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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第一次在虞慈住处完成的。
一米五的床,标准双人床。
宣潮声动作轻柔、小心,她那么小只,纤细瘦弱,宣潮声连压都不敢往下使劲,生怕弄疼了她。
都是第一次,难免磕磕巴巴,擦到蹭到的,所幸都不是性格急躁的人,相互配合、谅解,循序渐进着,过程愉悦。
不得不说,宣潮声的耐心很好,是一个理想的拍档,时刻关注着虞慈的情绪,前戏准备充足,等她身体完全柔软放松,他才一点点探索。
中间时不时观察她的反应。
宣潮声在她头顶放了一个枕头,腰下面也垫了一个,但还是被冲力顶着往上,几次撞到床头,发出咯吱声响,他伸手替她挡在头顶,俯下身,撑着身子,冲着。
“疼吗?”他吐息在耳边沉顿不堪。
虞慈皱着眉心,眼角闪着泪花,摇头。
宣潮声看的一片心疼,抱起她,感受着紧致的温暖,从头到尾将他包围,“快好了,再忍一下。”
“嗯,”虞慈张开双臂,回抱他,将脸深埋进他怀里,紧紧的,软着声宽慰他,“没事的。”
凸起的喉结滚动着,汗水随着鬓角往下滑,落在床单上。
加快了动作。
虞慈忍不住,叫出声来。
每一声都抓着他的心。
……
结束了。
虞慈累的不想动弹。
空气里布满味道,暧昧的气息。
新买的床单也都脏了,明天要换掉。她心想着。
软绵绵的一个人,被身旁伸过来的一双有力的手臂锢住。
被抱了起来,虞慈顺势歪靠在宣潮声身上。
头枕着宣潮声,虞慈手碰到他的肌肉,和那天在钱塘江岸上骑自行车时候摸到一样的感觉。
很硬。
她指腹在上面一触,故意逗他玩似的,马上移开。
却被宣潮声一把按住。
虞慈动不了。
床头开着一盏暖黄幽淡的灯,他低头,睫毛垂下,眼底幽暗,覆着她纤软的手,轻轻揉着,眉眼间笼着一层宠溺的笑意,低哑嗓音透着漫不经心,“调皮。”
虞慈翻了个身,调整舒适的姿势,把半边脸贴在他胸肌上,又忍不住往那摁了摁,再次被宣潮声轻轻捉住。
“小心点。”暗沉的嗓音哑的不像话。
虞慈捕捉到危险的信号,乖了没几秒,又起了逗他的心思,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心,“小心哪里?”
刚从那件事抽离出来,嗓音软的发嗲,可以掐出水来似的,听得人心头抓痒痒似的,宣潮声握住她的小臂,直接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身上。
她的腿心正巧抵住他那里,宣潮声闷哼一声,没忍下,一手扣住她的后腰,翻身压下。
第二次明显相较于之前熟练多了,配合的也更好。
事后,宣潮声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洗完回来,两人把床单换了,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虞慈不敢再以身涉险。
宣潮声先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他的头发短的只有一茬,随便搞两下就干了,然后拿着吹风机,走到床边,插上电,拍了拍旁边,“靠过来。”
虞慈比打仗还要累一百倍,眼睛都困的要闭起来了,背对着宣潮声的方向,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跟他撒娇,“你抱我。”
宣潮声放下吹风机,脱了鞋子,手掌撑在床上,俯身过去,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虞慈困的不行,随便他弄,面朝着宣潮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继续睡。
怕吵到她耳朵,宣潮声把吹风机调到中档,手指抚着她的发丝,温温的吹着。
她的头发短,发丝软,吹起来很省力,没过会儿就吹干了,他摸了摸头皮,也干燥了。
这才放下吹风机,一手抱着虞慈,倾身过去拔掉电源线,把吹风机放在旁边。
做完了这些,宣潮声靠着床头,抱着虞慈,低头看着她。
她已经睡着了,睡颜安静,漾在光里,甜甜的,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宣潮声认真看着她的睡颜,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他决定陪她睡一会儿,等下再走。
刚抬手去关灯,许是她睡眠浅,以为他要走,半睡半醒间下意识就伸手抱紧宣潮声,迷迷糊糊问:“要走了吗?”
宣潮声关灯的动作一顿,低头看她,“不走,吵醒你了?”
虞慈安心了,摇了摇头,还没完全睡醒,往宣潮声怀里拱了拱。
她今天肯定很累,第一次难免会疼,刚才问她,她都摇头说不疼,宣潮声很想检查一下,又怕她不好意思。
他揉了揉她的头,指尖划到眉心的那道褶皱处,俯身亲了亲,低声道:“辛苦了,好好睡一觉吧。”
*
第二天早上,虞慈是从宣潮声怀里醒来的。
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头发应该是他帮她吹的,睡衣好像也换了。
经历了昨晚那一夜,没有之前那么害羞。
宣潮声还没醒,手却紧紧箍着她。
……两个人睡觉,原来是这种感觉?
很踏实,也很幸福。一整夜睡得都很香,就除了身上泛着酸软。
虞慈仰头看着宣潮声,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她伸手按了按他的眉骨。
啊,好高。
指尖沿着鼻梁滑下去,在鼻尖轻点了两下。
睫毛垂着,也好长。
虞慈指尖在他密长的睫毛上轻抚了一下,想到之前看网上形容一个人睫毛长,会说“在睫毛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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