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连”的连部,象郭开山住的那幢别墅还有很多,关建国和刘镖也是第一回享受了这特殊的待遇,他们很早就睡着了。
郭开山住的屋子,原来有人在住,为了方便让他回忆过去,人家让出了房间,到别处去睡了。
躺在新兵时住的床上,手里拿着‘文书’给他写的条子,郭开山很是开心,他晕晕乎乎也睡去了。
漫漫长夜,郭开山以前没有早睡的习惯,今天不到晚上十点,就入睡了,可能是到了新的地方不太适应,夜里他起来了两次,之后又两次睡去,这里已经完全没有新兵时的感觉了,早已是过去的回忆了。
突然间,睡梦中的郭开山好象看到了什么,他冲了上去,只见有位老伯一瘸一拐的走在两幢别墅之间,那人虽然长得苍老,但也能看出模样来,竟然是教自已按摩的师父——老刘。
郭开山不知怎么搞的,他跑过了正在行进中的老刘,他飞快的向前跑着,跑到另一幢别墅旁,他看到了久别的父亲——郭父,此时郭父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正朝他笑呢,郭开山快跑几步,没等叫出声来,他的梦就醒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梦,郭开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表,才凌晨四点钟,天还没有亮,他实在睡不着了,他回忆着刚才那几秒中的梦境,‘不对呀,师付老刘没有来过四连连部呀,为啥他会在这里,郭父为啥也在这里,郭开山茫然了。’
此后几个小时,郭开山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想尽量让自已入睡,因为只有睡去。他才能梦到父亲,好象父亲有什么话对自已说一样,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和他老人家对上话了。
老营区的起床号声,和任何一个部队的时间是一样的,当关建国和刘镖都起来到操场上锻炼身体时,郭开山才慢吞吞地跑了过来。
“你咋的了,这不象你呀,我可听说了,你郭开山从来不睡懒觉。你今天怎么了,眼圈还黑黑的,没睡好啊?”刘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提干以后,该他干的事,他会尽力去干,不该自已做的事,他从来不动,当上副营长后。他从来都是听到起床号后,才起床下楼,他不想抢营长关建国的风头,这就是找对自已的“位置”。
“别提了。我梦见我爹了。”郭开山和刘镖,关建国都是从小到大的伙伴,他对他们自然要说实话了。
关建国走到郭开山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很正常,老人走的时候你没在场,现在闲下来了。自然要梦见了,这回回到市里,你好好休息休息,别的事就先别管了。”
郭开山也点了点头,“你们昨天睡得咋样呀?”
“我还行,一宿到天亮,都没起夜,老关你呢?”
“我可睡不惯这里,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呀,怎么着,吃完早饭,咱们就撤吧。”
‘也好,人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咱们也不好再打扰人家,吃完早饭就走。’
三人在操场上活动了两圈后,就来到了饭堂用了用餐,之后向“文书”辞了行,就开着车子回去了。
在路过靖北县城的时候,郭开山说想买点东西,说这里有个野味市场,他想买两对“飞龙”回去,让刘雪华尝尝鲜。
“野味市场”,郭开山以前没有来过,好在靖北县城不是很大,经过打听,很快就来到了这里。
“野鸡罗,上好的野鸡,三十一对,有要的没?”市场把头的,是个好位置,一个大汉的案前,摆了好多野味,最多的还是野鸡。
“这野鸡怎么卖的呀?”刘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野鸡,回想起小时候去山里抓野鸡的情景,他也想买上两只,回去给老婆尝尝鲜。
“一对三十。”
“便宜点呗?”
大汉看了看三人,见都是‘解放军’,摆出了一副很客气的样子,“你要公的还是要母的吧,要母的,可以给你便宜点,公的咱们就别讲了,公的十八一只。”
“公的十五,我要两只,你卖不卖吧?”,野鸡和别的动物不太一样,它母的又肥又大,羽毛短小,而公的是又小又瘦,羽毛倒十分好看,也不知刘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看上了公的,这里母野鸡的重量,足足可以赶得上两只公的重了。
“大哥,真的卖不了,来买鸡的,都要公的,你把公的都给我买了去,我这母的卖谁呀,要不你拿一对好了,我给你抹上两块,二十八好了。”
刘镖觉得二十八块钱还算是合理,他准备掏钱买下两只。
“等等,我看看。”郭开山用手一拔刘镖正在掏钱的手。
“你们到底买不买呀?”大汉正在用细绳捆绑刚才刘镖挑的那两只野鸡,一见郭开山不让刘镖买,他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这里卖野鸡的这么多,咱们才看到第一份就买,后面万一有好的呢。”郭开山说的很有道理,就算是汉子这摊子得天独厚,可是不代表他的货物是最好的。
“你说的也对,是我着急了,兄弟,不好意思啊,我们再看看。”刘镖乐呵呵地冲摊主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又经过了几个摊子,野鸡的价钱都是‘三十一对’,这好象是大家都商量好的,并无二价,而且好多摊子的野鸡,都没有那汉子的摊子上的大,刘镖有些后悔了。
“看来不能老听你们的,刚才我想买那摊上的来的,你非不让我买,刚才我看一对男女经过,手里拿的就是刚才我看好的那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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