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腾的手法十分的娴熟而熟练。
他全心全力的投入到了治疗之中,不出一会,额头上就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姬小月很是贴心的上前去,掏出手帕替他擦汗。
而就在这时候。
一旁原本都没太注意寒腾这边的族长,在看到寒腾那似曾相识的手法之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不可能吧?”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太敢相信似得。
毕竟那个人距离现在,已经快过去六七十年了,当年自己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之所以走向了苗医这条道路,与那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缘故。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他当时的那一句话。
不要害怕你的天分不够,只要你肯做,肯努力,那么就算没有天分,一样可以做的很成功。
那时候的自己,一无是处,甚至在同龄的孩子里,是属于垫底的。
正是因为他的那一句话,才让他对苗医的学问燃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他此生都对中医不敬,不屑。
但唯独那个人的中医,是他不敢不敬,不敢不屑的。
“不可能,不会是他,六七十年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还是当年那么年轻?”族长擦了擦眼睛,又仿佛自嘲般的摇了摇头。
可接下来,寒腾所施展而出的眼花缭乱的针法,双手如疾风骤雨般,握着细针不停的在那名患者的身上寻找落点。
就仿佛春雨细密,又如夏风般婉约。
躺在病床上的病患,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还有些舒服的打起了呼噜声,有些半梦半醒的架势。
这套百花针法,的确是只有当年他才会用的!
而且他当年还传授过自己,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笨拙,至今还没有熟练掌握那套百花针法。
“是你吗?针叔叔!!”族长已然老泪纵横,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台上。
将正在专心施针的寒腾给吓了一跳。
“族长老爷子,你这是干嘛?”望着族长挂满泪水的脸,寒腾有些无语道。
“是你吗?针叔叔!”族长只是重复着那一句话。
“针叔叔?”寒腾疑惑。
“不要再瞒着我了,那套百花针法,你曾经说过,全天底下只有你才会用。如今见你施展而出,绝对是你!”
“百花针法?”寒腾瞳孔微微一收缩。
他刚才使用的那套针法,的确叫做百花针法,以快而眼花缭乱著称,因为落针的迅速,不会让病人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而且对于身体而言,落针越快,施加出的效果也就越显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当年我的爷爷倒是来过一趟苗域,不知道当时他是否在你的面前使用过这套百花针法。”寒腾客气道。
族长忽然连连拍起了额头。
“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刚才看到这套熟悉的针法,已经乱了套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当年那个针叔叔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子孙满堂了呢。”
不过对于针叔叔这个称呼,寒腾听的是心中一阵无语。
没想到自己爷爷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居然还会用针叔叔这么幼稚的假名。
不过想来也是,六十多年前,爷爷还是个正值青壮年的小伙子,而面对的族长,也不过仅有七八岁而已。
用针叔叔这种奇怪的称呼,反而更容易拉进小孩子之间的距离吧?
“实在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居然还在质疑你的针法与实力,如果你是针叔的后代,那么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了。”族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刚才一回想起自己还在不断的质疑寒腾,他就之感觉有些羞愧。
毕竟当年,他的父亲也是到了癌症晚期,无法挽回的局面,整个苗域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寒腾的爷爷来了。
就那样提着一个小包,慢慢的走进村,问了一句。
“能借宿一晚上吗?我可以免费替你们看病。”
就是简单的这么一句话,挽救了一条人的生命,更是让苗域对中医的看法,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变。
当然,那只是那个年代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苗医与中医再无互相交流,所以对中医的看法,又逐渐的差了下去。
“这些暂时先不说,我看看能否全力将这名病患给抢救回来。”寒腾接过一旁姬小月递来的手帕。
虽然他的爷爷,的确是拥有可以治愈癌症的奇妙能力。
但是寒腾却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或者说,因为医典的不完全,导致他永远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毕竟当年寒腾的爷爷可是借助着医典这等宝贝,才有了那么高超的医术。
而寒腾则单纯的是从小就巩固实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对对,你看我这一把年纪的老糊涂了,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叙旧,你先治疗!”族长擦干了脸上的老泪,随后退到了一旁,将一旁的助手给喊走。
他来亲自当助手。
这举动让那小助手都看呆了。
毕竟以族长在整个苗医界的地位,谁敢让他来当助手啊?
而现在却非常听话的缩在一个小医生的旁边,让干嘛就干嘛。
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很快的,有人亲眼见了族长对寒腾的态度改变。
顿时通知了其他的朋友。
朋友再通知朋友,越来越多的人又重新敢回了台前。
虽然他们依旧没有觉得寒腾有多厉害。
但是刚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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