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见花玥璃没有跪拜帝尊还直勾勾的盯着看借机发难,欲杀之而后快!
他的属下也是个个聪明绝顶的,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靠近花玥璃的那两个侍卫顿时提剑掠去!
谁知还不等花玥璃动手,又是一道白光闪过,那两个侍卫竟直直落入水中!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尘埃落定,在海水里化成一汪血,慢慢晕散。
不必说,仍是那帝尊出的手,不过谁也没看到帝尊动过一根手指。
海下的怪兽尝到了甜头冒得泡泡似乎更加强烈了,花玥璃暗暗心惊,此刻却又不敢轻易逃走。
因为她明白,在帝尊面前水遁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
水面愈发不稳了,她极力的在木板上找到平衡,脸上却仍然保持着一抹云淡风轻且耀眼的笑时刻保持着警惕。
“帝尊,您这……”摄政王看着帝尊那张无波无澜静若秋水的脸一时踌躇。
这帝尊老人家是什么意思?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救人了。
难道帝尊不同意花玥璃祭国兽?
还是尉迟琰那个老家伙收到信儿了,特意借接太子的由头向帝尊求情了?
又偷偷瞥了一眼帝尊座驾后方……也不见太子和尉迟丞相啊。
正当摄政王心中揣度不定之际,帝尊清冷的声音再度泠泠响起,可说话的对象却不是他。
“你就是花玥璃?”他声音平稳,静静的望着她。
眸色似星辰深邃孤寒又透着点点锋锐,周身与生俱来的磅礴凛冽之气似欲将她整个人冻解拆穿。
这种眼神让花玥璃背后发寒,她不动声色:“不错,就是在下。”声音清脆,目光仍在帝尊那张美到惊天动地的脸上,大大咧咧的瞧。
她毒鱼还没被谁吓唬住过呢。
“放……唔……”
摄政王刚要再发声呵斥,却忽然周身一麻,嘴巴再也张不开,身子直接向着帝尊跪了下去。
那个年龄最小的护法一脸的拽酷:“帝尊与大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
摄政王往日嚣张惯了,一向都是他惩罚别人的份儿,何曾被人如此当众责罚过?
这要是别人他早就气炸了,可惩罚他的偏偏是帝尊座下的护法,让他根本不敢炸毛,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
感受到周围人看戏的目光,他只觉脸都丢到家了,一张脸红到发紫!
他的那群属下更是不敢抬头看自家王爷一眼,一个比一个紧张。
花玥璃却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剑,心中警铃大作。
眼前的帝尊显然是个喜怒无常,无比难缠的主。
没想到他身边的一个小少年念力都如此惊人,看来她更得小心应对了。
众人更是个个敛声屏气,模样恭敬得不行,生怕如摄政王一样唐突了帝尊而获罚。
帝尊更是直接忽略了摄政王那张猪肝色的脸,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头,撑在轿中那方漆色梧桐木桌上,轻描淡写的说着气死人的话:“可你还是个念力废材……”他唇角似乎还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话可就有点针对性了,花玥璃不禁回想起刚刚回怼摄政王她不是废材的话。
不由暗暗咬牙,脸上却笑了笑:“帝尊说得不错,不过念力废材并不代表就是废材。”
她右手提着剑,笔直的站在那,任由凛冽的海风吹扯她娇小的身躯。
红衣被吹的猎猎作响,皮肤生疼,可她脸上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在与人谈论天气好坏一般,恣意慵懒得迷人。
帝尊深不见底的眸中闪动着微微的光,透着一抹极淡的笑意:“念力废材不代表废材……唔,说得很好。”
他似乎来了兴趣,但话锋一转:“不过口说无凭,你如何证明?”他那强大的气场似乎弱了几分,不再那样冻人。
花玥璃丝毫不敢放松,她知道,如果说服不了他,她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到时候就更别提找贺君予的事了。
思及贺君予,花玥璃心中又是一痛,暗暗摇头,此刻显然不是悲伤的时候。
脚下的海面越发得不稳了,那国兽似乎随时按捺不住要跳出来,再嗷呜的一口秒掉她。
可她并不理会水下,只盈盈一笑。
那抹笑容在满是血包的脸上显得略微渗人:“证明玥璃不是废材很容易,帝尊可愿做个见证?”
海风吹扬起她宛如红霞的衣角,带动鬓边的几缕碎发随风飘摇,说不出的恣意洒脱。
纵然满身污秽的血包,也难挡她骨子里透出的光风霁月。
帝尊也显然来了兴致:“唔,你说来听听。”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他周身的冰冷气息也似乎淡了几分。
花玥璃暗吸了一口气,朗声道:“玥璃愿与摄政王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回,若是玥璃一招之内赢了摄政王,就请帝尊作为见证,证明玥璃并不是废材,并且取消玥璃祭国兽,摄政王也要当众道歉,再大喊一句:摄政王是大废材!”
她略有挑衅意味的瞄了一眼形容有些狼狈的摄政王:“就是不知道摄政王敢不敢了。”她故意用言语激他。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大小姐疯了吧?
摄政王再怎么说也是个念力六阶的念力天才。
念力废材对念力天才,这结果显而易见嘛。
这大小姐不会是觉得刚才侥幸赢了摄政王的侍卫就能赢摄政王吧。
不由得都替花玥璃捏了把汗。
摄政王跪着低垂的眼底则滑过一丝不屑与阴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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