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出了诊所,张文治大步走进了一家杂货铺,买了两盒香烟后,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你是不是怀疑那大夫有问题啊?”七哥还是制止不了自已的好奇心。
“你说呢?”虽然这y国烟不如‘米国烟’劲大,可它比‘米国烟’要好抽不少,张文治划着了火柴,利用点烟的同时,偷眼观察附近的动静。
“我说啊,我认为没啥问题,他都认识你和我,一定是自已人了,是不是你太多心了。”在七哥的眼中,谁都象‘好人。’
“我多不多心,你回去问问你二哥就行了。”
一路之上,四个人的警惕性很高,每到一个拐弯处,就停下来看看,确保没有人进行跟踪后,方才前行。
当七哥把在诊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冲着郭开庆说完时,郭开庆哈哈大笑了起来。
“挺有意思啊,我原本以为,敌人都不认识我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都快成了名人了呀,还四处寻找咱们,”抽着张文治买来的香烟,看着诊所大夫画着的地图标识,郭开庆很肯定的认为,这就是个特务,百分百的特务一名。
“你没去看,你咋知道他不是自已人呢?”同行的一个战士,也不解郭开庆的说法。
“同志哥,你们还太嫩啊,我有几点怀疑,你们都合计合计,这第一点嘛,咱们这里是谁的地方啊?是国内吗?”
“不是啊,二哥你是不是让人吓傻了呀,咱们踩得还是人家y国的国土呢。”
“那就对了,你以为人家y国老百姓是傻子呀,一个口音不准的大夫,就能轻而易举的在镇里开诊所,是不是看抗战电影看多了呀,”郭开庆信心满满地解释着他的道理。
“这个算一个了,还有没有呀?”七哥好象明白了点什么似的。
“这第二个嘛,我那老婆才上班几年呀,还弄个总指挥?胡弄鬼呢呀,这也不可信了,”的确如此,按照陈淑芹的行政级别,她还和‘总指挥’相差得太远了。
“我再补充一句啊,我老爸都快七十的人了,和他一起战斗过的战友,你们说最小得多大岁数啊,就算是活下来的,也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解救咱们吧,”最近几年,保卫部首长的身体一向不好,加之他的社会地位,此等小事,找办事的人,也都是由下头人安排了,国安人员中,还有过几人能亲眼看到他老人家的真容的,你不去京城是见不到的,就算是进了京城,首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将军楼的所在,也不都是一般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明显这诊所大夫就是在‘扔大个’,实属画蛇添足。
“要不晚上我带上几个人,把他们的窝给端了?”七哥的腰已经不是很疼了,他想执行任务了。
“留着他吧,不急不急,”驻地的外围,都由副排长带人把守,‘柱子’和几名狙击手早就占据了有利地形,张文治可能是走得有点累了,只见他罩上了防蚊罩,去一边休息去了。
“七哥,你还是慢慢想吧,我去眯会啊,一会开饭了记得叫我,”郭开庆也轻松了许多,失去战友的疼痛,很快就愈合了。
从y军连部弄来的给养,还可以吃上两三天的,张文治决定,不用急于去镇里采购食品,他要对镇子的外围进行一两天的监视,看这里都有什么人在进出。
七哥带领三四个人,负责警戒南方的通路。
副排长带着人员负责西方。
张文治负责东方的通路。
那北面距离镇子的,就留给了郭开庆。
安排好了留守人员看住‘大本营’,四组人就临着黑夜出发了,和郭开庆一起的还有‘柱子’,外加一名狙击手,找了个居高临下的好地,三人做起了掩体。
“二哥,你说大哥让我们这么整有用嘛,副排不都说了嘛,这镇子里没有y国兵,连民兵游击队都没有,”‘柱子’真是身大力不亏,很快就挖好了掩体,趴了下去。
“你以为这正常吗?”郭开庆也做好了掩体,为了美观起见,他在覆土上还插了两棵小野花。
“这有啥子不正常的,这里又不是战略要地,老百姓安居乐业不好啊。”‘柱子’还在执迷不悟。
“我罚你去给狙击手到那边多挖一个狙击阵地去,好好反省反省,你也过去,看着他挖,挖好了再过来,”郭开庆的话语就是命令,于是狙击手压解着‘柱子’,去他自已选中的阵地挖去了。
趴在又宽又暖和的掩体之中,郭开庆已经不用放下防蚊罩了,这里的草木不是很多,土质很好,基本上没有石子,望着北面的必经大路,时不时地会有人从此经过,基本上都是些老百姓,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二哥,我挖好了,”‘柱子’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郭开庆的身边,作着汇报。
“挺好,趴下吧,你先看一个点的,我睡会啊。”
“行,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为啥这里非得有y国兵啊,没有不行啊?”
郭开庆没有再理他,翻身睡了过去。
“柱子”一人看着通路那边,圆圆的明月,今晚格外的亮堂,照在道路上之后,虽然看不清路过人,每个人衣服的颜色,但也能看到他们是干什么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不觉等待了一宿,北面的通路上,没有丝毫的情况,在郭开庆的换班下,狙击手和‘柱子’进行了补觉,在观察通路的同时,郭开庆又咬起了粗大的火腿香肠。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副排长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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