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最后一个适合成为巴蛇剑执器人的家伙来替代她发挥这股力量就好了。”
苏漾一时之间想要骂人。
他感觉自己被巴蛇剑魂调侃了,眼神开始变得凶恶了起来,而巴蛇剑魂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怎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这已经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你在开玩笑吗?现在这个状态,去那里寻找能够和巴蛇剑完美适应的执器人?”
巴蛇剑魂俯瞰着他,片刻后,脸上的笑意无法遮掩,她仰头狂笑:
“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行了,这可真是、喂,蠢货,你是叫苏漾对吧?”
苏漾沉默不语。
而巴蛇剑魂丝毫没有理会苏漾那阴沉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所以说,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凭什么姜以沫能够在借用了我的力量之后就能这么快速的回复过来。
你可真是个十足的蠢货,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本身就是那个最能够适应巴蛇剑力量的执器人吗?”
苏漾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动摇了。
自己就是那个最合适的执器人?这怎么可能,虽然借助着个人面板的力量,让苏漾的剑法得到了不小的提高,但为什么会是他?
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过往的无数记忆在脑海里浮现。
他想起了在那个雨夜之中,自己和已经快要失去神志的姜以沫对视,而那时候已经快要全面沦陷的学妹竟然在看了自己几眼之后,就开始逐渐恢复理智了。
他想起自己在看见巴蛇剑之后,并没有出现那种非常明显的恐惧的感觉,但是在面对被其他修士掌握的妖器的时候,就像是看见了心中负面情绪的倒影一般,会感受到强烈的不适应。
这种情况出现过很多次,比如说在见到白行舟真身的时候那肆意扩张的恐惧,在邪化世界树分身的那场战斗之中浩荡的雷电海洋时的压抑,再比如说看见石擎天挥舞着定海一棒时那被呼吸都要被镇压了的不适。
但是唯独在面对巴蛇剑的时候,他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没有从这把剑身上明显感觉到异常。
不,不只是如此……
还有自己在和小沫签订仓颉之契的时候,明明已经如此虚弱了的姜以沫,却能够这么快的将身体的异常给压制下去。
之前不了解妖器有多可怕的时候,他对此没有任何的概念。
但是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很多之前迷雾一般的真相似乎在这一瞬间看的清清楚楚了。
是了,或许在和小沫签订了仓颉之契的时候,依靠着两人共同分担巴蛇剑所带来的精神污染是很正常的。
但当姜以沫已经深受巴蛇剑污染的时候,就算是依靠仓颉之契的特殊性姜以沫的灵魂能够好好的喘一口气,减缓灵魂上承受的巨大压力,但已经带来的污染短时间内是无法被排除掉的。
那小沫凭什么这么快的就摆脱了状态恢复了正常。
正是因为自己不单纯是让姜以沫解脱了束缚,更是因为他比姜以沫更加适应巴蛇剑的力量,就好像这股力量天生就是为了自己而生一般。
“所以,选择吧。”
巴蛇剑魂脸上露出了无比明显的恶意,她望着苏漾说:“现在我已经将机会摆在你面前了,想要救下你的女孩吗?
苏漾啊,我的执器人,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就握住我,撬开你被隐蔽在心中的大门,解放你的力量,将那个怪物杀掉吧。”
她笑嘻嘻的唇角中吐出了无比恶毒的话:“或者我建议你可以舍弃一切,什么狗屁的心上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想和信念,全部都可以甩掉。
这样一来,你接下来的一生也许将在痛苦和悔恨之中度过,但是这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好处,那就是你至少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
苏漾长长叹息。
是啊,这样一来,自己至少能够获得下来不是吗?
“我该如何使用你。”
他心中这么想着,但嘴上却依旧说出了这样的话。
巴蛇剑魂微妙的看了一眼扑倒在苏漾身上的姜以沫,轻声的说道:“那么,我的执器人啊,呼唤我的名字,发挥出我们的力量,让你的仁义道德全部都去当做猪饲料,猎杀的时间到了……”
姜以沫柔软的身体倒在了苏漾的身上,这一刻,苏漾似乎听见了远方传来了一阵阵钟鸣。
怀中的姜以沫发出虚弱的嘤咛,而当苏漾展开眼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被那巴蛇剑魂的本源渲染成了狂暴的金黄色。
微缩的黄金瞳冷冷的看着天上。
在巴蛇剑魂的力量从她所控制的姜以沫的身体上离开之后,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强大的李阿玲,强大到似乎撕毁城墙都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了。
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一个超大号的炸弹。
更可怕的是这个炸弹还有自己的意识,随时都可能自爆。
比蘑菇弹更可怕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一把武器,将那不断毁天灭地的力量全部都压缩在自己剑身之内。
“咆哮吧,巴蛇剑。”
他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被他抱在怀中的姜以沫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那焦躁不安的能量将虚弱的她唤醒,看见的是学长将他抱在怀中。
那在苏漾手中没有任何反抗的巴蛇剑上弥漫着一股狂暴之际的力量,他面无表情的朝着那再次被撕裂的天空中挥出了一剑。
下一秒,本来昏暗的天空亮了。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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