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难堪,这下更难过。
向暖在想她是不是很狼狈,还是她刚才打报告时老师没听到,她被晾在一边的场景真的很好笑。
因为他那个笑,她一整节课都没能整理好情绪。
向暖根本不知道她在意的要死要活的事情,在骆夏那里根本不算什么。
上课迟到而已,再常见不过。
他当时和靳言洲谈论的对象确实是她,不过不是在笑她。
是靳言洲透露他骑车来学校时经过公交站,看到了向暖还在等车,但没有载她。
骆夏听完后就笑靳言洲幼稚,说他总搞这种小学鸡行为。
靳言洲冷言反驳:“我已经很仁慈了,要不是我用门震她,她现在都到不了学校。”
骆夏低了头,边做笔记边漫不经心地笑着回:“既然都这么仁慈了,再仁慈点怎么了?你就是幼稚。”
靳言洲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什么事都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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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的时候,向暖和邱橙结伴去了趟卫生间。
再回来,两个人顺路就从后门进了教室。
骆夏正在座位上趴着,没骨头似的,看起来是要闭眼睡会儿。
邱橙却不管他有没有休息,直接拍桌震他耳朵,开口要东西:“养乐多!”
骆夏叹了口气,在手伸进桌屉拿养乐多时,无语道:“我的养乐多都不够你霍霍的。”
邱橙乐不可支,“我不是说了嘛,找你哥报销。”
骆夏一只手捏两瓶养乐多,递给邱橙。
邱橙转手就给了向暖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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