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庆和刘爽从师付老朱哪里回来,不仅使刘爽成为了老朱在a城的‘代理人’,还允许她开门授徒,另开一派。
得到了师父的首肯,刘爽就把她想把‘泥弹功’传给郭开庆,告诉了老朱,都是自已的徒弟,老朱认为很好,兴许这‘泥弹功’在刘爽身上,没有太大用处,要是经过郭开庆这样发扬光大,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宏扬老朱的拳法也说不定。
本来郭开庆是想从老朱那里回来后,就去放牛沟看望陈长者的,可是刘爽执意要传授他武功,衡量之后,他决定先不去岳父家了,还是先把这‘泥弹功’学到手再说。
虽说老朱是同意刘爽教郭开庆的,可郭开庆也不是想占便宜之人,他把自已研习的‘问切刀法’,也倾囊相赠,‘问切’不在他的身边,这也很好办,a城的工厂很多,在六弟郭开迎的帮助下,郭开庆给刘爽打造了一把,尽管没有原刀精致,可也花了郭开庆好几百块钱,就当是‘一物换一物’了。
自从郭开庆返回a城之后,陈淑芹工作之余,总打个电话给郭开迎,问问他五哥这几天的情况,当她得知郭开庆还在想着陈长者时,很高兴的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爸,我是淑芹呀!”陈长者家的电话,是乡里给他安装的,原因有二,一是陈长者是老革命,打过仗,民政给点补助也就安上了,二是陈淑芹已经是乡里的骄傲了。人在京城工作,还是比乡长官职还大的国家干部,给陈长者安电话。就代表给陈淑芹安了。
“啊,淑芹呀,有什么事吗”陈长者对女儿总是这几句话。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您,开庆过几天要过去看你。”
“他部队上不忙啊要是忙就别让他来了,我身体挺好的。”
“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自已想来。就由着他。”
放下电话后,陈长者也做了些准备,现在女婿听说又提拔了。来村里也给他长脸不是,那可得招待好他。
刘爽早就知道郭开庆要去见岳父,为了把他留在a城,她把给郭开庆上‘泥弹功’的课程。‘化简为繁’起来。反正郭开庆也不会这功法,刘爽让他怎么练,他就怎么练呗。
郭开庆新帮刘爽打造的‘问切’,比原刀要轻很多,为了不让刘爽惹事,刀没有开刃,刘爽是不认真教郭开庆,可是郭开庆还是不遗余力地教刘爽。几天下来,刘爽已经把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了。
“五哥。这刀叫个啥名字”
“我都和你说多少遍了,叫‘问切’呀,你忘了呀”
“我没忘,我是说这新刀叫作什么名字,有刀叫问切了,难道这新刀也叫这名字咋的”
“老的叫‘问切’,新的谁规定就不能叫‘问切了’,我想叫它啥,就叫它啥,谁能管得着咋的”
“那行,赶明天,我就改名叫陈淑芹,你看行不”
“胡闹,人名可是谁想改就改的,还叫陈淑芹,你咋不叫猪九戒呢。”
“反正你得给我这刀起个好听的名字。”
郭开庆想了想,“那就叫新问切。”
“不好。”
“那没了,你也知道,我上学时学习就不好,要不你自已起好了。”
“行,那我可起了,我就叫它作“问庆”。”刘爽毛鲁鲁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郭开庆。
上次让‘那女人’看了一眼,郭开庆就已经被‘勾走了魂’,今天一见刘爽的媚眼,也不比‘那女人’差,郭开庆果断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你说好不好”刘爽自我陶醉地低着头,她以为郭开庆在看着她。
“行了,行了,刀是你自已的,你爱叫啥,就叫啥。”郭开庆提着自已制作的‘泥丸兜’,去空地练功去了。
见郭开庆不懂事故,刘爽气急败坏地抽出了‘问庆’,在老郭家的菜园栅栏上乱砍一通,由于这刀没有开刃,挥动起来很是费力,最后她干脆双手挥刀,狠狠地平削起来。
“我说刘爽,你干啥呢,帮我们家削栅栏咋的。”来人是郭开迎的媳妇,她平时就和刘爽要好,今天是星期天,她也和郭开迎一起回来了,由于同事把车开走了,他们回老宅是坐大客车来的,一进院门,就听得刘爽在用刀砍削栅栏。
“姐,你们家这栅栏年头也太久了,我刚想试试我这刀好不好使,你看看,这刀也不快,这木头也都糟了,赶明天,你们重新整整好了。”
“我看你是闹心,行了,你今天有空吗,有空我们去鱼塘那边转转。”
“好,现在就去。”
两个女人走后,郭开迎这才走到郭开庆的身边,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五哥,你和她成天搞在一起,太不象话了。”
“小六,你说啥呢呀”郭开庆对六弟说的话,很不理解,他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我都听村里人反映了,说你们俩整天在一起,刘爽都在单位请好多天的假了,难到你们不是~~”。郭开迎不好把话说明,他欲言又止。
“你们咋都这么想呢,我们就是切磋一下武功,师付让她把‘泥弹功’传给我,我看休假时间还长着呢,所以就和她学一下,咱们也不白占人便宜不是,所以我给她打了把刀,顺便把我编的刀法,教给她,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还去不去你老丈人家了”
“你问这事干啥是不是你五嫂又给你打电话了”郭开庆对陈淑芹时常给自已家人打电话很是敏感,不管她报着什么样目的,反正是来找人监视他的,他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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