了,老远看见真言往这边走,笑意扩大:“小太医来了!”
真言听见季夜的声音,脚步一顿,然后不疾不徐地走到季末季夜面前,规矩地行礼:“微臣参见四皇子、五皇子”
“哎呀,突然这么客气,昨天你还骂我呢......”季夜摆摆手,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
真言没说话,一脸淡定,因为他深切地明白,季夜这个人,你不搭理他,他自己就蔫儿了。你越跟他斗,他就越得意,就越蹬鼻子上脸,所以真言不搭理他.....
季夜摸摸鼻子,小声嘟囔道:“闹什么脾气,谁知道你那么宝贝那东西,我当是棵杂草,长得那么像狗尾巴草,还不许人拔了......”
真言刚轻敲了季末的腿几下,听到季夜的嘟囔,‘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妈的,老子宰了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季夜红色的身影一躲,身姿敏捷,一下子掠出了凉亭:“草,真言,不许用春药!”
真言已经‘刷’一下,扔出了一把粉末,凉亭里正好有风,影毅捂住主子的口鼻,自己下意识闭气,季末眼前的视线都变的不清晰了,真言真的是扔出了好多粉末,看来是气急了......
等到视线清晰些,影毅将季末推到凉亭外,真言在凉亭里面掐着腰冷笑:“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吧,季夜!”
“你怎么又使这一招!”季夜站在凉亭外,拼命地拍打身上的粉末。
“除非你一点不沾,当然这是没可能的,是不是昨天...嗯..腿都软了....”
季夜的脸色难看了一瞬,复又笑起来,凤眼眯起来,殷红的唇勾起:“那今天晚上,你要乖乖等着我啊~~”
“想终身不举,你就来!”
“解药?”季末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目光轻轻地落在真言身上......
真言脸色一僵,卧槽,光顾着出气了,完全忘记季末和影毅了。
真言转过身来笑笑,吞了口口水,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发现自己跑不出去,季末在别人面前装着样子,他可是了解他的本质,影毅在后面提溜真言的衣领:“解药?”
真言欲哭无泪:“这个没解药,这个就是催情的药材,对人体无害,增加情趣的......”
季夜双手抱胸,瞧着小太医蔫蔫的表情,幸灾乐祸,真言的师傅是有名的神医,宫中江湖,都给他三分薄面,真言继承了他的衣钵,不过真言随他云游了好几年,才刚回来一段时间,真言医术高明,治好了宫中贵人不少顽疾,真言虽有些特权,但季夜是皇子,他不能给季夜下毒药,不能损害他的身躯,气急了,就撒春药,炸毛了,就满嘴脏话......
季夜跟他玩得挺开心,见他这会儿收起爪子,稀奇得看影毅好几眼,暗自点头,确实应该害怕,他那会儿看见那双眼睛,不也愣了吗,像把剑一样的男人,只有站在季末的身边的时候,才敛去血腥和杀气......
影毅的目光转向季末,季末微微抿唇,真言默默说道:“其实忍忍...或者那啥....很简单的....就一晚上,晚上才发作,对了,千万不要用内力排出,会加重的!”
季末额角跳了跳,摆了摆手,影毅放开真言,真言把一瓶药塞给影毅:“按时吃药,饮食清淡,我先走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
季夜笑了几声:“皇兄,我请你去个地方,让你这侍卫一起,怎么样?”
季末转头,微微笑起:“五弟,想要去哪里?”
季夜想想若是真说出来,定然拐不成这俩人,就立刻半真半假说道:“你们肯定会喜欢的地方,放心,那里有趣至极”
季末轻轻敲击了扶手一下:“五弟邀请我,我自然不会推却......”
季夜眯起眼睛笑起来,像是偷到了鸡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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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把影毅和季末领到马车那里,影毅弯腰从轮椅里抱起季末,想将他安置在马车里,季末自从好吃好喝之后,体重也一直在长,季末再过半年就二十了,那个时候就要加冠了,之前瘦弱至极。现在体态修长,之前的头发枯黄,现在的青丝如墨,之前的面容苍白,现在的气色红润......
影毅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他那么想,把主子曾经错失的都给他,让他忘却那些卑微的痛苦。
季末对上影毅的眼睛,黑色的,仿若深潭,瞧向他时,满都是寂静和温和,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人心目中的独一无二和无与伦比。
“影毅,你好像很开心?”季末将两只手搭上影毅的脖颈。
“嗯”影毅淡淡应了一声,抱起他。
车里铺得松软,影毅小心地放下季末。
“为什么?”季末问道。
影毅退出车厢的动作顿了下,俊容上向来平抿的嘴角,抿得更紧了些,然后有些僵硬地向上挑起,化成一个浅淡得几乎看不出的笑,连向来黑沉沉的眼睛,也仿佛被什么点亮了一样:“属下说不清,看见主子比以前要好,下意识......”
影毅的话突然卡住,因为季末轻轻把手放在了影毅的唇角,微微倾身,眼睛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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