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鞋城出来,郭开新骑着他那辆‘本田’大摩托,漫无边际的行驶在a城的大街小巷,突然间,他想起了母亲,准备去老家看看她。.x
郭母在大儿子郭开维家住不惯,早已回到了a城农村的老宅,在城里,是没有多少人‘看小牌的’,只有在老家,村子里才有这个,而且不是很缺人,现在的郭母,已经把关悦的父母,也带到了牌场上,他们也就都成为了‘老赌徒’,平时不是在郭母家里打牌,就是在自已家,晚年生活,可说得上是不易乐乎。
当屋里打牌的老人们听到隆隆的摩托声时,他们就知道,一定是郭开新回来了。
‘老嫂子,是不是你们家老四回来了呀,’今天打牌的一个老太太,也不是外人,她是郭开迎老婆的姨母,就在老郭家隔壁住。
‘应该是他,’郭母此时打牌打得正酣,她是不会‘下地的’。
‘妈,大姨,你们都在呀,谁赢了呀!’本来心情不是很好的郭开新,一进得门来,看到母亲后,微笑了起来,他还不忘和屋里的老人们打着招呼。
‘你妈呗,这老郭太太可厉害了,都把我们赢惨了,老四回来了呀,要不咱们散了吧,让你们娘俩好好唠唠。’
‘别走呀,我家老四没事总回来,别妨碍我们打牌,是不是饿了,自已找吃的去吧,’牌兴正浓,岂能把对手放走,郭母死活不让牌友们走。
‘我还真有点饿了,今天天够冷的呀,妈,我给你们烧烧炕吧,’郭开新是骑车摩托奔走几十公里回家的,他也觉得有些饿了,做点吃食。顺便烧炕,这是郭开新打小就过的日子。
望着墙角的劈材已经不多了,郭开新就开始劈劈材了,不用多时,整齐的木头,就堆满了墙角,在老郭家的儿子当中,除了二哥郭开明,就属他郭开新最为能干了。
‘卖煤罗,卖煤罗!’正在这时。胡同边来了一辆马车,车主边赶车,边喊着。
‘什么煤呀?’
‘都是上好的块煤,怎么的,要点不呀?’
郭开新走上前去,看马车上的煤质量还可以,于是言道,‘我全要了,你帮我卸在墙角吧。’
‘好累。一看你就是个大老板,看看这摩托,这得好几千吧,’车主很会说话的运着他的煤。
待到老友们都打完牌散去之后。郭母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四儿子如此孝顺时,并没有夸奖他,‘家里柴禾都够烧了。你买那没用的干啥。’
‘这天也快冷了,我想给你在屋里整个站炉子,炕还接着烧。过两天我就把炉子给你整来,’郭开新并没有吃饭,这些活计,他也刚忙完。
‘走,今天你妈赢钱了,咱们去站上去吃,’郭母看来心情很好。
‘好,那就吃您的了,’对了‘站上吃’,是指村前不远处,就是火车站,那里的饭店最多,菜也最好吃。
母子俩点了四菜一汤,吃的同时,还聊着天,郭母首先说话了,‘你把她送走了?’
郭母所指,自然是神经病女人了,郭开新的这些女人,都很会‘来事’,见到郭母之后,总会进点‘孝道’,郭母对神经病女人虽然见面不多,但也很是挂记。
‘走罗,上大学念书去罗,’郭开新现在也是吃饭当中,喜欢吸烟,好在母亲也抽,他也给郭母点上了一颗。
‘你说说你老四,正经的媳妇儿子送出国去不算,这又送走了一个,还剩下一个了吧,是不是也把她给送走呀,’郭母吸了一口烟后,说道起了儿子。
‘我倒想让她去呢,她也不去呀,现在整天屈在她的破床子上,做梦还数钱呢,她不赚钱才怪呢,上辈子一定是地主老财,’郭开新对‘薜姑娘’也产生了看法,以前他们总是在白天干事后,郭开新离开,自打神经病女人走后,和‘薜姑娘’同榻而眠后,事情也就发生了,‘薜姑娘’有个爱说梦话的毛病,几次都在梦中卖着她的鞋。
‘你的日子怎么过的,妈也不知道,现在妈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自已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已知道,你看看我,在你大哥家是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可是妈并不快乐,城里没有几个看小牌的,只有回到老宅,我才能有我的乐趣,村里的邻居都认识不算,就这看小牌就是你妈我的乐趣,我说老四啊,你现在也不缺钱花,你得好好想想你的事了,妈不能再教你什么了,’郭母知道郭开新活得并不快乐,眼见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他当然心里是不舒服的了。
‘我知道妈,您吃菜,您放心,啥日子你儿子没过过呀,我可是在号里前前后后,待过三四年的人哪,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有什么不快乐的呀,’为了不让母亲为自已操心,郭开新只好这么说了。
晚饭过后,郭母提出,还要去邻居家赶个‘夜场’,郭开新也就只好摸着黑走人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骑行,郭开新回到了a城市内,他算了算时间,此时刘升可能已经在‘康乐宫’里享受着美女按摩着,他想了想,最终决定,也去康乐宫,找找刘升,兴许他有什么节目也说不定。
‘四哥来了呀,’‘康乐宫’的生意依旧很好,这a城警局的下属企业,是不可能不好的,大堂经理一听到郭开新的停车声,赶忙就走了出来,他是六弟郭开迎的手下,自然对郭开新要重加礼貌一些了。
‘刘总来没?’
‘您说刘升刘总吗?’
‘不是他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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