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小慕先生’离开a城以后,‘吉鸿公司’每周的例行董事会上,也就没有了人和刘升进行作对了,凡是他的提议,董事们都会完全同意,这让他心情很好,觉得很爽。
‘吗的,我就看出来了,在公司里,除了慕大麻子,看不上我,别人都挺好,你说是不是啊老付。’
‘人家是让着你,你能帮他们赚钱,和你对着干有意思呀,对了升子,你说你妈特别喜欢港地,你是不是也在那里,给她买个房子呀,’老付的妻子女会计,经常在他的耳边提议,去到港地生活,在那里,可以给逐渐长大的儿子,一个很好的生活环境,老付也认为这很好,刘母之前总说要去港地生活,他也就趁着刘升高兴,说起了此事。
‘买那玩意干啥,要是喜欢去,就住酒店呗,这港地的房子也太贵了,小的我妈也看不上,过几天再说吧,’刘升认为母亲也就是去港地购购物,并没有长期居住的打算。
‘哦,原来是这样啊,’话到此处,老付是不想再说了。
很快,女会计就辞去了服装城里的工作,这回她真的要走了,为了把母子两人在港地安顿好,老付又提出要请一阵子的长假,碍于面子,刘升也只得答应了。
‘我就说嘛,他前阵子总鼓弄我在港地买房子,原来是他想去呀,新子,你说说这老付,是不是越老越精了,不声不响就走了,服装城不找个人继续吧,吉鸿这头就指望我一个人哪,要不看在他多年来劳苦功高的份上,我决不能给他假的,’在郭开新的面子。刘升不停的宣泄着他的不满,他认为自打老付重新结了婚后,对于公司的事情,也就不那么上心了,比起以前埋头苦干的他来说,他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升子,我看你对老付,也不能要求这么高了,人家都多大岁数了,歇会能咋的。’郭开新发现刘升的脾气,也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变得猴急了许多,从刚认识时的少成老成,变成了现在的遇到急躁,他好象是越活越回旋了。
“歇会,歇会我不会找别人呀,他的工资一点也不比我开的少,年底花红也是公司最高的。我看哪,他不爱干拉倒,他不想去港地歇着嘛,就一直歇着算了。公司里的事,我另找别人,”
刘升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伤和气的话。令郭开新心中很是难受,但他并没有发表自已的意见,而是硬听着刘升的牢骚话。
‘薜姑娘’也要走了。原因是她也准备出国了,而且去的地方,也很远,是去意大利,原因是她的鞋准备往那边卖了。
对于她的出国准备,郭开新事先也是知情的,就当‘薜姑娘’和他摊牌的时候,他终于了解到了,为什么‘薜姑娘’最近每到夜里,总要往死里的折磨他。
‘去国外,不象国内,啥啥都要钱,你准备带多少过去呀,’郭开新心平气和的坐在‘薜姑娘’的沙发上,可他的手中香烟是一支接着一支的抽。
‘我手头的够了,这两年,我也没少挣,我就想过去看看销路,有可能我也想念念书,’‘薜姑娘’对待郭开新的感情很深,尽管他们之间没有一纸婚约,但她早就把郭开新当成他的丈夫了。
‘都走吧,都走吧,老婆孩子走了,神经病女人也走了,现在你也要走了,看来国外的生活就是好呀!’郭开新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此时的心情,好象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要是你不想我走的话,我可以留下,为了你,不去也行,’‘薜姑娘’的大眼睛,依旧是那样迷人。
‘想干就干呗,想走就走呗,现在咱们都还很年轻,趁这时候不折腾干啥,我手头的钱,全在服装生意上压着呢,现在老付不断的进行退股,也拿不出多少钱了,五十万,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老付自从陪女会计到了港地之后,不断以各种理由,抽调他早先在服装生意上的入股资金,好在刘升和郭开新还有些进项,赚的钱,大多都给了老付买回股份了。
‘我刚才不说了嘛,我不要你的,我钱够,’‘薜姑娘’走到沙发后面,双手从后面搂住郭开新的脖子,她那丰满的胸膛,死死地压在了郭开新的脸上。
‘一个人出门在外,还是多带些钱去为好,过两天,我找人帮你把钱都换成美元,拿这个方便,’郭开新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这眼泪他也不知是为谁而流的,妻子邵琳琳,也就是每到年底,‘吉鸿公司’的分红那几天,打个越洋电话给郭开新,她是要她和儿子的生活费的,神经病女人倒是时常来信,信中大多讲述的都是她的学业如何如何,一开始是几天一封,后来是一个星期一封,最后来是一个月一封,现在成了几个月一封了,总而言之,出了国的女人们,大多都和郭开新失联了,看来她们已经进入到了国外的生活当中了。
对于郭开新的好意,‘薜姑娘’没有再拒绝,对于她来说,能以投资的方式去意大利,越多的钱越好,在去往京城的列车前,‘薜姑娘’笑得很是灿烂,郭开新也没有哭,可是当他回到自已的车上时,一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着实哭了一把,他真的成为了‘运输大队长’,但凡是和他接触过的女人,现在都已经送到了国外,他的身边,除了他的买卖,其它的也就都没有了。
凤姐的摩托车修理部,没有得到过郭开新的一丝帮助,在她自已的努力下,在a城的繁华地段,买下了一间宽大的门面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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